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必悔端起茶,吹了口氣,細(xì)品著這滾燙的茶水。雖說不知劉香香的深意,可茶還是要飲的
“劉兄,你不問我此次為何前來嗎?”言必悔說道。
“聽你語氣,我們以前認(rèn)識?”
言必悔收了收神,連忙擺手說道:“不認(rèn)識不認(rèn)識,打八竿子到上輩子都沒有交集?!?p> 劉香香將茶杯推到言必悔面前,說道:“真的假的,當(dāng)真不認(rèn)識?”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亦假,假亦真,劉兄又何必太過在意呢?其實我就想和說句話就走,其實我想說……”
劉香香打斷道:“有什么話,再飲一杯茶再說?!?p> 言必悔舉起茶杯卻被劉香香壓了下去,劉香香手中尤有千斤力道,讓言必悔難舉杯。
“劉兄這是何意?”
“茶水太燙,傷嘴,不如等涼了再飲。”
“別逼逼賴賴,我趕時間,喝了這杯茶再撂下句話我就走。”言必悔不耐煩地說道。
“不急不急,越急心越難靜?!?p> 言必悔一把茶杯奪下來,水漬直接燙紅了他的手。
劉香香見到言必悔發(fā)紅的手,他有點驚奇,話說習(xí)武之人手臂、手掌都異常粗糙的,這貨怎么細(xì)皮嫩肉的。
劉香香道:“小兄弟實在抱歉,燙傷你了?!?p> 言必悔胡亂在身上擦拭水漬,他這身Amani的衣服又糟踐了,“你可真是個怪人!”
“你不覺得劍出鞘的聲音很好聽嗎?”劉香香突然發(fā)問,目露兇光。
“你想干什么!”言必悔驚恐地喊道。
他突然感覺到周圍的氣息異常地浮動,有一種力量在積蓄。
“你能不能給我再喝完一口茶再動手!我茶還沒喝幾壺呢!”言必悔說道。
“你曾聽聞快樂風(fēng)男?”劉香香低頭細(xì)語,忽而仰頭大笑,像個善惡參半的阿修羅。
“納尼?你是說疾風(fēng)劍豪亞索???”
“是的,這些年我從疾風(fēng)劍豪的招式中領(lǐng)會了至尊劍法的終極奧覺!”
茶桌被一種相當(dāng)灼熱的力量撕開,四散的普洱茶葉在空中飄舞,劉香香眼中冒出紅光。
言必悔驚恐萬分,剛才還好聲好氣的,怎么就要打起來了。
只見劉香香雙目泛紅,氣息爆棚,這莫非是至尊劍法!
兩人四目相對,雖無招無式,卻在墨染的幻境中已交戰(zhàn)數(shù)百回合。
“小兄弟!你就放開打吧,老子好久沒遇到像你這么強的對手了!這武館的防護措施杠杠的,十級地震來了都沒事!”劉香香興奮地喊道。
言必悔心里罵道:“這門匾都塌了的小破館,還防護措施杠杠的?”
言必悔也不甘示弱,他使出了必殺技。
只見言必悔從褲兜里拿出了一根可伸縮的甩棍,然后將真氣注入甩棍,甩棍突然變得如如意金箍棒一眼巨大無比。
“那就讓你看看我們言家十八棍”
劉香香笑了,繼而臉色突變,道:“我當(dāng)是哪個絕頂高手,原來是言家的言必悔,眾派中最差的一個,真煞風(fēng)景。老子苦等十幾年,想找個高手練練手都不行,來個駱落駝也好啊,竟來了你這么一個廢材?!?p> “古人有云,遇強則強,你丫少看不起人,我不就是來帶個話……”
言必悔話未說完,劍鋒一閃而過,他旁邊的一張木椅斷成了兩截。
言必悔縱身一躍飛上了二樓,劍光隨之而來,他揮舞長棍將那飛來的劍光打得七零八落。
言必悔往下看時,御劍之人劉香香已消失得無隱無蹤。
相傳這劉香香與秦霸氣師承一脈,只是秦霸氣出師較快,并另立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