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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影響我出劍的速度

第二章 女人別影響我修煉的進(jìn)度

女人影響我出劍的速度 車速七十邁 6438 2020-05-03 15:44:00

  一瞬間,江玉藻的大腦陷入一片空白,連肩膀的疼痛都暫時忘卻。

  不知是因為發(fā)生的事情實在太多,她一時難以接受過來,還是因為眼前這個白衣男子的出場方式太過炫目夸張。

  她就只是呆呆地望著那個白衣男子,良久。

  如果要篩選出最容易讓當(dāng)代年輕女子傾倒的三樣?xùn)|西,香水、口紅、名牌包包這類物質(zhì)產(chǎn)品算是其一,把人寵到天上的絕美愛情算是其二,擁有神仙顏值的男子則是其三。

  而此時此刻站在江玉藻跟前的這名白衣男子當(dāng)?shù)糜蒙裣深佒祦硇稳荩つw白皙,臉如刀刻般五官分明,嘴唇微薄,一雙劍眉之下卻是一對細(xì)長的丹鳳眼,使得原本冰冷孤傲的眼神更添一絲不搭調(diào)的妖艷,身穿一件雪白寬大的長袍,腰束一條白綾長穗絳,頭戴一頂黑色儒冠,上綴一枚做工精美的羊脂白玉,更關(guān)鍵的是,他的氣質(zhì),是一種脫離俗塵的清冷,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孤高。

  換江玉藻自己的話說,草,真他娘的帥。

  若是以前遇到,江玉藻定會覺得這是個長得好看又喜好漢服的小哥哥,心情好說不定還會去搭訕兩句,但這是在一個充滿未知的異世界,而且還在一個隨時都可能丟掉性命的戰(zhàn)場,對于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物,江玉藻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對待。

  待江玉藻逐漸回過神,她注意到白衣男子眼角的鄙夷,也意識自己剛剛的無禮,但眼下場合,也只能不好意思地眨眨眼。

  他是……誰?他又為何救我?江玉藻的腦袋中充斥著無數(shù)的問題無數(shù)的疑惑,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很好的詢問時間,因為很快,那名被白衣男子氣勢逼退的瀛國百夫長剛門偏佐就再次揮刀砍來,同時,在剛門偏佐出刀后,周圍又出現(xiàn)了幾名裝束怪異之人,同時對白衣男子發(fā)起了攻擊。

  見此情景,江玉藻心中不禁聯(lián)想到,莫非瀛國是早有埋伏?

  她看向白衣男子,瀛國那邊一看架勢就是有備而來,那幾人想必也早已蟄伏多時,面對這種情況,他又會如何應(yīng)對?是戰(zhàn)是走,還是尋求幫助?如果尋求幫助又該向何人尋求?此地依然處于亂戰(zhàn)之中,會有人來幫忙嗎?如果沒有人來幫忙,自己是否又能幫上什么?雖然莫名其妙被當(dāng)成了大成國一方的人,但看在人家舍命救自己的份上,自己也應(yīng)該做些什么回報人家,但是自己又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在這些擁有超自然力量的人面前,根本連戰(zhàn)斗的資格都沒有。那唯一的辦法,就只有舍命陪君子了!

  江玉藻心中暗下決心,如果真的到了不得已的地步,她甚至可以為身前男子擋刀,來回報他的救命之恩!這樣他也許就有機會逃跑了!

  江玉藻身上傷口還在流血,但她依然艱難地站起身,拍拍身上泥土,身體略微前傾,做好了隨時沖向白衣男子替他擋刀的準(zhǔn)備。

  才來異世界,就要為了個素不相識的男人犧牲自己。

  江玉藻,有時候你真的很偉大。

  若遠(yuǎn)在另一個世界的父母老師知道了此事,他們定會留下欣慰的淚水吧。

  爸媽,你們的女兒,終于長大了!老師,您的學(xué)生,也沒有愧對您的教誨!

  江玉藻收回視線,將目光集中在眼前的戰(zhàn)場之上,在瀛國的幾名高手即將欺身,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只見那白衣男子雪白身影只是一閃,剛門偏佐連同那數(shù)名奇裝異服之人便口吐鮮血,倒飛出去。

  臥槽,秒殺啊!

