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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徒兒回家了

第二十九章 夏喬X程堯

快穿之徒兒回家了 全九林 3828 2020-07-02 20:00:00

  黎漾背著月汲,定位到寒笙的世界,馬不停蹄地就偷了須臾山的法器跟著來了。

  她隨便找了一個將死且契合的身體附了上去,等了許久才看到師尊,結(jié)果沒見幾面就讓她回去抄《神息經(jīng)》。

  她生來張揚(yáng)灑脫,瀟灑快活,留得一日便一日,果斷決定在這里玩夠了再回去,就這樣惹了一個大麻煩。

  ……

  她光裸著身體,心里一片空白,看著床上那個有點(diǎn)印象的男人,幾乎下意識地就穿好衣服奪門而出。

  床上的男人在她剛出門時就睜開了雙眼,勾著嘴角,鳳眼微瞇,打電話:“一會從英頓酒店出去的紅衣女人,告訴她,如果她敢跑了,我就以迷奸罪告她?!?p>  “程家至少能讓她在監(jiān)獄里待十年?!?p>  黑衣保鏢在門口守株待兔,一下子就逮到了衣衫不整的黎漾。小姑娘跑得賊快,估計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穿上褲子就不認(rèn)人的事了。

  黎漾再次回到套房里,裸男已經(jīng)穿好衣服,眼角帶著冷意,睥睨她:“有膽玩仙人跳,沒膽直面受害者?”

  黎漾翻了個白眼,心里直罵相思扔下她就跑回師尊身邊,也沒吱一聲,太不仗義。

  “我沒管你要錢,我還倒貼了?!彼钢复差^柜幾張票子,理直氣壯。

  程堯眼角抽了一下,拿起那52.1,冷笑:“嫖資?爺我就值這點(diǎn)錢?”

  黎漾心虛地嘟囔:“沒了,剩下那點(diǎn)零錢我還得打車……”

  昨晚全買酒喝了,現(xiàn)在的她,真的是身無分文,總不能繼續(xù)刷相思從師尊那兒偷出來的卡吧。

  說不定自己才是受害者。

  心想及此,黎漾立馬翻臉不認(rèn)人,牛氣哄哄地說著渣男的話:“我就當(dāng)做了一場噩夢,咱倆就此兩清?!?p>  程堯不想繼續(xù)跟她多說廢話,直接擄人回了別墅。他常年流連酒吧,從來都是渣別人,卻從未失身,對這女人確實(shí)有點(diǎn)興趣,可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被渣。

  黎漾被安排到了豪華別墅里,就像一只被包養(yǎng)的金絲雀。那人扔下她,接了個電話,那邊不耐煩地說訓(xùn)練新歌,結(jié)果什么也沒說就走了。

  黎漾無可奈何地住了下來,反正也沒地方去,直接喊來相思一起出去玩。

  直到她拎著包,踩著涼皮小高跟鞋的時候,被門口的保鏢告知不能外出,整個人只好蔫著回了臥室。

  一段露水情緣,黎漾無法聯(lián)系到那個人,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就知道他姓程,還很有錢。

  程堯跟著S.I.X.訓(xùn)練專輯新歌,之前放了他們好幾次鴿子,再不去估計會被隊里那幾個人罵到耳朵出繭子,周光賢一人就能冷嘲熱諷先鄙視他。

  半個月后,他才脫身回了別墅,見到黎漾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扔了一個人在這兒。

  他摸了摸鼻子,看著啤酒罐滿地的屋子,嘴角下壓,忍著怒火說:“你起來!”

  醉鬼黎漾顯然不會聽他的話,指著他的鼻子就罵:“老娘待在這屋里半個多月,你個死鬼才回來?”

  這話說的像是賢良淑德的小媳婦滿臉怨怪半個月不回家、還給她找了一堆情人的渣男。

  這感覺頗為奇妙。

  京城小霸王頭一次有了心虛和愧疚的心情,拉起她的胳膊,語氣軟了幾分:“好了好了,是我的錯,我們先回臥室好不好?”

  黎漾完全不聽他說什么,抱著他不松手,傻呵呵地說:“海綿寶寶,我們?nèi)プニ赴桑 ?p>  我還章魚哥呢,一腳一個把你頭打爆。

  程堯那幾分愧疚瞬間煙消云散,并不是很想搭理這個瘋女人。

  黎漾突然看見沒有泛光的相思,清醒幾分,大喊:“相思,你怎么在這兒呢!居然還沒隱身?”

