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應的朝臣不知所措,這寧王自打從邊關回來后就一直這樣,整日在酒樓醉酒,更是連朝都不曾去上過,渾渾噩噩度日,誰勸都沒用。
砸了酒壇的沐言辭并不在乎,反而拔了陸清渚的佩劍一躍而下,歪歪斜斜攔在了夏啟應的前邊。
劍指使臣,這可是開國以來的頭一遭啊,迎接的使臣嚇壞了,這他不敢攔也攔不住啊。
“寧……寧王……”禮部官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卻也不敢得罪。
“是你,害死了玉卓!”醉言醉語卻也還清晰可辨。
“……”夏啟應自知,玉卓,是他對不起玉唯寧,可玉唯寧好像失蹤了一般,任憑自己怎么打聽都沒有半點線索,在得知北國投降,想要和親之時,毅然進宮,想要得到這個機會,在她的地盤,總有人知道她的去向吧?
但攔路的不是玉唯寧,不是他的小師妹寧玉,那么……他也不用那么客氣!
“你便是寧王沐言辭?”夏啟應有些危險的瞇著眸子,若是沒有查錯,沐言辭便是寧玉的未婚夫,雖然,寧玉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個未婚夫!
夏啟應到是沒怕,反而下馬上前?!皩幱裨谀??唯寧呢?你讓她出來!”
如果可以找到寧玉,當街打一架又有何妨?
他們認識?沐言辭沒想到,玉唯寧和夏啟應認識,這么說,他們的仇是從玉卓開始的,難怪,當初只說夏啟應草草撤了兵,竟是他們認識的緣故?那么,他們關系定不淺!
這么想著,沐言辭來了脾氣,率先便動氣了手,兩人很快便打到了一起,一來一往間,已經(jīng)過了上百招。
夏啟應也不敢再覺得沐言辭是個紈绔了,已經(jīng)喝醉了自己都沒討到好,難怪在軍中能有那么高的地位,但他因為玉卓和自己動手,而他和玉卓的關系并不親近,只能說明,寧玉……
沒人能勸住兩人,陸清渚上前也沒能近身,怎么辦?陸清渚急的團團轉,王爺不能有事,可皇上下令兩國交好,休戰(zhàn),這時候再出什么亂子可不好收場。
“寧玉呢?”夏啟應邊打還不忘問。
“寧玉?寧玉是誰?”陸清渚出來的晚,沒有聽到之前的對話。
陸清渚隨便拉了一個人,問寧玉是誰,可周圍人基本都是再看熱鬧,誰知道寧玉是誰?正著急,到是禮部的唐海反應過來,自己去勸不行,陸清渚是寧王身邊的人,或許會有辦法。
于是趕忙跑過去,帽子都有些歪了,接話“我們也不知道這寧玉是誰,不過剛剛好像還說一個叫衛(wèi)寧的人,只是不知道……”話沒說完,便被陸清渚制止了。
“衛(wèi)寧?唯寧!是她!”陸清渚明白了,恐怕,這場架,不好攔。
打架的地方離忠勇侯府很近,不少家丁也出來湊熱鬧,這一湊,陸清渚到是想到了,所有的源頭都是玉卓,那么如果與老侯爺能出面……這么一想,陸清渚便想到忠勇侯府請人。
他知道,這人不好請,特別是老侯爺早已不問世事,仿佛發(fā)生什么都與自己無關,但事關玉卓,希望他能出面吧,抱著試試看的想法,陸清渚直接朝侯府闖了去。
哭不完索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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