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霖玲自個兒跑到便利店買了衛(wèi)生巾,雖然裝在黑口袋里,但是為了保險起見羅霖玲還是把它塞進衣服里面。
等到羅霖玲回到房間,她才從衣服里把東西拿出來,卻沒有發(fā)現王瑞澤還在房間里沒走,完整的看完整個過程的王瑞澤,突然笑起來,他一想起羅霖玲把東西塞進衣服里,肚子那像鼓了個包,走進來又畏畏縮縮的就覺得好笑。
羅霖玲被笑聲一驚,“你怎么在這里?”
“我一直在這里等你回來啊?!蓖跞饾捎檬謸沃惭卣f。
羅霖玲把東西放到旁邊,拉起王瑞澤的一只手就使勁兒拽,結果坐著的人還是紋絲不動的坐著,倒是把羅霖玲累紅了臉,最后還是王瑞澤看不過去了自己站起來讓羅霖玲把他推了出去。
“我一會兒來找你。”王瑞澤背對著羅霖玲說。
羅霖玲兩只手推著王瑞澤的背,把他“請”到外面去,“好好好,一會兒再說吧。”
“??!好累,個兒大就是麻煩?!绷_霖玲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望著吊燈,視線越來越模糊。
王瑞澤下樓出去買了點東西,回來站在羅霖玲房門口敲門。
“羅霖玲,開門!”敲了幾下里面沒有反應,王瑞澤又接著敲。
羅霖玲聽到敲門聲,從睡夢中驚醒。暈乎乎的把門打開。
“干什么啊?”
看著睡眼惺忪的羅霖玲,王瑞澤愣了幾秒。接著把紅糖水遞給羅霖玲,“把這個喝了再睡吧?!?p> 羅霖玲接過來,皺著眉幾口喝完又把杯子還給王瑞澤,沖王瑞澤笑了笑說:“謝謝?!?p> 王瑞澤理了理羅霖玲蓬松雜亂的頭發(fā),在她頭頂揉了揉,“不客氣,歡迎光臨?!绷_霖玲抬起頭對上王瑞澤熾熱的眼神,因為已經是第二次聽到這句話了,有點好奇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意義。
王瑞澤看著臉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問號的羅霖玲,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羅霖玲瞬間呆住了,心跳在此時漏了一拍,恢復跳動后仿佛有幾萬頭野牛在奔馳,臉又紅了起來。
王瑞澤看著羅霖玲,抿著嘴,說:“啊,那個……你明天比賽幾點開始?”
羅霖玲回過神,答道:“九點?!?p> “那你早點睡,明天我叫你?!蓖跞饾蓭媳涌绯龇块T,正要關上門的時候又探出個腦袋,“晚安?!闭f完才關上門。
因為身體的原因,再加上今天走了很久,羅霖玲倒是很快就睡著了,但王瑞澤就不一樣了,盯著天花板還在回憶羅霖玲的表情以及那個吻,想著想著扇了自己一耳光,心里咒罵道:王瑞澤,你是不是個混蛋!怎么能想這些卑鄙、下流、無恥的東西呢?光想能行嗎?剛才干嘛去了?媽的!應該親嘴的。在心里念叨完了,王瑞澤又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輾轉反側之中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王瑞澤從床頭柜上拿過手機,打開百度搜索,輸入了——“女生生理期注意事項”,一條一條的仔細翻看。
第二天早上,羅霖玲在手機鬧鐘的提醒下起床洗漱,隨后整理好了去找王瑞澤。羅霖玲給王瑞澤打了個電話,然而王瑞澤并沒有接。
羅霖玲站在王瑞澤房間門口,敲了幾下門,“王瑞澤!起床了,我要走了?!?p> 昨天晚上三四點才睡的王瑞澤現在實在是沒力氣睜眼,眼皮上像壓了座泰山一樣,王瑞澤閉著眼睛完成洗漱,收拾完了強勉能把眼睛睜開了,打開門對羅霖玲說:“走吧。”
羅霖玲盯著王瑞澤臉上的黑眼圈,捂嘴一笑,“嘿嘿!你眼睛?!绷_霖玲伸出手指了指王瑞澤的黑眼圈,“你是要和熊貓爭地位了嗎?”
王瑞澤拍了下羅霖玲的腦袋,“還不是因為你?!闭f著看了看手機,拉起羅霖玲,“才八點,走,先吃飯?!?p> “好。”
吃過早飯,倆人一起來到比賽場地,這里是一所初中學校,但是場地規(guī)模比羅霖玲他們的學校大了幾倍。因為只能持有準考證才能進入考場,所以王瑞澤只能在操場上溜達。
這次比賽的題目讓羅霖玲心里覺得很不舒坦,居然要求寫學校為什么變成現在的樣子,不知道是應該寫真實的還是寫虛假的,像這樣的作文題目自然是應該從學校歷史發(fā)展切入,但是對于這題目來說夸贊的話羅霖玲她說不出口,草草寫了幾筆就離場了。監(jiān)考人見這個孩子這么快就寫完了,驚訝的看著她離去,拿起羅霖玲的作文看了看,點了點頭又接連搖頭,心里評判道:文筆不錯,可惜不積極。
羅霖玲在里面坐了半個小時就出來了,是所有參考人員中第一個離場的,一出考場羅霖玲就來到操場找王瑞澤。
“這么快的嗎?”王瑞澤朝羅霖玲走過來。
“沒什么好寫的?!绷_霖玲一臉無奈。別看她這個樣子,嘴上說著沒什么好寫的,還不是扯了一千兩百多字出來,大概就是在說有的學校商業(yè)化忘記了初衷和重心應該在哪個位置。
“那餓了嗎?”王瑞澤低頭看著羅霖玲,揉了揉她的肩,“嗯?”
“還沒有?!?p> “那我?guī)闳€好地方,保證有趣!”王瑞澤故作神秘的說。
羅霖玲聽到有趣兩個字眼睛發(fā)著光,“好?。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