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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佬的正派男友

第四章

重生大佬的正派男友 何以情 2400 2020-05-31 13:10:41

  “這個武大總算逮住了!”

  “可花費了好一番功夫!嗐!幾天沒休息,從醫(yī)院到酒吧,再到郊外,這武大也是夠折騰的!”

  “嘿,說實話,你們可別笑話我??!在這里過了大半輩子了,這武大可是頭一遭讓我這么熱血的!你想啊,這以前,哪會有像他這么懂反偵查、路數(shù)又好的?”

  “切!”眾人唏噓了一陣。

  “這說到底啊,還是幕隊引蛇出洞用得好!”

  “哈!先是一通假冒電話,擾亂敵心,然后近身搏斗,趁機安下竊聽器,再就是守株待兔,這個兔,還真是個狡猾的兔,都被我們堵在那個地步了,竟然還可以一路逃……好在,幕隊一早就帶著人在郊外等著他了!”

  “說來,幕隊,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會逃到郊外?而且為什么一定是西郊?而不是什么東郊,南郊?”

  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屏氣凝神地看向了幕天鑫,此刻他神色和緩,是放松的狀態(tài)。

  “對于一個連環(huán)殺手而言,犯了這么多案皆能瞞天過海,他內(nèi)心對自己十分自信,或者說,是狂妄,這一種狂妄將會隨著每殺一個人就變得更加強大,當(dāng)他突然接到我們偽裝打過去的電話,他心里必定慌了,一定會想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問題,露出馬腳。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武大做了太多虧心事,他可以發(fā)現(xiàn)我們安裝的外在竊聽器,但怎么也越不過內(nèi)在的心魔。

  任何一個殺人案都會有目標與原因,當(dāng)我們制作出讓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暴露的假象,他就會想更快地解決目標,至少是在我們將他正法之前。”

  “也就是說,讓武大暴露的不是他的作案手法,而是他的殺人心理。”

  “對。”

  “那,他為何偏偏往西郊跑?東郊人煙更少,離隊里也遠,豈不是更好的去處?”

  “在武大得知自己完全暴露之后,城里攝像頭毫無死角,而且每一處都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回城便是自投羅網(wǎng),所以他放棄這條路,他只有往郊外跑,至于哪一個方向……”

  四周靜悄悄的,唯有幕天鑫低沉的聲音在回響,擲地有聲,“南郊正在建衛(wèi)星城,施工緊,上頭盯得嚴,不是個好去處。往東,雖然人煙稀少,但當(dāng)一個殺人犯完成了他的殺人目標之后,他第一個要緊的不是殺人,而是自救,要在天網(wǎng)恢恢的陷阱中隱蔽,所以他那時首選因素不是人口,而是地勢?!?p>  西郊地勢最為險要,百林叢生,不只是隱蔽的好去處,也是出其不備進行攻擊的好地方。再不濟,背上些炸藥,一把火,同歸于盡。

  他在暗,警察在明,無論如何,都是他占上風(fēng)。

  周圍的人都不可置信地輕搖頭,看著幕天鑫的眼里更多了幾分崇拜與敬佩。

  聽說他是從上頭調(diào)下來的,好像是因為犯了什么事。還聽說,若不是這個事拖住,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升為四星二級了,那可是好多人夢寐以求的高度,也是好多人追了一輩子都沒有企及的高度。也聽說,這次只是對他小小的警戒,把他調(diào)回去那刻,便是青云之時。

  當(dāng)初上級是準備把他調(diào)到113隊,那是黃金警隊,能進去的都是有大能耐的,那里的裝備、地理位置、人才都是頂尖的,可幕天鑫一口只咬定來476隊,這個偏遠而不受關(guān)注,就連裝備還要省著用的476隊。

  沒有人知道是為什么。

  當(dāng)然,美女都想咬著這塊大肥肉,可人家幕隊一臉面無表情嚴肅的樣子,哪有什么兒女私情的想法,人家才剛剛冒出的粉紅泡泡就扼死在幕天鑫黑沉銳利的眼眸中了。

  曾經(jīng)一個警官的妹妹看上了他,硬是讓她姐姐約著幕天鑫出來,她姐姐找了好多個由頭才約來幕天鑫,沒想到她妹妹竟然用了藥。

  結(jié)果……

  被從門口摔了出來。

  此后,她的姐姐見了幕隊都是愧疚的神色,她也沒想到她的妹妹會對警官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從此,沒有幾個敢對幕隊告白的人。

  “得得得,慶祝!破了這個大案一定要慶祝,今晚誰也不許缺!特別是幕隊!”

  “對對對,幕隊你總找各種理由不參加,這次可不行!這個案子可抓了一個多月,你是頭號功臣!必須去!”

