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梁安妮沒有下車的意思,余歡水一腳油門,隨著車子的轟鳴聲,車開出了地下停車場。
“你要帶我去哪?”
梁安妮抓緊了自己手中的包包。
車速很快,而且拐彎很猛,這讓梁安妮感覺到有些許的興奮。
“一下你就知道了?!?p> 余歡水冷冷道。
十余分鐘后,車子在一個五星級大酒店門口停下了。
酒店的停車位停的都是上百萬以上的豪車,余歡水的寶馬X3停在一旁反而有些突兀。
不過,專業(yè)畢竟是專業(yè),五星級大酒店的服務也不是蓋的,只要衣冠整齊,他們不會阻止你進入。
“走啊,愣著干什么?”
余歡水把鑰匙丟給了服務生代為泊車,他一下就走進酒店。
梁安妮見狀,她只能緊緊的跟著。
“老余,停下,快停下?!?p> 梁安妮是一路小跑。
她追上了余歡水。
“這大白天的,我們就開房,這樣不好吧,要不等到晚上?”
梁安妮小心的問道。
“怎么?你不敢?”
“只要你想,白天和晚上有什么分別嗎?”
“你不是想要U盤嗎?”
“那就來吧?!?p> 余歡水頭也不回,他徑直走進了酒店大堂。
“先生,我可以為您服務嗎?”
一個女服務生走到了余歡水的旁邊,她笑的時候露出了九顆牙齒。
當然,這是她們職業(yè)素養(yǎng)。
“幫我開個房,然后再送兩份西餐上來,對了,還要兩瓶紅酒?!?p> 余歡水遞上了身份證,他準備辦理入住手續(xù)。
這時,梁安妮一把搶過身份證。
“那個,先等等,我們說兩句話。”
梁安妮把服務生給趕走了。
同時,梁安妮把余歡水拉到了一旁。
“老余,我先問清楚,你這回是打算跟我結婚了還是為了別的什么?”
梁安妮一時摸不清余歡水的套路了。
余歡水是一個將死之人,她也不好猜測。
“結婚?”
“笑話,我怎么會跟你結婚?!?p> “交易,我現(xiàn)在在跟你交易,明白嗎?你不是想拿回U盤嗎?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沒準哪天我一高興就把U盤還給你們了?!?p> 余歡水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行,那U盤在哪?你先給我,我一定讓你滿意?!?p> 梁安妮一臉的開心。
她丟失的U盤終于要拿回來了。
什么狗屁愛情,看來男人都是一樣的貨色。
此刻,梁安妮把余歡水當成了像魏廣軍那種貪戀女色的男人。
男人想要的東西,梁安妮再清楚不過了。
“U盤我復制了10份,每份200萬,拿錢換U盤,等我拿到最后 200萬再把最后一個U盤交給你們?!?p> “走吧,還愣著干什么?我先試試你的活好不好?!?p> 余歡水一臉的嚴肅,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樣。
就是這樣。
余歡水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余歡水,你太過份了?!?p> 梁安妮一聽,她氣得當場轉身離開。
10份,那就是2000萬。
三人辛苦運作了大半年才獲利2200萬,梁安妮不可能答應余歡水。
而且,這事她也做不了主。
而且,不光要給錢,而且還要給人,梁安妮一想到以后就任由對方擺布,她不干了,她怕余歡水會是下一個魏廣軍。
她不想奔走于兩個男人的股掌之間。
梁安妮走后,余歡水也離開了。
……
另一頭。
梁安妮從酒店離開后就直奔魏廣軍的辦公室,同時把趙覺民也給叫上了。
很快,公司里的人發(fā)現(xiàn),魏廣軍的辦公室的門緊閉,而里邊傳來了流行歌曲的聲音,當然,他們知道這是三人在商量什么事情了。
這都已經(jīng)習慣了。
此時,魏廣軍的辦公室里,梁安妮、魏廣軍、趙覺民表情凝重,三人都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
“喲,這不是余主管的女朋友嗎?怎么,今天怎么有空跑到我這里來了?!?p> 魏廣軍嘲諷道。
他在拿著一把指甲剪在剪自己的指甲,他看也沒看梁安妮。
“魏廣軍,你大爺?shù)摹!?p> “你知道這次是余歡水拿我來報復你?!?p> “這事先不說了?!?p> “你們知道今天余歡水跟我說了什么嗎?”