  江玉藻見此景不禁倒吸一口氣,感覺完全沒自己什么事,虧自己剛才還在那里高潮半天,浪費感情。

  白衣男子用眼角看向江玉藻,問道:“你方才那副蓄勢待發(fā)的樣子是做什么?”

  江玉藻眼觀鼻鼻觀心,解釋道:“哦沒什么,坐累了,起來站站?!?p>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卑滓履凶油蛱炷?,那里不知什么時候聚起了一團烏云。

  江玉藻知道他在和自己說話,于是支支吾吾地回道:“去……哪里?”

  那白衣男子轉(zhuǎn)過頭,還是標(biāo)準(zhǔn)的帥氣冰山臉,只說了四個字:“姑蘇劍池?!?p>  就在這時,一個突兀的巨大身影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白衣男子身后,是一個身披銀甲、手握巨斧的高大力士,只見他舉起手中巨斧,對著白衣男子的頭顱就是一劈。

  江玉藻正想出聲提醒,一道不知從哪里射出的白光就以視線都難以捕捉的速度沖向銀甲力士,兩者相撞,激起塵埃一片。

  待塵埃落定,此地只剩下一具銀甲力士的尸體。

  天幕之上,那團烏云最終匯成,烏云之中傳出了一陣桀桀笑聲,陰沉而又恐怖。

  “唔……這位大成王朝最年輕的神到境劍仙,真是強大的對手呢,一位八境巔峰高手的奮力一擊都只是傷到他一點皮毛,不過可惜了,如今的他卻是大成的國恥,真是可悲的事情啊?!?p>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這些大成人最終還是要毀滅于他們自己祖先寫出來的道理之下,諷刺,真是諷刺!說起來,這突然出現(xiàn)的女子又是何人?這位劍仙竟然會為了救她而以身犯險?檔案上是否有記載?”

  “唔……不太清楚,她身上所穿的服飾,先前從未見過,不知是不是來自西方列國?!?p>  “的確,她身上的裝束從未見過,也難怪剛門偏佐會對此動心,畢竟有不少大將都有收集盔甲的嗜好,若是能討得那些大將的喜歡,他也就不會再一直做一個小小的百夫長了?!?p>  “唔……吉翔君,說起來還多虧你向左近衛(wèi)大將的提議,今日拿下虎丘之后,過幾日也許便能拿下姑蘇劍池了呢!”

  “五月七日尚般,汝與吾雖有同窗之誼,但這是在戰(zhàn)場之上,而且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并未到那般熟悉的地步,請注意汝的措辭?!?p>  “哦,知道了知道了,我孫子吉翔大人,您可真是半點不懂女人心思呢?!?p>  “哦?什么心思?吾覺得唯有權(quán)利與榮耀才是男人的浪漫!是值得為此奮斗一生的呢!”

  “……”

  片刻之后,烏云之中另一個聲音說道:“報!我孫子大人!五月七日小姐方才哭著離開了,并囑咐我們不準(zhǔn)派人跟隨。”

  “哦?發(fā)生了何事?”

  “回稟大人,小姐臨走前說了句‘人間不值得’,屬下等人不知這人間是何人,所以不敢貿(mào)然跟隨。”

  “嗯,這人間……吾也不認(rèn)識……罷了罷了,五月七日小姐畢竟是左大臣的獨女,若是在此處出現(xiàn)差池,對吾的仕途終歸是有影響的,速速派人跟上?!?p>  “是!”

  等屬下走了,我孫子吉翔開始一個人在烏云里嘀嘀咕咕。

  “這人間到底是何人?竟能讓五月七日尚般說出不值得的話語,定是某個大臣之子或是皇族公子,可惡!又多了個情敵!”

  ————————

  虎丘又名虎丘山,雖然名字里帶個山字,但其實包含了虎丘山在內(nèi)很大一片區(qū)域,占地極廣,乃大成王朝姑蘇境內(nèi)一處重要糧倉,同時又因姑蘇劍池的存在,成為一處修真人士極度向往之地,素有“姑蘇虎丘,劍道劍池”的說法。

  姑蘇劍池,位于虎丘山群山之中,世間五大劍術(shù)宗門之一,聲名顯赫,因姑蘇之地儒學(xué)盛行,故而宗門弟子多是儒生,姑蘇劍池也有了“一劍便有浩然氣”的說法。

  此刻,虎丘群山某處山巔閣樓。

  閣樓外,一位身穿米色長衫,長相溫和,腰間懸有一枚麒麟狀美玉的老先生,聽著閣樓里傳出的不一般的動靜,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好了,這里有套干凈衣服,自己換上吧……”

  片刻之后,閣樓門打開,走出了一位白衣年輕人,正是先前從戰(zhàn)場上救下江玉藻之人。

  老先生笑著問道:“完事了?”