  “……”

  雖說是要好好鬧上一鬧,但畢竟明天一早還要出任務(wù),所以大家也只是叫了一些度數(shù)輕的酒,不過氣氛好,混合著周邊的DJ,大家也喝了個高興。

  陸綿綿與莫無凌的這次相遇毫無預(yù)兆。

  她帶著可可到這里是來與《何去何從》劇組的導(dǎo)演、制片、編劇等等重要人物混個臉熟,當(dāng)這個酒局散了后,作為東道主的她難免喝高了。她心里悶得慌,想四處走走,就讓可可先回去,原來是準備等酒散得差不多就打車回去,可沒想到碰到了莫無凌,以及……沐彤彤。

  莫無凌西裝革履,左手拉著沐彤彤,身后跟著一行人。

  這個場景何曾相似。

  陸綿綿眸里千回百轉(zhuǎn),有眼淚在閃爍。

  重生前,她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發(fā)現(xiàn)莫無凌衣領(lǐng)上的口紅印,但她并不介意,因為這樣的事情發(fā)生過很多次,任務(wù)所需,一切只不過是逢場作戲。

  但戲里戲外,她從來沒有想過原來自己也是眾多戲中的一場。

  后來,他的身上有了香水味,一天一個味。

  陸綿綿依舊不擔(dān)心,只是直到有一天,他身上的香水味幾天來都是一種。

  夜里,他抱著她入睡,她依偎在他的懷里,聞著他身上這些天持續(xù)的香水味,心里惴惴不安。

  是這次的對手太難纏,一連幾天都搞不定嗎?

  對手是很難纏。

  要不是陸綿綿那天偷偷去了莫無凌的妹妹莫香新開的酒吧,想給他們來一個猝不及防的驚喜,她永遠不會知道真相。

  那日,開張的節(jié)目正上演,霓虹燈掃得片場茫茫一片,一閃一閃,但陸綿綿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她心尖上的那個人。

  他穿著西裝,帥得讓人忘記移開視線。陸綿綿從來沒有見過莫無凌穿西裝的樣子,但她那刻卻不得不承認,霓虹燈下的他,穿著西裝的他,帥得她的眼淚大顆大顆地掉。

  他的身旁站著的可人,笑得活潑萬分的可人,她認識,是老鷹捧在手上的女兒——沐彤彤。

  她當(dāng)時猛然想起莫無凌身上的那股香水味,以及第一次見到沐彤彤時的情形,和那個可人的一番話:“陸小姐,實在不好意思,香水,我只用Bijan的,第凡內(nèi),我真的不太習(xí)慣?!?p>  別人都稱呼陸綿綿為“莫太太”,只有沐彤彤敢稱作“陸小姐”,而她簡單隨意的一句“不太習(xí)慣”,讓陸綿綿后來為這件事寫了不少封道歉信。

  以前任何一個女人出現(xiàn),陸綿綿都沒有危機感,但看到他們在一起的身影時,她有了。

  ……

  許是陸綿綿的視線太過執(zhí)著而直接,莫無凌發(fā)現(xiàn)了她。

  她在黑暗深處,霓虹燈一閃一閃,紅、綠、藍、黃在她的臉上交替出現(xiàn)。

  竟,添了幾分魅惑。

  曾經(jīng)她在深淵,莫無凌是唯一一個可以將她拉上來的人,可最終他也沒能彎下腰拉她一把。

  莫無凌放開拉著沐彤彤的手,徑直走近陸綿綿,看她穿得單薄,便脫下外套。

  陸綿綿感受到外套披在身上,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對方的體溫,熟悉得令她的心鈍痛。

  “怎么一個人在這兒?”莫無凌說這話時,尾字輕輕上揚,這是陸綿綿曾經(jīng)認為聽過的最性感的語調(diào)。

  “她是誰?”陸綿綿不答反問,眼睛一直盯著正在靠近的沐彤彤。

  沐彤彤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天真爛漫的笑容,她先伸出手,聲音清甜,“你好,我是沐彤彤!”

  陸綿綿背脊挺得很直。

  不知道是哪來的微風(fēng),輕輕撩起她的發(fā)絲。

  沒見陸綿綿回應(yīng),沐彤彤伸出的手尷尬地收回,笑容斂了斂。

  莫無凌見了,眼里閃過怒意,只是一秒。

  “綿綿,怎么了?彤彤在向你打招呼。”莫無凌已經(jīng)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柔和,但憑陸綿綿和他相處這么多年的經(jīng)歷,她還是輕而易舉地聽出他壓制的怒氣。

  莫無凌,這樣就受不了嗎?

