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舊船票:她他
沒想到的是第一次吃那玩意兒就能導(dǎo)致我月經(jīng)不調(diào),但是又沒有其他好的辦法,既不能干等著,也不能數(shù)著日子一天天過。
我隨口說:“哦……這很正常嘛,哪個女人沒點不準時的毛病啊?!?p> 正準備繞開他,去沙發(fā)上看會電視。
他逼近了說:“你不一樣,你一直都很準的?!?p> 這讓我怎么繼續(xù)解釋?簡直無理取鬧嘛!
好在電話聲響了,打破了我們的僵局,也為我不想深究這個問題提供了寶貴的開脫理由
奵西只在電話里說了聲:“佳偶天成,快,十萬火急?!?p> 掛斷電話,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引導(dǎo)我泡吧?
漂亮!
心里忍不住美滋滋,轉(zhuǎn)身看了眼身后還木在原地的陳東隅,“額……那個,有個比較……嗯,臨時有約,先走一步了?!?p> 他就這么盯著我,穿衣服,換鞋,背上了“十萬火急”可能用到的包包。最后轉(zhuǎn)身朝著他微微一笑,“先走了,早點休息??赡堋挥昧糸T?!?p> “去哪?”
“你說的,去哪都可以,也就代表不用上報我的行蹤吧?”
他微微動了動唇,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取了玄關(guān)處的一條絲巾,為我圍好。
溫柔的說:“天氣涼,早點回家?!?p> 喜歡一個人,是不會去想他的缺點,不會考慮他的家世,以及他的過去如何,他所有的溫柔都將掩蓋住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來證明自己有多喜歡。
我終會陷入他的柔情蜜意中,我會覺得他發(fā)脾氣的時候,是因為吃醋,我也沒有高攀他這樣的家世的想法,他的過去我沒有參與,只是現(xiàn)在,以及未來我參與了。至于未來有多久,會不會像星星那樣閃亮,恒久,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所有的溫柔,我正在享受,我也很喜歡這種將我包裹的感覺。
我竟鬼使神差的走上前,抱住他的腰,頭埋在他的胸膛,我清楚的聽見那顆心臟在快速的跳動著,我厚臉皮的認為這是因為我的主動投懷送抱而產(chǎn)生的,導(dǎo)致心跳加速。
我開玩笑的調(diào)侃他:“就不怕我這一去,被別人拐走了?”
“不怕,大不了當(dāng)場捉奸,只要你肯回來,這個家就還是你的?!?p> 要不要這么深情的模樣,一副即使我心不在此也認定我的樣子。
“那我可就是千古罪人了?!?p> 走到小區(qū)外,打了出租車,車里開著暖氣,我身上的毛呢大衣就顯得有些悶汗了。最近看到過不少關(guān)于滴滴打車的新聞,現(xiàn)在又是晚上,雖然去的地方是人群聚集的地方,但還是多多少少有點忐忑,畢竟里面的打底衣有點那啥……暴-露。
額……用性感兩字,可能比較親切一點。
十點鐘準時到達“佳偶天成”。
“佳偶天成”是新區(qū)興起的一家酒吧,據(jù)說老板是跟我差不多年紀的人個人開的。當(dāng)時聽到這個消息時,我小小的感嘆,羨慕了一分鐘。
在這個拼爹媽的年代,許多九零后都是后起之秀,在外獨立奮斗,拼死拼活的打出一片天地。甚至有的為了有點成績,為了那點過年加班工資,好幾年不回家。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時代在進步,金錢也在進步,膨脹,而社會需要的人才也都在萬里挑一,剩下的人,就是那些被迫跟不上時代的步伐,心里也仍舊不服輸,干著苦力掙著那一天的死工資。
我打過去電話詢問位置:“在哪個位置呢?”
那邊的聲音很吵,估摸著正是撒酒把歡的時刻,“來了?佳字號包廂?!?p> 這里面設(shè)有包廂,以及卡座,相對于大堂玩耍的人,這兩個地方的都比較安分,來這里只是想找個人群眾多,還能有個好氛圍的地方盡情的解壓,而吧臺以及大堂的人,多是喝酒不怕事,到處你儂我儂,煙霧繚繞,最適合釋放天性的地方。
推開門進去,里面坐了一行人。只有三個是我認識的,尚刑,奵西,還有一個竟然是孟孑然。難得一次嗨皮沒有程煥,看到里面的人醉的七倒八趴的,有的還搖搖欲墜的轉(zhuǎn)悠,我不禁皺了皺眉頭。
走到奵西面前,扯了扯她的衣角,“這都是什么人???”
“不認識啊,我們趕到的時候就這樣了啊?!?p> 我驚訝的瞪了瞪眼睛,感情他們不是一塊瀟灑的,我抬了抬下巴,看著沙發(fā)上的人,“那,那個人怎么回事?被他們灌醉的?你怎么找到這來的?”
奵西依舊回我一個“我木幾”的表情,回答我后面的問題,“諾,那個躺尸的人電話打到程煥那里了,哪知道人家正在蜜月,這不,就落到我頭上了?!?p> 對于現(xiàn)在的情形,我惱火的撓著頭,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這情況叫我干什么?湊數(shù)嗎?
“那你把他弄回去呀,叫我頂個屁用?。俊?p> 這時走過來一位看上去還算清醒,長得也還不錯的帥哥,他率先打招呼:“你是……李桑吧?不好意思,今天兄弟幾個喝得有點高了。那個……就拜托你了?!弊詈笏噶酥干嘲l(fā)上一臉茫然的人,還時不時向我這邊發(fā)出一聲傻笑!
我根本不在意對方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在乎的是,一群兄弟一起肩并肩走不就好了!
“可是,你們是兄弟,一起拖走不就好了,哪用得著麻煩我啊?!?p> 我又轉(zhuǎn)身向奵西投去眼神,沒想到她舉起手連著頭一起搖了搖,說道:“我是想發(fā)善心帶走的,只是他不愿意跟我走。他……他,他就想見你?!弊詈笠痪?,她幾乎在抉擇的邊緣徘徊,才決心告訴我原因。
這也就能解釋為什么一群大男人不把這個所謂的兄弟帶走,以及奵西都來了,還要叫我過來解救這個“十萬火急”。
“行了,行了。你們回去吧,賬結(jié)了再走。這里我來解決,奵西,你們不準走。”
我最怕的還是在沒有第三方在場的情況下,有個什么意外,我會不知所措的。
但是以我的能力,也只是把他從沙發(fā)上弄到了吧臺前的待客廳。他口中一直在重復(fù)著一句話:“我就要在這等他,等他給我的答案,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就是個縮頭烏龜,不敢面對我,他可是我一直敬愛的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