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闖,到是一點都不假,始終忠勇侯府以武立身,雖然在玉卓死后好似完全不存在了般,但留下的守衛(wèi)可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若不是陸清渚輕功不錯,恐也是闖不進(jìn)去的。
陸清渚一路溜到后院,而十幾個守衛(wèi)也一路追了過去,池子邊的石桌上,坐著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一副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而手里,則拿著一支魚竿,隔空垂釣著。
見到陸清渚,玉勛也很淡定,完全一副不喜不悲的模樣,揮手讓守衛(wèi)下去,自己緩緩下了石桌,坐在了躺椅上。
“公子是否覺得無聊,竟想到到我這侯府走一遭?!庇駝淄耆珱]把來人看在眼里,仿佛來的是什么蜜蜂蝴蝶一般。
陸清渚知道,這便是老侯爺,別看不休邊幅,年輕之時也是威名赫赫的一方將領(lǐng),后來忠勇侯故去,作為忠勇侯唯一的兒子便順理成章的成了忠勇侯,若單論戰(zhàn)功,封侯也是錯錯有余的。
“晚輩陸清渚,有事相求侯爺”陸清渚行禮,外邊現(xiàn)在打的還如火如荼吧,他有些擔(dān)心,始終沐言辭無論勝負(fù),都會留下無法收拾的殘局。
“老朽已經(jīng)不再過問朝中之事了,兵符也已上交朝廷,公子怕是找錯人了?!闭f完便繼續(xù)回頭釣魚,典型就是一副你真的找錯人的模樣。
“侯爺,我家王爺和北國應(yīng)王在府外打起來,是因為玉將軍之死,還請侯爺出面主持,無論哪方輸贏,對于南國、侯府甚至是侯爺你都有絲絲縷縷聯(lián)系,還請侯爺出面!”說著,陸清渚跪了下去。
“卓兒?你家王爺為何會動手?”玉勛沒想到,竟然有人會為玉卓動手。
“因為……”陸清渚不好說,總不能說自己王爺看上你兒子昔日的相好吧?陸清渚有些兩難。
“說不得?”玉勛眉眼含笑,卻仿佛不含好意。
罷!陸清渚給自己做了決定,按這態(tài)勢,這事遲早瞞不住,陸清渚干脆雙眼一閉“因為王爺喜歡一個叫唯寧的女子,而這女子與夏啟應(yīng)有仇,更是被北國逼入懸崖,生死不知!”
陸清渚一口氣到是說完了,但玉勛不淡定了,唯寧,不正是自己的孫女么?他剛剛說……唯寧掉到了懸崖下,生死不知?
“你說什么!”玉勛兩步過去把陸清渚給抓了起來。
陸清渚看著自己領(lǐng)口處的手,誰說老侯爺不理世事,淡泊無爭的?
“……王……王爺喜歡……玉將軍的愛妾……”陸清渚覺得自己會沒命。
愛妾?什么鬼?但這不是重點!
“你剛剛說那個女子怎么了?!”
原來是這個,但是他激動什么,難道他知道玉卓有了新的愛人?
反應(yīng)過來陸清渚還是照實說了“掉下了懸崖,生死不知”
陸清渚送了一口氣,玉勛總算是放開他了,但神色好似更差了。
不等陸清渚再說話,眼前人已經(jīng)沒了影子,似是往府外去了。
陸清渚也迅速跟了出去,他得跟著,這玉侯爺動手不打緊,但始終年紀(jì)大了,被傷了便無法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