  “陸綿綿?!?p>  她的口里輕輕吐出這三個字。

  沐彤彤臉上閃過不悅,毫不掩藏。這是她的驕傲,她從不需掩藏什么,她可以做最真實的自我,因為有一個巨大的肩膀和避風(fēng)港任她撒嬌。

  “陸姐姐,我們以前是否有什么過結(jié)?”沐彤彤的樣子像被人欺負了一樣,她皺著小臉,委屈地看向了莫無凌,“我覺得陸姐姐好像不太喜歡我?!?p>  “不,不會,綿綿只是剛見到你,不太熟。”

  陸綿綿大概是剛剛酒喝多了,總覺得有一股氣流在她的體內(nèi)亂踹。

  似看出了陸綿綿的不適,莫無凌輕聲問道:“不舒服嗎?”

  沐彤彤看著眼前他倆的互動,眼里藏著星火。

  陸綿綿的身體不舒服得緊,懶得跟眼前的兩人周旋,所以不耐煩地將莫無凌的外套扯下,塞回他的臂彎,“莫無凌,如果,你已經(jīng)有人了,就不要再來招惹我,”說著,她拉近了與莫無凌的距離,紅唇在他的耳邊輕啟,“因為,我也不確定,我對你的忍耐還有多少。”

  剛剛,最近的距離,陸綿綿說了至今對莫無凌最狠的話,當(dāng)然,這絕對不是最后一句。

  她在與莫無凌攤牌。

  語氣很淡,但莫無凌聽出來了。

  陸綿綿說完便抽身,轉(zhuǎn)頭離開,沒有半點留戀的神色。

  “說了什么,靠那么近。”

  沐彤彤嬌細而輕柔的聲音讓莫無凌回過神來,他捏起沐彤彤的雙手,語氣帶著玩味:“這就吃醋了?”

  “哼,我吃她的醋,有必要嗎?”沐彤彤眼里裝滿了不屑。作為老鷹的愛女,她是有資本不屑的。

  “好了,我的小公主,你再忍忍,陸氏對我們還有大用處。”

  —

  “你真以為莫無凌的女人那么好當(dāng)?”

  “你一個嬌滴滴、被護在羽翼下的大小姐知道什么!你以為做他的情人很光彩,你以為做他情人就只要拿錢買包、做臉、美發(fā)、上床?你只要負責(zé)笑,負責(zé)小鳥依人,負責(zé)在他回家時,給他一個懷抱?”

  “你以為黑道的女人這么好當(dāng)?”

  “你的家人他們知道你跟誰在一起嗎?”

  ……

  “你也不看看你!人老珠黃!難怪莫哥每晚只愿待在我的房里,向我傾訴,說家里那個……呵……還真一眼都不想看!看了,心里憋得慌!”

  “你以為你很厲害,還不只是個抱著個名分的老女人而已,人呢,一天24小時,你見過莫哥幾面?”

  “莫哥,莫哥!啊!莫哥,你看她!竟打我!莫哥,你快把她趕出去呀!”

  ……

  “你知道我是怎么過來的嗎?你知道我被槍子兒穿過幾次胸膛嗎?你知道我做過幾次人流嗎?為什么他們這么尊敬我?你付出過嗎?你以為做莫無凌的女人,這么輕松?”

  ……

  陸綿綿的腦海里一遍遍,這些話不斷響起,一股熱流突突地往她太陽穴沖。

  痛。

  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訴說著這個詞,她頹廢地跌倒在地,雙手痛苦地按上太陽穴,不斷按摩,但絲毫沒有緩下這些痛。

  換了時間,換了地點,甚至,換了時空,莫無凌帶給她的痛,依舊難以磨滅。

  陸綿綿沒有注意到的是,一個慌慌張張的人跑了過來,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前方有個電梯時,忙跑去按了向下的按鍵,等待的過程中他瞅到了臉色難看的陸綿綿,突然間改變了方向,走近陸綿綿。

  遠處,有雜亂的腳步聲在變近。

  那人將手上的手表迅速脫下來,拉扯著為陸綿綿戴上。

  陸綿綿能感受到有人抓著她的手,她也試圖去掙脫,但大腦的痛讓她難以去阻止,她蜷縮在地,瞇著眼,恍惚間記下這個人的長相——帶著墨鏡,嘴角有顆痣。

  在陸綿綿撐著地,使勁站起來時,一個冰冷的東西抵在了她的后腰。

  前世與莫無凌槍林彈雨經(jīng)歷得太多,她只是一秒便感受到這是什么。

  她緩緩舉起雙手,臉色蒼白。

  “東西呢?”

  一道低沉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

  “什……什么?”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陸綿綿感覺大腦的運轉(zhuǎn)變慢了很多。

  接著,又有更多的腳步聲跑近。

  “幕隊,人呢?”

  “追到這兒就不見了?!?p>  幕天鑫。

  陸綿綿的頭腦清醒了些,當(dāng)確認了這個聲音是誰后,她的身子僵了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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