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榆,昨天掛了你電話之后,我就去找李太太,跟她說明了一下情況,她又去找了參謀長,參謀長一開始不想管這事,經(jīng)不住我們母女倆的好磨歹磨,才打電話給宗教總局那邊,兜下了這件事,對不起,讓你們受驚了!”
“黃局長接的那個電話是參謀長打的?”
“不是,應該是宗教總局那邊的人,參謀長不方便直接出面,不過你放心,現(xiàn)在各方的口風一致,失蹤的十幾個人是由軍方借調(diào)執(zhí)行特別任務去了!”
葉清榆不懂官面上的事情,但很清楚,若不是李家,昨天的事不會那么容易善了,只會朝著不可預期的方向發(fā)展,當初,李琪寧的這步棋,看來走得非常正確。
接著李琪寧繼續(xù)道:“參謀長事后找了相關(guān)部門的人了解情況,他讓我給你帶句話,務必將人平安帶回來?!?p> 葉清榆點頭,不覺肩頭的責任又重了一分,李家能冒著風險兜下這件事,完全是看在“失而復得”的女兒李琪寧的份上,她可不能將人家置于風口浪尖上去!
張曉凡做了一些好吃的,三個女孩子聚在一起,各自說了些貼己的話,惋惜了一番瑾玉。
葉清榆從柜子里取出一壇桂花酒。
這酒是往年在峨眉山中,將山里丹桂落下的花收集起來,用古老的工藝釀制,有桂花的清香,有古老美酒散發(fā)出來的醇香,口感比那西方國家進口的葡萄酒好太多。
三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很快一壇酒就見底了,葉清榆又搬了一壇子出來,打算喝個盡興。
能自己釀酒的人,酒量不會太差,沈雪借用了李琪寧的身體,那是個部隊里出生的豪爽姑娘,酒量也不錯,只有張曉凡喝不了多少。
微醺之時,李琪寧和張曉凡借著酒勁,竟然一致鬧著要跟葉清榆學習道法。
李琪寧是沒有問題,有沈雪的底子在,重生之后,命運之輪重啟,已經(jīng)是道門中人,但張曉凡并不適合,原是一朵人間富貴花,自由一番人生之路要走!
在酒精的作用下,葉清榆那如嬰兒一般白嫩的兩頰浮起一片緋紅,一雙杏眼顧盼生輝,要多美有多美,將李琪寧和張曉凡兩個已經(jīng)算很漂亮的女人都看呆了。
“清榆,你怎么了?”
李琪寧發(fā)現(xiàn)葉清榆的神色突然變了!
葉清榆急忙向李琪寧使了個眼色,并將手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修道之人的直覺讓她意識到,有人在窺視她們。
李琪寧會意,舉著杯子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嬉鬧,替葉清榆做掩護,葉清榆則閉著眼睛,收攏心神,用神識去感知周身事物。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神識里,金瞳,是那個有著一雙金色瞳孔的妖道,站在春華小院對面的角落里,用神識在窺探屋內(nèi)的情況。
在意識界,無需出手,神識便可以進行精神上的攻擊,厲害的高手可以將對手的精神世界摧毀,讓人陷入無限的昏迷之中!
金瞳沒有料到這么快被葉清榆發(fā)現(xiàn),沒來得及防備,“轟“的一下被葉清榆的神識狠狠的偷襲了一把,捂著劇痛的腦袋灰溜溜的逃走了。
回到那棟老舊的樓里,金瞳氣急敗壞的揪起瑾玉,伸手就要揍。
瑾玉知道金瞳肯定是在春華小院那邊吃了虧,想要將氣撒到她頭上,于是將頭揚起譏笑。
“金道長,你打下來試試,我早就跟你說了,不要去惹葉小姐,直接將我?guī)н^去交換就行了,你偏偏不信,吃了虧怪我?”
為了那股天下無敵的血脈能順利舍奪,金瞳揚起的手終是不甘心的放了下去。
金瞳敗走之后,葉清榆睜開眼睛,十分疲憊的噓了一口氣,她的精神攻擊力不強,剛才只能算是占了金瞳大意的便宜!
“清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是事?”
“是金瞳,金瞳找上門來了!”
聽到是金瞳,李琪寧靈光一閃,“金瞳既然出現(xiàn)在這里,你說瑾玉的失蹤會不會跟他有關(guān)?”
葉清榆和張曉凡葉反應過來,三人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
次日,李琪寧通過李家的關(guān)系,打探了一下蘇家的近況,既然金瞳是在蘇家遇見的,那就先從蘇家下手。
哪知,蘇家的情況并不妙。
自從蘇南風下葬之后,蘇炳文便一病不起,身體日漸虛弱,蘇家沒有一個強大的掌舵人,生意場上也漸漸落了下風,被對手搶去了好幾塊上好的地皮,股票下跌,市值縮水不少!
為此,病床之上的蘇炳文還一直心心念念著“血祭”一事,想用“血祭”來改善蘇家的氣運,無奈,一直找不到金瞳,沒有辦法完成“血祭”!
所以,想通過蘇家來找尋金瞳的落腳處,這條路行不通!
但,葉清榆還是去了蘇家,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
一聲“蘇太太,別來無恙?”嚇得江月娥從沙發(fā)上滾落下來!
“是你?你怎么進來我家的?救命啊,快來人啊,有賊人進來了,抓賊人啊……“
反應過來的蘇太太立馬朝著外面大聲叫喊,想引起外面保鏢們的注意!
葉清榆隨手操起桌上的一個橘子扔了過去,橘子不偏不倚,正好堵住在了江月娥的嘴巴里!
“蘇太太,你不用白費力氣了,就憑你家養(yǎng)的那些人,你叫一百個進來也奈何不了我,勸你還是識相一點!”
被橘子堵住嘴巴的江月娥喘不過氣,一張臉脹成了豬肝色,拼命的點頭,她知道葉清榆現(xiàn)在找上門來,肯定是為了那件事討要說法。
金瞳道長都被她截去了一根手指頭,她要弄死自己,簡直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般容易。
“你放心,我沒想要你的命,但有幾件事需要問問你,你老實回答就行?!?p> 有錢的人大多惜命,葉清榆的手段她見過,雖然說了不會要她的命,萬一像對待金瞳那樣,切掉她一根手指,或者在她臉上劃上幾刀,那也是極不劃算的。
蘇太太摸了摸自己那保養(yǎng)得還算光滑細膩的臉蛋,不停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