  白衣年輕人點點頭,轉(zhuǎn)而又萬分羞惱道:“師叔,不是你想的那種事!”

  老先生開懷大笑,絲毫不給年輕人辯駁的機會:“老朽也年輕過,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我也懂,只是你也太性急了些,第一次見面就讓人家姑娘見紅了,這一點上,師叔我自嘆不如?!?p>  白衣年輕人欲言又止,臉快漲成了茄色,半天憋出一句:“我是那種人嗎?”

  “是或不是重要嗎?”被白衣年輕人稱作師叔的老先生慢步移動到山巔閣樓旁的一間涼亭之中,邊走邊說道,“你說你沒對人家姑娘動手動腳,你就沒動手動腳了?人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自己耳朵聽到的,老朽光光是聽到幾個字眼便可以撰寫出大成王朝最年輕的神到境劍仙私底下的淫靡生活,那若是某些有心人將整件事看在眼中,莫不是下一本金字開頭的禁書你就是主角咯?”

  白衣年輕人跟上老先生的步伐,待老先生坐下之后才在老先生的身旁坐下。

  亭子中石桌上有茶具和新燒的茶水,白衣年輕人就給老先生倒了一杯茶,然后說道:“多謝師叔好意點撥,只是那件事情可能我一輩子都無法走出來了?!?p>  老先生接過茶杯,搖搖頭:“成器啊,你這孩子什么都好,天資好,皮囊好,運道好,可唯一的不好就是你腦子里的那根筋,圣人教育我們君子要時詘則詘,時伸則伸,你倒好,伸出去了就不回來了,這么多年圣賢書白讀了你!”

  白衣年輕人回道:“圣人也說過,‘君子正身以明道,直以行義,亦復(fù)何憂懼乎’?!?p>  “你……”老先生氣得站放下茶杯起身作勢要打這個師門不幸。

  白衣年輕人不躲不閃:“看來師叔定然讀過那本書了?!?p>  老先生立馬搖手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老朽這么正經(jīng)的人看得自然都是圣賢書?!?p>  白衣年輕人眨了眨眼:“空了給師侄也講講唄,我也想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p>  老先生立馬心領(lǐng)神會:“也好也好,你這個年紀(jì)是該了解了解了,不然總讓別家姑娘笑話我姑蘇劍池的弟子都是些不解風(fēng)情的草包?!?p>  就在這時,天空之上傳來一聲怒吼:“李存心!速速給本宗主滾到掌律堂來!”

  老先生被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他轉(zhuǎn)頭看到白衣年輕人一臉的笑意,就知道又被這臭小子坑了。

  “臭小子,回頭我再收拾你!”

  老先生放完狠話,立馬屁顛屁顛地向山下跑去,連屁股上的泥土都沒來得及擦,雖然看起來已年逾古稀,不過跑起來比起很多年輕人腿腳都要利索得多。

  待老先生跑沒了影,白衣年輕人突然開口道:“受了那么重的貫穿傷,短短幾個時辰就能下地行走了,看來這藥效果不錯?!?p>  此地已經(jīng)無人,那白衣年輕人又是在和誰說話?

  白衣年輕人雙手負(fù)后淡淡說道:“他是我的師叔,名叫李存心?!?p>  “至于剛剛傳喚我?guī)熓宓?,是我們宗門的掌門。本來與一個外人隨便談?wù)撈鹱陂T長輩的名諱是大不敬,但想來你們那個世界應(yīng)該沒這個規(guī)矩,我也就不拘泥了?!?p>  這時,山巔閣樓的門緩緩打開,走出一位面色蒼白的少女,正是江玉藻。

  此刻的她換了一身白凈的衣裳,走路時宛如弱柳扶風(fēng),只聽她有氣無力地說道:“你知道我不屬于這個世界?”

  “自然是知道的,不然我為何救你?”白衣年輕人回道。

  江玉藻完全不理解他話里的意思,知道與救她有必然聯(lián)系嗎?

