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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強了所以只能到宗門做雜役

第六章 那些年我被割過的蛋

  何家妮穿過獸門,走到獸園里。在她還在想還要不要繼續(xù)向前走時,便被一股殺意鎖定。

  草叢里的那頭憨貨觀察了很久,在確認來的人沒有上次那么危險后便開始準備進攻。

  它緩緩的站起身來,向著何家妮慢慢靠近,何家妮甚至還沒有它的腳高,它低著頭,明亮的黃金瞳充滿了漠視,這時它仿佛又成為了這座園子里的王者,沒人能侵犯它的領(lǐng)地。

  何家妮抬頭看著它,憨憨的說道:“好大的一只狗啊?!?p>  那憨貨一愣,居然把自己和狗相提并論。于是憤怒的張開嘴要把這個小女孩吞下去。但她身后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

  沒關(guān)系,那憨貨心想,那我就把她們兩個吞下去。

  但馬上它張開的嘴就僵在了半空,因為何家妮身后的人說了一句話。

  那句話只有一個字。

  “嗯?”

  那憨貨的氣勢頓時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已經(jīng)張開的口是收不回來了,于是它吐出舌頭,像狗一樣哈氣,拼命的搖著尾巴,假裝自己看到單陽很高興的樣子。

  何家妮牽著單陽的咯咯笑道:“師兄,這狗怎么這么大?!?p>  單陽答道:“因為它很貪睡。不喜歡動,所以長得太胖了。”

  憨貨明白對方什么意思,它低頭蹭了蹭單陽的腳背,充滿祈求的大眼睛里寫滿了委屈,意思是算了吧。

  單陽搖了搖頭。

  那憨貨絕望的走到山腳,一頭撞去,又一次昏死過去。

  單陽找到那條魚龍,那憨貨傻歸傻,但任務(wù)完成得不錯,于是單陽打算不揭穿它拙劣得演技,再怎么都是半只神獸,怎么可能撞一下石頭就暈過去。

  何家妮走到它身旁好奇得打量一陣,向著單陽問道:“我能摸摸它么?”

  單陽說道:“可以?!?p>  何家妮摸了摸它的額頭,心想它明明只撞了一次,為什么頭上會有兩個大包,何家妮撫摸著它額頭上隆起的鱗片,冰冰涼涼很舒服,頓時覺得這條大狗好可憐,惹上了自己師兄,于是她又對單陽問道:“它為什么這么怕師兄???”

  “這憨貨就是那頭麒麟。”單陽補充道:“就是三長老那頭?!?p>  何家妮心想難怪。于是覺得暈倒的憨貨更加可憐。

  眾所周知單陽在走火入魔后變得低調(diào)了許多,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就就此消停下來,也正是因為他做的那些事,才讓單陽哪怕被降為雜役弟子后,依舊能讓一些人心存敬畏。

  第一件事是在單陽失去修為后,丹堂就停掉了他的丹藥,于是單陽就直接點炸了一個丹爐,據(jù)說丹火足足燒光了三件倉庫。

  第二件事是宗門祭酒沒收了他作為親傳弟子的道劍,于是單陽又偷走了對方的道劍,拿來修了一個月的腳指甲,據(jù)說之后再也沒看到陳祭酒用那把劍。

  第三便是把這貨給閹了。

  前兩個大家都還能理解,但到了第三個畫風(fēng)就突然不對了。

  這件事還要從很早很早說起,那時單陽的師傅還沒有死,單陽還是那個天才時候,他就習(xí)慣到獸園里打秋風(fēng)。那是這憨貨惹不起他,更惹不起他師傅,于是只能睜一眼閉一只眼。

  但在它得知那個它恐懼的人死了,它討厭的小混蛋失去修為之后,這片森林的霸主,宗門的神獸,它仿佛感受到了身體里那股遠古血脈的召喚,這憨貨,覺得自己站起來了,在單陽再次來到獸園時,它拒絕了,并且高傲向單陽展現(xiàn)身為神獸的姿態(tài)。

  于是它在當天晚上就失去了僅有的兩顆蛋。

  等何家妮玩夠了麒麟,再回到單陽身邊,單陽看著魚龍對何家妮問道:“烤著吃怎么樣?!?p>  何家妮點了點頭。

  單陽說道:“那我們就直接回去了。舉高些,別把鱗片刮掉,我之后有用?!?p>  何家妮想到房子就是被流玉漿和魚龍鱗粉給炸掉的,于是有些不高興的對單陽說:“那師兄你自己來抬?!?p>  單陽想了想說道:“其實刮掉一些也沒關(guān)系。”

  何家妮憨拙的舉起魚龍,就這樣,一大一小兩個人舉起兩丈大的魚龍,當著獸門神獸的面,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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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兩人忙著把魚搬回去的時候,高蕭回到了尚德院里。

  “回來了?”有同門諷刺道:“多虧了你,讓三長老那只看門的畜生能休息一天?!?p>  話音剛落,周圍的便發(fā)出刺耳的笑聲,但高蕭已經(jīng)習(xí)慣,他沉默的走到最角落的那個木樁前,拔出自己的佩劍。

  有清風(fēng)自南來,貼地緩緩,劍尖始發(fā)于地,順風(fēng)而起,瞬指于天。

  漁歌九唱的起式,清歌入頂穹。

  而后劍勢起于天上,劍招回平而氣勢不減,仿佛如江海一般奔流不止。

  第二式,月泳大江流。

  而后便是第三式,第四式。

  這雖然已經(jīng)是地?zé)o數(shù)次了,但無論哪次,這些人都不得不得承認,單以前四式論,高蕭對漁歌九式的領(lǐng)悟是最深的。不說整個整個院里,放眼整個端景峰都難找到能和他齊平的。

  但僅此而已。

  不出意外,第五式時高蕭的手中的劍再一次脫手飛了出去。

  “這劍招怎么越練越差呢?!庇腥诉z憾的搖了搖頭道。

  是的,不會招式,有再高的修為又能如何呢,只不過是挨打的靶子罷了。自己前四式練的再好有什么用呢,劍招不完整,出招到處都是破綻,那也只不過是一個會還手的靶子罷了。

  高蕭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拇指肚上都已經(jīng)擦出了血。

  高蕭想到今下午那個人對自己說得話,于是撿起掉在地上的道劍決定去漱漱口,然后出去一趟。

不過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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