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初戀女友
莫管家辦事效率很快,第二天一早景深見到了駕校老師,學了一上午,硬是全學會了。
牛人!
下午駕照到手,在景園休息了一會,六點就要出席一個慈善晚會。
實際上沒人邀請他,景深直接捐了五百萬。
主辦人出一身冷汗,各行各界誰不知道景氏的老總景洪有個小少爺,從小身體不太好,從未出來拋頭露面過。
如今,高調(diào)駕到,怕是沒什么好事。
景深今天睡眠嚴重不足,學車耗費了大量精力,讓人拿了輪椅,他懶得走,也走不動了。
這個慈善舞會舉辦的地方是景氏旗下的,一樓大廳,和二樓中間是鏤空的,二樓有個寶地,可以俯瞰整個一樓大廳,景深就在這風水寶地悠哉的坐著,望著下面陸陸續(xù)續(xù)進來形形色色的人。
差不多七點,他看見南之穿著m國著名服裝設計師Amnesia的成名之作——黑天鵝。
莫管家曾經(jīng)和和他說過,當時喬柯巖花了一千萬競拍下這套禮服,就是送給南之的?
還真是出手闊綽。
南之的臉,不是令人驚艷的漂亮,她的長相和氣質(zhì)屬于清冷型,人也高挑,遠遠看上去就覺得不好惹,也是不沾染污穢的。
兩人并肩走進來,景深回了神,讓莫管家把他推到一樓放鋼琴的地方。
景深把彈鋼琴的人叫走,修長的手放上去,試了試音,開始彈奏。
南之喜歡莫扎特的曲子,景深也只記得莫扎特的曲譜。
主辦人在臺上講話,喬柯巖和幾個老總在商議正事,南之捧著一盤子水果,乖巧的站在一旁。
莫管家覺得南之是個心大的,幾乎所有女士都注意到了鋼琴這邊的景深,就她還一個人吃得開心。
“…………”
沒過多久景深彈累了,躺在輪椅上,素白的小臉在昏黃的燈光下,沒有什么表情,但還是一如既往的迷人。
他心里不好受,大概是因為這里太聒噪。
呆了這么久,偏偏南之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南之,那個是不是景深?”喬柯巖剛談完瑣碎的生意,一眼就看見了幽怨的景深,坐在鋼琴旁邊。
喬柯巖笑著順走南之盤中的水果,指了指那個方向。“他不是不喜歡這種場合的嗎?”
“景深?”南之朝他指著的地方看過去,嘖……還真是。
莫管家準備過來打招呼,就見南之看過來了,松了一口氣。
“我們要過去打招呼嗎?”喬柯巖詢問道。
“隨便你,我覺得沒有必要?!蹦现催^喬柯巖的手臂,咧嘴一笑?!拔铱吹搅艘粋€更好玩的?!?p> “你又想干什么壞事?”喬柯巖從心底由發(fā)一股不祥預感,定住身子,將南之一把拉回來。
“我看見你初戀女友了?!?p> “誰?”
“林子沫,你初戀女友。”南之說,她最近可是千方百計想見林子沫一面,誰想到在這里碰上了。
“她回國了?”喬柯巖驚嘆,那邊那個女人,妝容服飾,言談舉止,無不落落大方。
是個很漂亮的人,南之欣賞的可不是她那張臉,還有她最近一炮而紅的流量與人氣。
“我有單生意要和林子沫談……”她瞥了一眼喬柯巖拽住自己胳膊的手,后者默默松開了。
南之放下盤子,從侍者那端起一杯香檳,提著裙子走到林子沫身邊。
林子沫是一個人來的,看上去對這個舞會并沒有太大興趣,好幾個頌州有頭有臉的鉆石王老五邀請她跳舞都沒有賞臉。
何況自己一個不起眼的家伙。
但人,總得有希望,臉皮的厚度在一定時候是決定錢包的輕重的。
“林子沫。”南之坐在她旁邊的沙發(fā)上,說來兩人也有五六年沒見了吧!
林子沫險些沒認出南之,可是南之身上那條價格不菲的裙子,她還不至于不認識,喃喃自語:“Amnesia的黑天鵝?”