  “救你是師命?!卑滓履贻p人補了一句?!笆菐熥鸶嬖V我今日會有一個異界之人在此地出現(xiàn)的,不過你放心,我們對你并無其他心思?!?p>  江玉藻心中疑惑更甚,異世界里有人知道有穿越者存在本來就很奇怪,而且還能夠準(zhǔn)確知道穿越者在何時何地出現(xiàn)并且守株待度這就更匪夷所思了,除非說這個世界里的人本就有各種各樣超自然的神通,甚至有連時間空間都能夠不受拘束的存在。

  而且說對她沒有其他心思,就更讓人不能相信了,若是沒有心思,救她干嘛呢?

  她壓下心中萬千疑惑,準(zhǔn)備先問問對方名字,這樣方便交流,于是她走到?jīng)鐾み?,只是不敢離那人太近,開口問道:“你叫……”

  一想到此地人說話的習(xí)俗,江玉藻立馬改口:“敢問先生怎么稱呼?”

  文鄒鄒的,不得勁兒,只是沒辦法,入鄉(xiāng)隨俗。

  “先生不敢當(dāng),在下姓石?!卑滓履贻p人好像一與江玉藻說話,語氣就非常嚴(yán)肅,絲毫沒有方才與李存心老先生聊天時的灑脫自然,而且自始至終背對著她,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是神仙的高傲還是另有隱情,江玉藻不得而知。

  “石成器?”江玉藻聯(lián)想到先前李存心老先生與他的對話中,提到成器二字,于是試探性地問道。

  眼前石姓男子搖搖頭:“成器只是我的字,并非名,你們那個世界應(yīng)該也有這個說法,在這里你叫我石先生便可?!?p>  江玉藻在背后白了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石先生一眼,小聲嘀咕道:“剛剛是誰特么的說先生不敢當(dāng)?shù)?,真香?!?p>  “你說什么真香?”石先生側(cè)過身。

  江玉藻搖搖手:“沒什么沒什么,石先生,我說這月亮真香,不是不是,我說這茶水真白。”

  雖然嘴上喊著石先生,但在心里江玉藻還是叫著他石成器,先生先生的,總感覺自己成了他丫鬟。

  江玉藻選了個涼亭角落乖乖坐下,她始終不敢離石成器太近,畢竟先前他在戰(zhàn)場上大殺四方的情景,江玉藻是記憶猶新,萬一他一個不高興,把自己骨灰揚了,自己又能找誰去哭訴。

  見江玉藻坐下了,石成器就開口問道:“名字?”

  “江……玉藻?!睋?dān)心對方聽不懂,江玉藻又補了句,“江河湖海的江,琳瑯美玉的玉,海藻的藻?!?p>  石成器稱贊了一句好名字,江玉藻很社會地笑了兩聲算是回應(yīng)石成器的夸贊。

  結(jié)束了這一段對話,兩人就這么坐著,并且似乎陷入了某種特別的尷尬境地,某種無話可聊的尷尬境地。

  “那個……”最終還是江玉藻打破了僵局,“能問一下,石先生您為什么一直背對著我嗎?”

  縱然江玉藻心中有諸多疑問,但解惑總得一個一個來,于是就挑選了一個江玉藻自認(rèn)為最無關(guān)痛癢的問題。

  石成器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兩聲:“這個……在下近日偶感風(fēng)寒,怕傳染江姑娘,所以就盡量背對姑……額??!江姑娘你干嘛突然跑到在下的面前來!”

  話音未落,江玉藻已經(jīng)站在石成器的面前。

  “神仙也會感冒?不過石先生你耳朵為何這么紅?臉色也不太正常,的確像是感冒,哦不是,感染風(fēng)寒的癥狀?!苯裨逡荒槗?dān)憂地說道。

  “啊……多……多謝江姑娘關(guān)……關(guān)心,在下……在下,?。」媚锬憧窟@么近作甚?”

