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冬雅看元安這副樣子,反而輕笑道:“當(dāng)世難得的鄭大家竟會如此貪生怕死,閣主真是看錯了你?!?p> “放你娘的屁,我這屬于正當(dāng)防衛(wèi),哪錯了?難不成我看到一群山賊沖到我面前,要笑臉相迎,把脖子洗干凈等死嗎?”
幾個姑娘面面相覷,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一位大家竟然說出如此粗鄙不堪的語言,如此模樣與眾人對大家的印象出入極為不服。
反而覺得此時這個少年倒像是在市井混跡的小流氓,片刻韓冬雅冷艷的臉上寫滿了憤怒道:“鄭少秋你竟敢罵我?”
“罵你怎么了?既然都栽倒你們手里了,難道還不能讓我罵上兩句解解氣?!痹惨环矫媸窃谕涎訒r間,一方是真想罵人,孤立無援的處境下似乎只有死路一條,可還沒活夠。
此時,韓冬雅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把短匕,眼中冒煙眼看就要刺過來,其余幾個姑娘團(tuán)團(tuán)抱住哀求道:“姐姐你可不能動怒啊,鄭少秋若是死了,閣主怪罪下來,我們幾個可都沒好果子吃?!?p> 求了半天,韓冬雅的臉色終于淡定了下來,但元安卻看的一頭霧水打斷談話后,說道:“我手里還有人質(zhì)啊,你們說殺就能殺一樣?!闭f罷,翻了下白眼。
誰知幾個姑娘格格一笑說道:“你殺她試試看呀?!?p> “別以為我不敢?!痹矊⒌对俅螇哼M(jìn)半寸,誰知突然被挾持的姑娘瞬間閃了出去,只留下了一件衣服。
“哈哈哈哈....”
“鄭大家你繼續(xù)殺啊。”被挾持的姑娘調(diào)侃道。
元安算是徹底清楚了,眼前這群眉清目秀的姑娘乃是江湖中的高手,剛才搞了半天難不成是在調(diào)戲自己。
突然覺得十分屈辱,雖然練了這么久,但頂多也就是剛?cè)腴T的小白,面對比自己身手高的人完全沒有應(yīng)對辦法,但也絕不能服軟。
片刻,元安的刀架在了脖子上,寒聲道:“既然如此,那我鄭某只好自裁了,我鄭少秋絕不做階下囚?!?p> 這番話讓幾位滿面悅色的姑娘沉下臉,說道:“何至于此啊,我們閣主真的只是想請鄭大家入我含香閣一敘,絕不會傷其性命。”
看著幾位擔(dān)憂的模樣,元安頓時涌出一絲猶豫,這些人來找自己的目的難道只是想聊聊天,而不是抓到含香閣當(dāng)男寵什么的。
想到自己這張白嫩的書生臉,的確有幾分當(dāng)小白臉的味道,但誰也沒想到皮囊的內(nèi)面藏著一只桀驁不馴的孤狼。
元安眼皮上翻疑惑道:“直接告訴我,你們閣主到底有何目的,不要扯什么聊天,鬼都不信?!?p> 韓冬雅頓時嘴角上揚(yáng),柔聲說道:“閣主想請你幫忙做一件事情,至于何事,我們的確不知情,若是你執(zhí)意要自尋短見,那我們也能說聲惋惜了?!?p> 輕描淡寫的話語中,帶著些許的輕蔑,說白了就是若是自殺,那我們就看不起你,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元安皺著眉思來想去,當(dāng)然不可能自殺,畢竟還沒活夠,含香閣的目的大概率是想讓自己去北晉幫她做一些事情而已。
回過神寒聲道:“帶路吧!”
隨后幾個姑娘走在前方,元安跟隨在后面,他們一點都不擔(dān)心人會逃走,畢竟都是高手,風(fēng)吹走動間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何況是人跑了。
沿著一個小路便登上了瀑布的上方,前面是一片花海,看著花的模樣應(yīng)該是紫羅蘭,遠(yuǎn)遠(yuǎn)望去仿佛沉浸在花海一般。
空氣中散發(fā)著濃濃的花香,都這種花香元安也并不陌生,方才那迷藥就是這味道,想必是含香閣利用紫羅蘭然后又添了些不知明的藥物合成的迷魂散。
要說這古代人的智慧還真是不可小覷,萬種甚至千種的毒藥或者迷藥活躍在各個江湖門派的手中,也不知他們是如何研制出來的。
現(xiàn)代人都沒這么高的技術(shù),過了花海便能看見一所龐大的山門,山門呈白色,應(yīng)該是用白云石所鑄,正上方用鎏金寫著含香閣三個大字。
門內(nèi)兩旁種滿了楓樹,地上還種著數(shù)不清的花朵,果然是女子門派,一切都是那般唯美,像是小說的峨嵋派一樣。
幾個走進(jìn)后沿著石板鋪成大道一路直行,左右兩邊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閣樓,若沒有猜錯應(yīng)該也是個大門派。
閣內(nèi)的弟子皆身穿粉色紗裙,手中拿著白劍,俠女風(fēng)范顯露無疑,過了白玉橋才算看到目前為止最大的閣樓。
羅蘭閣!
這應(yīng)該就是含香樓閣主所在地方,光是門外就有四名守衛(wèi),皆是女子,但這些人的衣著就有所不同了。
銀槍盔甲,眉宇間透著英氣,面色冷淡似乎如木樁一樣,即使見到韓冬雅他們表情依然平淡,沒有任何異動。
“大衛(wèi),還請您給閣主通報一聲,鄭少秋到了?!?p> 離門最近得女子淡然看了元安,便走了進(jìn)去,片刻跨出門寒聲道:“他一個人進(jìn)去,其余人都退下?!闭Z氣中帶著凌厲。
韓冬雅這幫姑娘拱手低著頭便轉(zhuǎn)身離開,一刻都不敢多停留,元安剛準(zhǔn)備跨進(jìn)門,女子將長槍一橫,用另外一身手從頭摸到腳。
“我是被你們抓來得,怎么可能有武器。”元安說著,翻了翻白眼,然而此女繼續(xù)搜查著身體,根本沒有在乎元安的埋怨話。
待搜查完畢,收起長槍才讓元安進(jìn)去,走進(jìn)后,整體房間的裝扮依然處處可見盆栽鮮花,可見這閣主對于花的鐘愛。
房間很大,元安警惕的想里面走去,兩只眼睛不停的望著兩邊的擺設(shè),當(dāng)走到最里面時,隱約看見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坐在椅子上,似乎照著鏡子。
門口還有紫色紗簾,原以為含香樓的閣主是一位老太太,卻沒成想多次年輕,只是還沒有看到臉,但從側(cè)顏來看應(yīng)該是為美人,長得一定不會太差。
“站那里干什么,快進(jìn)來啊?!?p> 聲音真好聽,富有韻味,看上去應(yīng)該是個三四十歲的女人,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正是充滿魅力的時候,尤其是對于年僅二十的少年來講,是一種誘惑,阻擋不了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