南之一愣,“我是南之,好久不見?!?p> 兩人握手言和,林子沫才想起眼前的南之就是之前大學同宿舍的舍友。
“我想邀請你為il雜志社拍一期封面?!蹦现忉?,“我們這一期的主題是圍繞女強人來講述的?!?p> “子沫你是一個很好的人選,二十一歲開公司,如今身價上億?!?p> 林子沫并沒有立馬答應,她給南之的答復是:“我才剛回國,公司的事情還沒有安頓好,還沒有打算接受雜志與媒體的邀請?!?p> 南之想了想,又說:“可是你要知道il雜志社,在國內(nèi)可是一流的平臺。錯過了這一次,你的損失未必不大?!?p> “il呢,最近想拍一組寫真作為宣傳,在三年度刊上發(fā)表,思來想去女模特只有你最合適?!蹦现墒前蚜肿幽业锥挤鰜淼娜耍懒肿幽斶^一段時間的平面模特。
“你這個誘惑力確實很大?!绷肿幽α诵Γ湍现霰?。“但我更想知道,另外一名男模特是誰?”
南之頓時語塞,她能對喬柯巖開玩笑的說,看,那是你前女友!可不代表,她能不要臉到對著林子沫說:還能有誰,你前男友唄!
林子沫說著看了一眼景家少爺,然后她說:“如果那個男模是景少,我可以考慮……”
“景少?”南之愣,“景深嗎?”
他容貌不凡,容易招花引蝶,可林子沫又怎么知道那是景深。
南之不滿的看了景深一眼,沒事出來瞎轉(zhuǎn)悠什么,凈是壞她好事。
“非景深不可?”
便見林子沫掏出她的名片,遞給南之:“時間不早了,我得先走了,你要是能請到景深,il的雜志有需要就盡管來找我?!?p> 南之禮貌的笑,笑著笑著就不知怎么變苦澀了,轉(zhuǎn)身向景深走去。
“怎么了?”景深問,覺得南笑的很詭異。
“求你幫個忙。”
景深的嘴角幾乎不可見的勾起了一個弧度,拉起南之的手,抽走了她手中林子沫的名片。
問莫管家:“這個林子沫是誰?”
“回少爺,這個林子沫現(xiàn)在是少雨集團的總監(jiān),在m國也有自己的公司?!?p> “你怎么會和少雨的人有交際?”景深是不開心的,畢竟少雨可不是什么好家伙,為少雨干事的人,自然也要留三分警惕。
以貌概全固然不對,可頌州就是這么一個地方。
南之懊惱道:“我能和她能有什么交際,只是我為il雜志出了一個三周年策劃,還有一期主題的概念和和內(nèi)容?!?p> “然后南小姐就選角選中她了?”莫管家臉色剛剛是難看,現(xiàn)在是相當難看了。
景深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南之,用眼神示意她繼續(xù)說。
“對,我篩選了兩千多人,只有她最合適?!蹦现柭柤纾植皇遣恢肋@商界的險惡,她也只是拿人錢替人辦事。
“il就沒有去聯(lián)系她,要你上門?”景少起身,一只手攀上了南之的肩膀。
死死的捏著。
“關鍵就是她不見il的人,il根本沒辦法和她商議,我今天湊巧看見了,就上去試試?!蹦现绨蛞魂嚧掏?,手抵在景深胸前,不敢推……
不生氣,他是病人……阿彌陀佛……
“為什么?”景深低聲道。
什么為什么?南之一臉驚訝的看著景深,看他探究的目光,看他帶怒的神情。
“你是學攝影的,為什么不好好拍照?”景深往后一坐,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把南之扯到腿上,還十分不客氣的攬著她的腰?!叭苣瓴邉?、主題概念和內(nèi)容,你業(yè)務范圍什么時候那么廣了?”
“我能站起來說嗎?”南之吊著身子,怕把景深坐壞了。
景深覺得有一天真的能被南之氣死,一只手來到她肩上,按住。
“坐不壞。”他無奈道,“別轉(zhuǎn)移話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