  江玉藻伸手想摸一下石成器的額頭,解釋道:“這是我們那個世界里鑒定是否發(fā)燒的一種手段,發(fā)燒也就是感染風(fēng)寒的一種癥狀?!?p>  石成器立馬拍掉江玉藻的手,快步走到?jīng)鐾さ牧硪欢?,再次背對江玉藻?p>  江玉藻沒有因為石成器的粗魯行為而生氣,只是不明白石成器如此表現(xiàn)的原因。

  就在這時,一位身穿米色長衫的老先生突然出現(xiàn)在江玉藻身側(cè),把江玉藻嚇了一大跳,正是方才被喊去掌律堂上繳艷情書的李存心李老先生。

  李存心指著石成器,對江玉藻說道:“姑娘,老朽這師侄啊,人俊俏劍霸道,但是有一個致命的弱點,你知道是什么嗎?”

  石成器立馬轉(zhuǎn)身:“師叔你!”

  李存心腳步一滑,就站到了江玉藻身后,石成器一看到江玉藻,原本正常的一張臉,又紅成了猴子屁股一樣,只得再次背過身去。

  “他怕女人。”

  李存心說完這句話,石成器的耳朵根兒都紅透了,江玉藻從背后看得是一清二楚,但是又不禁疑惑:“那方才他替我上藥,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未見如此???”

  李存心老先生哈哈大笑:“他那是救人心切,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p>  “師叔,你這是存心要讓師侄難堪不是?”石成器生氣道。

  “你怕女人?!崩畲嫘倪€是那句話。

  “師叔,你借藏于我山巔閣樓內(nèi)的十萬三千本儒家典籍,明日我就讓掌門師伯好好鑒賞鑒賞!”石成器惡狠狠道。

  李存心如遭雷劈:“你是如何知道的?”

  石成器冷笑道:“哼,這么簡單的障眼法真當(dāng)你師侄是傻子不是?十萬三千本啊,師叔的畢生心血吧?”

  李存心手指都在顫抖:“你……你,罷了罷了,算你狠!今日老朽看著江姑娘的面子就放你一馬,不過說好了,定要好好護好我那十萬三千本小黃……儒家典籍?。 ?p>  “師侄定當(dāng)鞠躬盡瘁。”石成器轉(zhuǎn)過身微微一躬,然后又立馬背過身去。

  江玉藻看著這一老一小兩活寶,臉上的表情不知用什么來形容。

  感情這個世界的神仙都特么的這么……這么有特色的嗎?

  李老先生側(cè)過身看向江玉藻,拱手抱拳道:“江姑娘,方才我?guī)熤稇?yīng)該跟你介紹過老朽了,老朽名叫李存心,是這姑蘇劍池的授業(yè)堂長老,在此代表姑蘇劍池上下全體弟子長老歡迎江姑娘?!?p>  江玉藻學(xué)著李存心拱手抱拳的手勢,回道:“老神仙客氣了,小女子初到寶地,多有叨擾了?!?p>  李存心哈哈大笑,說江姑娘若與掌門相見,定會聊得來。

  李存心突然止住笑聲,看了看天上,撫須而道:“時辰不早了,老朽要回去讀圣賢書了,成器啊,江姑娘就交給你了,莫要怠慢了人家。”

  石成器點點頭算是回應(yīng)。

  當(dāng)然,李存心讀的圣賢書的內(nèi)容是什么,在場三人都心知肚明。

  “吾日三省吾身,讀書否?讀書否?讀書否?”

  李老先生大笑著下了山。

  待李存心老先生走遠(yuǎn),石成器這才開口道:“江姑娘,你的傷口雖然用了仙藥,但你并非修煉體魄,所以還需要靜養(yǎng),此處山巔閣樓是我的私人領(lǐng)地,不會有其他人前來打擾,你在此安心養(yǎng)傷便是,不過你也不要隨便走動,山上山下禁制頗多,若是觸發(fā)了什么不得了的機關(guān),我也未必能救,一日三餐會有人送來,你需要什么也可以和送餐的人說?!?p>  石成器說完,身形一晃便消失了蹤影。

  江玉藻獨坐于涼亭之中,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這算什么,被包養(yǎng)了嗎?

  這時,石成器的聲音又從身后傳來,把江玉藻嚇了一大跳,心中不禁吐槽這個世界的人特么的走路都不帶聲的嗎。

  “另外,我平時都會在山巔修煉,請江姑娘盡量安分些,不要影響我修煉的進(jìn)度?!?

車速七十邁

自己重看了一遍后,才發(fā)現(xiàn)很多地方被和諧了,我也重新做了修改,開車需謹(jǐn)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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