盞茶時間,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玄衣大漢在守衛(wèi)的帶領(lǐng)下走到了門口。
“開門!”大漢朝著左側(cè)暗樁喊到。
隨著“吱呀”聲響起,大漢帶著六七個人朝蕭遙他們走了過去。
“你們是藥庫的學(xué)徒?我怎么沒見過你們?可有信物?”大漢背著雙手眼睛緊盯著蕭遙等人問道。
蕭遙看了大漢一眼哆哆嗦嗦道:“啟稟寨主,由于情況緊急,小的只帶了一封信!”
大漢雙眼一瞪:“還不快拿來,耽誤了事情你也別想活命!”
只見蕭遙從懷里哆哆嗦嗦的拿出一封信遞給大漢,手還沒伸出一半的時候大漢就“噌”的一聲搶走了。嘴里還罵了一句“膽子這么小,居然還能進(jìn)藥庫?”
說完眼睛一瞇,“不對,有詐,藥庫的人不可能這幫膽小無用,再怎么說也是我風(fēng)云會弟子!”
說時遲那時快,蕭遙遞出去的右手突然變得不再顫抖,如雷霆炸裂般帶著一股劍氣朝大漢雙肩襲去。
大漢駭?shù)男哪懢懔?,快速往后退了一步,同時左掌橫切,右掌往蕭遙胸口推去,試圖封住蕭遙的劍指,但蕭遙出手的速度本就比他快,何況還是趁其不備。
“啪,啪”大漢兩邊肩井穴被蕭遙連續(xù)擊中,直立當(dāng)場一動不動。
黑騎寨的人眼看寨主被制住連忙抽刀撲了上來,一時間人影幢幢,殺聲震天。
用不到蕭遙出手,周目和羅云拔劍沖了上去。
周目和羅云雖然都是劍宗的得意弟子??蓛扇说膭Ψ▍s是南轅北轍,羅云的出劍方式屬于劍隨心動,劍未出鞘心意出。而周目的劍法屬于身隨劍動,一招一式都是用所學(xué)劍法找尋敵人的破綻,需要更多的劍法知識儲備。這兩種不分高低,就看誰的造詣更高一些!蕭遙看著兩人的出手對比到。
三人帶著大漢走到黑騎寨議事大廳,看著眼前的玄衣大漢,蕭遙的眉頭微皺。他有些怕從大漢嘴里得不到關(guān)于君臨天的消息,他也知道不可能去風(fēng)云城,那不是報仇,那是找死了!
“說說你知道的消息!如果有用我不殺你。”蕭遙看著大漢還是開了口。
被解開穴位的大漢揉了揉雙肩,抬頭苦笑道:“我知道的不多,你也看到了,一般都是他們主動聯(lián)絡(luò)我的,我這邊其實(shí)就是個打手的身份!但是我可以買自己的命,金銀財(cái)寶,我還是有些的!”
蕭遙歪著頭露出了一絲譏笑:“買命的錢,?你覺得你的命值多少錢?我現(xiàn)在要?dú)⒛阋兹绶凑?!?p> 大漢露出一絲慍色:“你殺了我也沒什么好處,不如這樣?我和你說個秘密!你放了我!”
“哦!什么秘密可以換你你的命?”蕭遙說道。
大漢咬牙說道:“你答應(yīng)我,我就告訴你,不然我是不會說的!”
“你說吧,我答應(yīng)你了!”蕭遙露出一副有興趣的神態(tài)。
大漢說到:“那是五年前我攜黑騎寨的兄弟下山去打秋風(fēng)回來的路上……”想著便陷入了回憶。
“嘚嘚嘚。”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在回黑騎寨的山路上響起。
一個渾厚的聲音傳出:“兄弟們,加油,很快就可以回到寨子了啊,”
“寨主,你剛才不應(yīng)該把那女的給殺了啊!那么水靈靈的小娘子,殺了怪可惜的?!币粋€有些尖細(xì)的聲音響起!
“你腦子里不要只裝著這些東西,你上了小娘子也就算了,還要帶回來?要害我們嗎?萬一哪天那女的在咱們飯菜里下毒咱們是不是全得死?!睖喓裆ひ襞?。
“嘿嘿嘿,寨主你說的對,屬下知錯了!”
抬頭望去三十米開外的巨峰上有兩條人影立余之上,他們似乎正在交談些什么,突然其中一人朝大漢瞥視了一眼,眼中幽深的黑眸帶著無比的寒冷和殺氣!
“吁……停,停,停住”在驚魂未定的大漢大聲呵斥下,黑風(fēng)寨的人馬逐漸停了下來。
“走,咱們繞路!”黑風(fēng)寨寨主左手一揮,就帶著他們飛快的換了一條從未走過的路,順便截了一個商隊(duì)。
他剛才依稀聽到了幾句模糊的話語,君臨天,殺,秘籍,斬天劍宗。他猜到那個白衣人的身份了!
“你不殺了他們?”
“不了,他們畢竟是本座下的棋子!”
“手札什么時候能給我,?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傷有點(diǎn)重啊!怎么會走火入魔呢?”
“就按剛才說的辦吧!過兩天我會派人去千鈞城談筆生意,到時候你自己看著辦吧!怎么處置你隨意,不過我希望你可以就他一命!”
“好,本座回去也派個棋子了過來,屆時如果計(jì)劃開始啟動,你就把本座的這顆棋子給吃掉。到時候本座自會明白了!等鏟平斬天劍宗,本座與你共享天下?!?p> “霍英尊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何況我的傷……”
“無需擔(dān)心,本座不怕你會反悔,現(xiàn)在先給予你吧,等你實(shí)力恢復(fù)一些,我們便更有把握了?!闭f完大袖一揮,扔出了一件物件,然后直接從巨峰之上如飛鳥般遠(yuǎn)去!
“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英尊,對不住了?!闭f完直接下了巨峰。
蕭遙臉上的譏笑消失了?!熬R天,秘籍,斬天劍宗。?”
蕭遙似乎聞到了陰謀的味道,可是卻無從下手。
“篤篤篤,”手指在桌子上敲著,腦中飛快的分析著。
“沒辦法,情報嚴(yán)重不足,只知道有個疑是君臨天!還有一個是誰呢?算了,回去問下慕容前輩吧!”
蕭遙湊到大漢耳邊說道:“我叫余蕭遙!五年前的那個孩童你還記得嗎?”
說完身體往后退了一步,劍指伸出一道如匕首般的劍氣劃破了大漢的喉嚨。
大漢沉浸在蕭遙最后一句話里還反應(yīng)過來時,傷口便開始血流如注,伸出手拼命的捂著脖子,試圖讓傷口不在出血,他想不到也想不通幾年的時間,當(dāng)年那個少不更事的幼童今天居然取走了他的命。
蕭遙幾人拿著鑰匙穿過議事廳,以三人的見識很快找到了黑騎寨藏匿家當(dāng)?shù)牡胤剑吘股秸簿湍敲袋c(diǎn)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