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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zhí)小氣鬼

九躲不過十五

偏執(zhí)小氣鬼 陽祭.九 2074 2020-06-28 01:22:54

  大編編姝麗跟我講今天下班走后門。

  為什么?才剛開始的一天,就告知下班走后門!

  中午我聽見公司門外喧喧嚷嚷的聲音傳來,伴隨著一個人奮力的嘶吼聲。眼下卻有老大交代的事情未做完,這個熱鬧自己是注定看不了了。

  我本以為是什么重大的任務,結果是將一本本出版的書貼上限量版的標簽。

  聽說將《再愛你的時間里》出版消息掛出,進入預售期第二天,銷量已經(jīng)突破了編制的版數(shù),而我身前的這一沓沓書就是后面新加的數(shù)量。

  我一度認為自己是來這里打雜的,而不是一名會計。

  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餓其體膚空乏其身……

  任道而重遠啊

  我無意間將一本書落在了地上,撿起來剛好看見那句話,“有生之年想聽你說一句我愛你。卻又怕在這個有生之年里我們依舊陌生如荼。”

  是結尾。

  這樣的結局總是讓人心靈受到同等的感悟。又心有余悸,這樣的結局,不是甜美的,人人都擔心男主,為他感到難過,會心腸掛念。

  中午的飯是姝麗姐帶給我的,她見我工作量巨大。特意當了回好心市民為我打包“愛心便當”。

  外面的爭吵聲漸漸消失,我好奇的問姝麗,“外面怎么回事呀?好像鬧了很久?!?p>  “哎,沒什么事兒。是對面公司的人鬧事兒呢?!?p>  我信以為真。

  嘴里的飯吃得正香,收到來自陳東隅的訊息。

  「這周出差,有事電聯(lián)?!?p>  這話看著總感覺自己身在民末,電聯(lián)?咋不郵寄呢?

  但是我們唯一的聯(lián)系也就局限于發(fā)信息,一次打電話都沒有。

  會有什么樣的事能夠電話聯(lián)系的?

  左右想了想……沒有!

  臨近下班時間,我聽著姝麗姐的建議走了后門出公司。至從上一次她說我叫她阿姨叫老了之后,我便改口稱姐。

  她說前面鬧事的人太雜了,別不小心給攪進去了。

  但是,這并不代表能免于此難。

  成功到達車庫,我們又成功的被一個人擋住了去路。

  那人一看見我們就開口笑,然后撕聲吼道:“還我,還我的錢。否則誰也別想走。”

  在地球上生存了25年又六個月,從未見過如此“大世面”。

  囂張,社會復雜哈!

  身子嚇得一哆嗦,往后移了幾步。

  那人不顧一切的朝我奔來,抓著我的頭發(fā)將我的頭使勁的往墻上碰。疼痛感立馬席卷了我的大腦,溫熱的液體在我的眼角劃過。

  下一秒,那人被一個無影腳提出了幾米開外。姝麗姐將我扶起來,檢查著我的傷口。

  眼神焦灼的說道:“走走走,咱得趕緊去醫(yī)院。這么漂亮的臉蛋可不能留了疤”。

  我看向大展拳腳的兩人,有些擔憂。那個人就像一個瘋子,出手完全沒有章法。

  左右胡亂一通。

  “你不用擔心,他是個練家子,不會有事的。你可不能被神經(jīng)病打成了腦震蕩呀,先跟我走?!?p>  說話間,已經(jīng)將我拉上了她的小轎車。

  大醫(yī)院最麻煩的就是掛號了,排隊都得半小時起步。想著讓姝麗姐直接開去一家診所,隨便拿點擦傷,消炎之類的藥,再弄個補丁貼上,簡單省事兒。

  然而醫(yī)院到是近得很,沒過上十分鐘就到了。姝麗姐拿出手機打出去一個電話,拉著我直接上了二樓。

  醫(yī)生先幫我清理了傷口,我看著不銹鋼盆里面的棉布上沾的都是我的血,看著就滲人。上了點消炎的藥,那額頭的傷口傳來的疼痛使我不自覺的鄒起眉頭,禁閉著雙眼。

  “這里是單子,你去繳費,患者跟著我去照CT。”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將單子交給了姝麗,我將挎包里的錢都拿出來給了姝麗姐,多的總比少了好。

  那人領著我到了三樓的CT室,跟里面的人交代了幾句,里面的人側過身看了我?guī)籽郏澳?,進來吧。把身上的金屬制品都放這里,準備檢查?!?p>  他將一只手從白大褂里抽出來指著一邊的小桌,上面放著一只盒子。

  出來時,姝麗姐正跟醫(yī)生談話,旁邊還站著陳煜。

  她看見我出來,轉過頭跟我說:“結果得等一個小時,走吧,我們先去外面吃飯?!?p>  我看了眼這幾個人,想必是關系匪淺了。

  “不用了,姝麗姐,我一會兒回家吃。”這么多人一起吃飯,多尷尬啊。

  其實新房子里除了陳母過來才開火,平時都沒誰去碰廚房。每次下班我都在小區(qū)外面的小館子里吃一碗熱騰騰的小面,足以。

  有一次吃了特別豐富的晚餐,是陳東隅帶給我的。那天常光顧的館子沒有營業(yè),我發(fā)了信息給他,幫忙帶點飯。結果到手的是黃燜雞米飯,還附帶著一盒鯽魚湯。

  對于我這個經(jīng)常把面當晚餐的人來說,真的很豐富了。

  “沒事,一次不在家吃飯又不是戴綠帽子。你老公會理解的。要不你打電話說一聲?”姝麗姐似乎是以為我怕被自家老公誤會,開始調侃我。

  摟著我的肩,招呼著旁邊的兩個大男人一齊走了出去。

  我沒有給陳東隅打電話,本就是互不干涉的生活,這種小孩子的告知行蹤方式顯得太蒼白。

  這才知道,那個醫(yī)生是姝麗姐的男朋友,三十五歲。

  想到這里我就很頭疼了,我一個25歲的人……竟跟一群三十歲的人走在了一起。

  好不搭呀。噢!聽說年輕的老大才二十八。

  說到底也是奔三的人了。

  吃飯的時候,陳煜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我的傷口,說道:

  “那個人是我們出版社的投稿作者,他寫的故事很壓抑,在他的自述中得知是患了抑郁癥,只有不停地寫稿才會使他平靜。沒想到他的書,放在雜志上很受歡迎,最后人卻瘋了。是一個女人為了錢,靠近他又完美消失,他就瘋了。”

  陳煜說,那筆稿費早已轉到他的卡上,就算人已經(jīng)神志不清,但是賺得的錢照舊打了過去,這是規(guī)矩。是他的女人拿走了,為了跟另一個人私奔。

  真的是好狗血的劇情,現(xiàn)實中我還真沒見過這么戲劇化的事情。但是我卻親眼看見了那個瘋子猙獰的朝我奔來,將我的頭狠狠地砸在了墻上!

  傳說中的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陽祭.九

至今套不住一位愛我的讀者……好失敗,好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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