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主府時已是傍晚,此時的城主府里已經(jīng)熱鬧非凡了!畢竟次日就是劍宗得力盟友,太希城城主六十大壽,路途遠(yuǎn)點(diǎn)的早已提前到達(dá),剩下的都是左鄰右舍了。
蕭遙一個人坐在客房的院子里喝著酒,今天那個強(qiáng)盜頭領(lǐng)說的話實在讓他頭痛,君臨天在五年前來過太岳城和某個神秘人物密會,那個神秘人肯定也不是個易于之輩,。這樣想著他突然覺得這次的事情變得棘手無比,自己再怎么自信,也并不覺得可以同時對戰(zhàn)兩個君臨天!除非自己的斬天劍術(shù)和歸一劍術(shù)能融合到一起。
抬頭看了天空中的月亮,格外的圓,希望一切順利吧!
突然蕭遙腦海里劃過一道閃電。“這次真是盲人摸象了,太岳城最大的大人物不就是慕容狄嗎?雖然目前沒有任何值得我懷疑的地方!”想著便起身走進(jìn)了客房。
“瞿~瞿~瞿”城主府的花叢中傳來一片蛐蛐的叫聲,一個黑衣蒙面人在走廊陰影處快速的穿梭。借著夜色伏在高處看著正廳里杯觥交錯的人群,好似在尋找什么人卻沒找到。
“看來慕容狄不在這里,這個時間他會去什么地方呢?莫非是在內(nèi)廳!”蕭遙想了想便施展輕功飄落在屋頂之上,在雙足灌入內(nèi)力悄無聲息的彎腰小跑了起來。
此時,內(nèi)廳隱隱有燈光透出,正門口有兩個門衛(wèi)把守,。
從側(cè)面躍至內(nèi)廳房頂,如貍貓般收斂著氣息蹲在那紋絲不動。左手輕輕抽走一片綠瓦,伏在屋頂內(nèi)里的畫面一目了然的印入眼簾。
“爹,明日咱們該如何安排?”一個手拿折扇花花公子模樣的人開口說到。
蕭遙這兩天都在追查風(fēng)云會的消息,一直未有機(jī)會與這位出去送請?zhí)纳俪侵髂饺莺=Y(jié)交一番。想不到第一次見到,居然會是一個在上當(dāng)君子,一個在下做小人的情況下。真是奇了怪哉!
蕭遙眼神冰冷:“果然有古怪?!?p> 慕容狄看了一眼慕容海說道:“明日多派點(diǎn)人手,屆時防止有風(fēng)云會的人潛入?!边呎f邊往側(cè)方走去。
噌!
慕容狄似雄鷹展翅般沖天飛起:“來人抓刺客!”手中掌刀帶起一片刀芒朝房頂劈去。
危急關(guān)頭蕭遙冷靜的對著腳下的磚瓦一記千斤墜使出,整個人借著力量往上縱躍,凌空三步后一個鷂子翻身鉆進(jìn)了走廊陰影處。慕容狄站在房頂銳利的眼神四處張望,企圖找尋剛才那夜行者。
額頭被冷汗浸濕的蕭遙此刻收斂全身氣息如同壁虎爬行一般在侍衛(wèi)頭頂攀爬,好在前面右折就是自己的客房了!側(cè)耳聽了動靜,“沒有人在客房里?!?p> 蕭遙用氣勁凌空震開了窗戶里的木栓,縱身飛躍了進(jìn)去。
“不行,估計很快就會搜查到這里,不能讓慕容狄發(fā)現(xiàn)是我?!笔掃b想了想趕緊把夜行衣用內(nèi)勁給震碎了放進(jìn)匣子,鉆進(jìn)被子就閉上眼睛……
早晨原本以為會有大量人員搜查的蕭遙聽到侍衛(wèi)們說昨夜來了個刺客,不過已被慕容狄擊斃了,
蕭遙聽了心里樂了,“這是怕有損太岳城的名聲還是故意讓我放松警惕?”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此起彼伏的鞭炮聲在城主府門口響起,慕容海帶著管家在門口迎接賀壽的各個門派以及各個行當(dāng)?shù)娜恕?p> “武夷派,龍根仙草一株”!
“鐵刀門,小型精髓一根”!“八卦堂,黑玉膏一瓶!”“劍宗,洗髓丹一顆”!“巨石門,七竅石一塊”“飛鷹幫,龍鱗石一塊”
“哇!這幾樣都是好東西啊,龍根仙草,吃了增加功力,多少功力根據(jù)個人資質(zhì)而定!”
“那個精髓也是好東西,可惜小了點(diǎn),不然到可以和洗髓丹相媲美了!”
“其余的也都是好東西啊,”!“是??!都是大手筆啊”
“這位仁兄真是見多識廣嗎?不知道怎么稱呼?在下小神龍,萬利隆,”
“好說好說!在下金玉堂掌柜的,金不換!”
前來賀壽的太希城一些小商販在互相討論。
坐在正桌慕容狄邊上的蕭遙此時實在有些高興不起來,昨日他就寫信讓羅云快馬加鞭的趕回宗門交與師傅!莫非路上遇到麻煩了?否則為何此時還沒回來!難道路上什么事耽擱了?
“來來來,賢侄,陪老夫喝一杯。”看見蕭遙半天沒舉杯飲酒慕容狄笑著說道。
蕭遙舉起了手中杯不卑不亢的盯著慕容狄的眼睛說了一句話。“城主,您這酒晚輩能喝得嗎?”
慕容狄聽完這句話笑瞇瞇的說道:“賢侄哪里話?這酒自然可以喝!”
蕭遙玩味的道:“您的傷好了嗎?”
“砰”酒杯掉在了地上,從錯愕的慕容狄手中跌落,太希城城主的手本不該如此不穩(wěn)的,可他偏偏就發(fā)生了。
慕容海詫異的看了一眼他父親,他不明白,他父親是何時受的傷,又為何聽了這句話顯得情緒如此激動!
不過此時的慕容狄卻不了解自己兒子心里的想法,也沒時間了解,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決!
慕容狄站了起來朝眾人雙手抱拳?!皩Σ蛔×烁魑?,今天出了點(diǎn)意外,今日這宴會暫時先結(jié)束吧!等改日老夫在請諸位痛飲一番”。。
參加宴會的除了斬天劍宗,其余不過都是些小門小派以及商販店家,哪里還敢發(fā)出質(zhì)疑的聲音,只得灰溜溜的拍馬走人了。至于慕容狄說的改日在痛飲,這群人就當(dāng)沒聽到!今日之后北域必有大事發(fā)生,在座的人紛紛猜想著。
“前輩您為什么這么做?可以說說嗎?您不是說和我?guī)煾凳嵌嗄甑睦嫌褑??一直以來劍宗和太希城不都是盟友嗎?”蕭遙望著慕容狄的眼睛問道。
“賢侄!你太天真了,盟友?不!世人皆說北域(劍宗),北域劍宗吶……我太希城呢?是什么地方?北域的大門口,看守北域之城!在外人看來,我太希城就是北域劍宗的一條狗。我與霍英尊確實相交幾十年了,可為了家族,我不得不如此做!我要讓世人皆知道北域太希,而不是劍宗,賢侄,這個回答你聽滿意了嗎?”慕容狄雙手置后面露倦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