梁安妮氣不打一處來,她雙手叉在自己胸前。
“說什么?”
“他跟你說他要娶你?這跟我有關系嗎?”
魏廣軍在吃醋,他已經(jīng)60來歲了,他好不容易有這么一個小情人,他舍不得梁安妮變成別人的女人。
雖然不能給梁安妮名份,可是魏廣軍還是很疼愛梁安妮的。
“哼……”
梁安妮輕笑一聲。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計較這個有意思嗎?”
“2000萬,余歡水要2000萬,他剛剛跟我說的。”
梁安妮一臉的嚴肅。
這事大了。
她雖然怕坐牢,可是她更加怕沒錢花。
“什么?”
“2000萬?難道他沒看U盤嗎?”
“我們的利潤就只有2200萬,他就只給我們?nèi)肆袅艘粋€零頭,他打發(fā)叫花子呢?”
“我不干,他愛報警就報警,反正我不同意?!?p> “你去跟他說,叫他給我滾,這錢我一分都不會給他。”
魏廣軍怒了。
“啪。”一聲。
魏廣軍直接把一個茶杯摔成了粉碎。
“你沖我吼什么,又不是我叫你要的?!?p> “他說他復制了10個U盤,每個200萬,他說要么給錢,要么他報警?!?p> 梁安妮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起來。
“我靠?!?p> “這老余也太精明了?!?p> 趙覺民也說話了,他的眼珠子在快速的轉動著,似乎在思考對策。
很快,三人又死一般的寂靜。
過了十好幾分鐘,魏廣軍說話了。
“現(xiàn)在看來,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把余歡水給干了?!?p> “不把他殺了,他將是我們永遠的噩夢?!?p> 魏廣軍一臉的殺氣,他是咬牙切齒的。
“我同意?!?p> “我們冒著殺頭的危險不就是為了錢嗎?殺,我們一起想個辦法把他給殺了?!?p> 趙覺民舔了舔自己舌頭,他的殺氣瞬間爆起。
“我不同意,我退出。”
“殺人?”
“殺人就沒有回頭路了。我不干?!?p> “大不了我去自首,大不我坐個七八年牢就能出來了。”
梁安妮說著就想往外走。
可是。
還沒走兩步就被魏廣軍和趙覺民給架了回來。
“嗯……哼……”
“你們干什么?這是公司,你們想殺人滅口嗎?”
梁安妮的臉都嚇白了,她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噓……別說話?!?p> 魏廣軍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
很快,梁安妮靜下來了。
在經(jīng)過一番交流之后,梁安妮終于妥協(xié)了。
沒辦法,梁安妮只能參與到刺殺余歡水的計劃中來……
……
另一頭。
余歡水回到了家里。
一到家余歡水就點了一根煙。
此時,欒冰然一下冒出來了,她瞪大著眼睛看向了余歡水,同時,欒冰然攥緊了拳頭。
生氣。
怒火中燒。
臉都氣紅了。
眼睛都要掉出來了。
一句話不說。
這表情,余歡水見多了。
“今天臨時有事去接個客戶,對了,你怎么回來的?你身上不是沒有一分錢嗎?”
余歡水想起來了。
原來,他把欒冰然給丟在公司門口了。
每次上班欒冰必定黏著他,就算不上班也是走到哪里跟到哪里。
“哼……”
“是那個騷貨吧,我都看到了?!?p> 欒冰然瞪大了眼睛看著余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