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鐵匠坊巡視了一番,張淼又轉(zhuǎn)身去了學院,還未進門,便聽到瑯瑯的讀書聲,頓時微笑了起來。
馮成杜良陸淵等人已經(jīng)履職,正在課堂上教授學童們識字。
司馬徽則被張淼委任為學院教諭,除了授課以外,還要擔負管理工作。
說實在的,對這些瑣事司馬徽很抵觸,教學他不介意,但不耐煩教授這些啥都不懂的學童。
不過對張淼編寫的千字文教材,司馬徽卻非欣賞,認為是不可多的啟蒙教材。
“哈哈,千字文算得了什么?”剛認識的學院醫(yī)科教授樊阿笑道,“少族長天縱奇才,編的《本草綱目》一書,簡直開醫(yī)家之先河?!?p> “他還懂醫(yī)?”司馬徽驚訝的問道。
樊阿微微一笑:“醫(yī)術(shù)他一知半解,但卻能憑空撰寫出前所未有的醫(yī)學典籍。”
司馬徽不信道:“怎么可能!”
樊阿神秘兮兮道:“德操兄,你聽過學問天授嗎,少族長便是。”
樊阿正要把留侯張良夢中傳授張淼各種知識事情告訴司馬徽,就聽到“咳”的一聲,張淼走進了辦公廳。
“哈哈,少族長您總算來了,快點寫下一章本草綱目!”樊阿立刻拋下司馬徽,拉著張淼袖子叫道。
“哎呀,樊先生,你可是一代大家,神醫(yī)華佗首徒,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拉我袖子?!睆堩禑o奈道。
樊阿笑道:“只要你能把完整的本草綱目寫下來,讓我做什么我都樂意!”
看著笑鬧的二人,司馬徽有些瞠目結(jié)舌,他和樊阿聊了一會兒,對樊阿非常欣賞,沒想到這樣的神醫(yī)首徒,竟然會拉著張淼袖子求什么本草綱目,難道那本草綱目真的很厲害?
“好好好,我一會兒便寫?!睆堩荡饝?yīng)開工,才讓樊阿滿意的放過了他。
“我先去醫(yī)堂了,少族長,中午的時候,我一定要看到一章本草綱目。”樊阿總算離開了。
“少族長,你真的懂醫(yī)術(shù)?”司馬徽詫異的問道。
張淼只能再把留侯夢中傳授的事情說了。
“留侯既然在天上為仙,應(yīng)該認識修道的仙人,聽說莊子寫過一篇《逍遙游》,我只看過半篇殘章,你能不能請留侯把完整的《逍遙游》相授?”
對張淼的話,司馬徽半信半疑,便試探著說道,若是張淼能寫出《逍遙游》,司馬徽便相信什么學問天授留侯宿慧。
張淼苦笑道:“德操公,哪里是我想托夢便能讓留侯托夢啊。留侯也只是給我托過一回夢而已。不過德操公,巧的很,留侯教過我逍遙游?!?p> “真的!”司馬徽驚喜叫道。
司馬徽精通陰陽、古今經(jīng)文,但最欣賞的還是崇尚無為的道家,但最遺憾的是,道家典籍《逍遙游》他至今沒看到全本。現(xiàn)在聽張淼說有逍遙游全本,如何不驚喜?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
......
故曰:至人無己,神人無功,圣人無名。”
張淼瑯瑯背出,共八百余字,用了不過片刻時間。
司馬徽微微閉目,仔細的聽著,發(fā)現(xiàn)比自己所知道的逍遙游多了好些。應(yīng)該是全本!
“那個,少族長,您能不能把逍遙游墨寫出來?”司馬徽激動的道。
張淼苦笑道:“德操先生剛剛也看到了,樊先生還等著我寫《本草綱目》呢......”
司馬徽笑道:“我去喊茜兒過來,你再給她背上兩遍就行?!?p> 說著也不等張淼回答,立刻出門而去。片刻后,拉著司馬茜回來了。
張淼無奈之下,又背了兩遍,繼續(xù)被第三遍時,司馬茜搖了搖手:“行了,不用背了,人家記住了?!?p> “我只讀兩遍你就能記住?”張淼震驚道。
司馬茜翻了翻白眼:“兩遍都記不住,豈不是笨的要死?”
“咳咳咳?!彼抉R徽拼命咳嗽著,咳得臉龐通紅。
“阿父,我不是說你?!彼抉R茜連忙對司馬徽道。
“少族長,你請忙,請忙去吧。”司馬徽瞪了女兒一眼,張淼道。
張淼啞然而笑,去了自己的辦公房間,坐在幾前,開始抄寫《本草綱目》。
也就不到半個時辰,就見司馬茜溜溜達達走了進來。
“司馬姑娘,《逍遙游》寫完了?”張淼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隨口說道。
“嚇,也就八百個字,能廢多少功夫?!彼抉R茜湊了過來,拿了張淼抄寫過的白絹看了一眼,皺眉道,“少族長,你寫的字好丑??!”
張淼臉色微紅,一把奪了回來,“別弄亂了?!?p> 他雖然大學時練過毛筆書法,但論寫字如何能與古人相比,寫的也就能看而已。
“切,小氣!”司馬茜給了張淼一個好看的白眼,背著雙手在房間里溜達了起來,不時的湊過來看一眼。
被她看的有些心煩意亂,張淼扔下了筆。
“怎么?寫好了?”司馬茜笑道。
張淼眼珠一轉(zhuǎn),道:“司馬姑娘,你記憶力好厲害?。 ?p> 司馬茜背著手仰著小臉,傲然道:“那是當然,只要我聽過看過的東西,我便能記住?!?p> 張淼笑道:“那姑娘幫我個忙怎樣?”
司馬茜大咧咧道:“你說吧,幫什么?”
張淼道:“那樊阿整天催著我寫《本草綱目》,但我事情這么多,有時候根本顧不上。司馬姑娘,要不然你幫我?我把《本草綱目》背給你聽,你記住后再默寫出來如何?”
司馬茜伸出一根手指抵住臉蛋,歪著頭看著張淼:“好是好,可我有什么好處?”
張淼笑道:“姑娘你想要什么,盡管說便是,除了以身相許!”
司馬茜“呸”了一口,想了想道:“我也不要別的,你盡快把村中的女童招進學院?!?p> 身為女學教授,可學院中竟然連一個女童都沒有,讓司馬茜如何能夠忍受?可她要去給男童們上課,司馬徽卻怎么也不讓,說不成體統(tǒng)。
“小事一樁而已,姑娘晴好吧。”張淼笑呵呵道。
ps:嗯,晚上還有沒有一更呢,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