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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大佬戀愛時

第二十七章 鬼才會來

全能大佬戀愛時 花彼花 2042 2020-06-04 00:33:14

  每個人呆坐在自己的帳篷里,眺望遠方的綠景,不間斷的雨珠散落在地上,跌了個粉碎,若是放在平常,說不定還能悟得別樣的一番心境,然而現(xiàn)在身處木也,每個人的心情都隨著陰郁的天變得極度壓抑,只差一根導(dǎo)火索,就能全部引爆,大家一起葬身火海。

  就這樣熬過了一天的時間,他們是沒有如此的期望過夜幕的降臨,躺在帳篷里的時候,像是感受到了解脫和救贖,一個晚上,只差一個晚上,就能夠逃離這個鬼地方,光想想都是開心的。

  然而八個人中,唯獨一個方沫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也不知道是沒泡腳的原因還是說速食食品吃多了,導(dǎo)致短暫性失眠。

  另一邊,遠在二百公里外的A市人民醫(yī)院里,祁瑾悠悠轉(zhuǎn)醒,扯了扯已剩不多的輸液管,還以為是自己在做夢。

  “哥,你醒了?!惫抨P(guān)掉正在進行中的游戲,坐到他的床邊。

  “不是在木也嗎?怎么現(xiàn)在又到醫(yī)院了?”他看著身上素淡的病號裝,只感覺頭疼欲裂,之前的一切全都記不起來,就連片段也不剩,記憶就停留在當天晚上給方沫洗完腳后回到帳篷。

  “你發(fā)高燒了,后來我和方沫姐把你弄到車上,回來后你打了一天的點滴,要不是發(fā)現(xiàn)的及時就燒出病來了?!惫耪f話時的神情頗有些得意,像是在炫耀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然而祁瑾卻并不關(guān)心后面發(fā)生了什么,注意力一直停留在了‘方沫’兩個字上:“她回去了嗎?”

  “哪能啊,車子就載了我們兩個,她說留下給剩下的人個交代,聽說下雨的緣故,她們還得在那里呆一晚上呢,第二天一早才能去接人?!?p>  聽到這兒,他一把抓掉手上的輸液針,然后用留有的膠帶堵住往外冒血的針眼:“給我叫輛車?!?p>  “哥你干嘛?!秉c滴都還沒輸完,之前護士還特意叮囑要盯著它一滴不剩,然而他就這樣直接給拔了,郭昱自然是有些焦急。

  “接人!”

  “明天人就回來了,你何必白跑一趟,這可是在A市。”郭昱覺得自己越來越摸不透對方的心思,總是不按常理出牌:半夜三更去接人,鬼才會來。

  “那誰讓你把我弄回這里的,在S市不一樣嗎?”

  “我這不是想讓你回家方便點咯,還怪上我了?!?p>  祁瑾沒有接他的話,話鋒一轉(zhuǎn)問起了時間:“現(xiàn)在幾點了?”

  “凌晨三點?!?p>  從A市坐車去S市大概要花三個小時,說不定路上還會有其他的耽誤,所以現(xiàn)在去時間正好。

  “給我叫輛車?!逼铊闷鸫钤诖策呥€沒來得及洗的外套穿在身上,濃重的汗餿味兒令他忍不住皺眉,也不知道自己那幾天是鼻子出了問題還是腦袋短路了。

  把祁瑾送到樓下后,郭昱還是放心不下?lián)乃粋€人在路上暈倒了,所以在最后關(guān)頭也擠上了車。

  車外夜色斑斕,卻少有活動的人影,矗立在街邊的路燈如走馬觀花般一閃而過,許是感受到車內(nèi)散發(fā)著一股怪味兒,祁瑾將車窗打開一條縫,凜冽的寒風(fēng)打在臉上,人跟著清醒了許多。

  趕到木也出口的時候,天色漸漸放亮,不過還是連著陰雨,壓抑得很。

  司機約摸四十出頭的樣子,無聊時刻從兜里摸出煙盒火機,橙黃色火光輕跳,一朵橘黃色的嬌花在他的嘴邊綻放開來,忽明忽暗,好看極了。

  他把煙盒舉過頭頂,郭昱擺手說自己不抽煙,祁瑾抽出一桿別在耳后。

  “等人???”司機緩緩?fù)鲁鲆豢趲е鵁煵菸秲旱臐釟狻?p>  郭昱坐在后座感到不舒服,一陣微嗆,司機透過后視鏡看著他,趕忙掐斷了手里的煙。

  “等個朋友?!彼緳C沒有說話,局促的空間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只剩滴答滴答的雨點而敲打著玻璃,像要穿透禁錮,一探里面的究竟。

  早上8點左右,載有方沫的白色開到木也出口,祁瑾看著他們一個二個的下了車轉(zhuǎn)到另一輛大巴上,卻遲遲不見方沫的影子,心里漸漸有些焦急,直到最后才發(fā)現(xiàn)她一個人拎著兩個背包跟在隊伍后面,動作遲緩顯得有些吃力。

  見到她安然無恙,祁瑾這才松了口氣:“師傅,麻煩跟在那輛大巴后面?!?p>  大巴在前面行駛,出租車在后面跟隨,迎面錯過的司機都在疑惑為什么S市的高速上會出現(xiàn)A市的出租。

  這個問題同樣存在于大巴上的人們心中。

  “是不是有一輛車跟在我們后面?。俊遍Z晴晴的頭不時的往后面偏,想看清楚車里面坐的哪些人。

  “A市的出租車,坐到S市,是要費些錢啊?!?p>  “說不定是哪個狂熱的粉絲?”

  安貝貝此話一出,幾個人都開始推讓,嘴上說著些:“你牛,肯定是你的粉絲?!毙睦飬s在期盼著但愿是自己的豪氣粉。

  大巴開了一路,出租車就跟了一路,等停在玄世附近下車的時候,它卻一個拐彎,消失的無影無蹤。

  方沫結(jié)束這次活動后就馬不停蹄的趕回家,一件做的就是沖了幾遍澡,最后感覺被自己給搓掉了一層皮這才肯罷休。

  她頂著一頭滴水的濕發(fā)來到客廳,看見被自己仍在門口的兩個背包,立馬記起還在病中的祁瑾。

  她秉著鄰里和諧相處的原則,給對方打了個電話,接通后的聲音卻是郭昱的:“喂,沫姐?!?p>  “你哥怎么樣了?”

  郭昱瞥了眼一回到病房就趴在垃圾桶旁狂吐酸水的祁瑾:“就那樣,應(yīng)該沒有生命危險吧?!?p>  說這話時,連他自己都不確定,自從又去過一趟木也后,祁瑾就跟病入膏肓一樣,臉色鐵青。

  “你們在哪個醫(yī)院,病房號多少,發(fā)我一下?!狈侥Ц呒绨驃A著手機,一邊擦著頭,一邊準備出去的東西。

  郭昱去征求祁瑾的意見,卻被對方狠狠拒絕。

  “是這樣的,醫(yī)生說我哥沒什么大礙,今天他就回去了,所以你就不用來了?!?p>  方沫把手上的牛仔褲往沙發(fā)上一扔:“好的······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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