  程堯瞥了一眼埋在地毯里的小獸,長了兩只角,應(yīng)該是小羊羔?聽她又說什么隱身,得了,這又蹦到仙俠世界里去了。

  耐心被磨得一干二凈,直接抱起她扔到了客房。

  他看著床上鮮少安靜的人,想起第一次看見她時,是在明家私廚,她被張家那小子拖走,程堯突發(fā)奇想地去英雄救美,結(jié)果被別人截了胡。

  他略有失望地挑眉,結(jié)果轉(zhuǎn)頭就看見這女人在角落里把張公子揍得鼻青臉腫,嘴里還得意洋洋地挑釁:“來,不是要玩玩?”

  “爸爸陪你玩到底!沒一百下別想走!”

  合著都是裝的,真是一個外柔內(nèi)強(qiáng)的小騙子。

  唯一一次起興救人,就被這姑娘扼殺在了搖籃里。

  昨晚,黎漾在吧臺罵著裴肆,他以為二人之間還會有一段愛恨情仇,頗有興致地陪她喝了幾杯,以為把她灌醉就能知道了。

  結(jié)果,灌著灌著,兩人就醉到了床上。

  程少爺?shù)谝淮螌θ松宵c(diǎn)心,就慘遭滑鐵盧。他覺得他這一輩子,所有的第一次都得栽在這女人手里。

  翌日清晨。

  黎漾皺眉擋住臉上的陽光,宿醉后醒來有些頭痛,她打開臥室門看到有一雙男鞋出現(xiàn),抬頭一看,是那個混蛋。

  她蠻橫地倚在門口,混混地說:“呦,回來了?!?p>  程堯見到她才覺得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小霸王,這位才是大爺。

  “嗯?!?p>  黎漾在這里被困了半個月,寒笙覺得她生活不能自理,早就讓相思拿了銀行卡過來,可惜自己愣是沒法出去揮霍。

  她無奈地說:“我可以走了嗎?”

  程堯眼皮一跳,立馬反駁:“不行。”

  “為什么?”黎漾埋怨,“我不欠你的??!”

  她都在網(wǎng)上查到了,這程少爺花花新聞可不少,是那種日日夜夜都在酒吧混的。一想到他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快活如意,自己卻要被鎖在別墅,不能蹦迪撩男人,真是不公平。

  “既然你也不是第一次,也不用我付什么初夜費(fèi)。你鎖了我半個月,卻也好吃好喝的待著我,咱倆就一筆勾銷,行吧?”黎漾覺得自己說得毫無問題,竊喜馬上就可以去玩了。

  “誰說不是第一次?”程堯一眼就看出她臉上有什么想法,門都沒有。

  黎漾呵呵笑:“大少爺你逗誰呢?自己還是了解了解新聞吧,你在網(wǎng)上喊一聲前女友,千呼百應(yīng),十個里有九個是嫩模。?”

  “……”

  這都什么鬼?

  程堯黑著臉,嚴(yán)肅否認(rèn):“那都不是真的,那晚是我第一次?!?p>  黎漾無所謂地擺擺手:“你說是就是,那也是我的第一次,咱倆相抵了吧?!?p>  程堯抿唇?jīng)]說話,從柜子底部拿出一張床單,展開給她看,隱約能看見上面的水漬和褶皺,毫無紅色印記。

  黎漾心一咯噔,難不成這個夏喬曾經(jīng)有過男人?

  程堯注視她:“我不介意?!?p>  “我拿這個給你看是想證明,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彼届o地陳述這個事實(shí)。

  又補(bǔ)了一句:“我不會撒謊。”

  就算不信又有什么用?話說你收藏一個情事后的床單是有什么毛???

  黎漾頭大,撫額,悶悶地說:“那你想怎么樣?”

  程堯自知不能逼她太緊,否則這只鳥一定會破籠而出。

  “先住在這里,培養(yǎng)感情,能過就在一起,不能過就先分開?!彼卣f,給予了黎漾很大的自由權(quán)限,程少爺能忍到這個程度也是不易。

  黎漾想了想,不吃虧,包吃包住,又問:“不限制我自由?”

  “嗯?!?p>  “我可以去酒吧?”

  “……嗯?!?p>  “我可以撩帥哥?”

  “……”程堯見她越來越蹬鼻子上臉,堅決打住一切念頭。

  “不行?!彼鲈谏嘲l(fā)上,揉了揉太陽穴,咬牙說:“我還不想讓別人看見我腦袋上一摞綠帽子?!?p>  “那行吧?!崩柩雷约旱某羝?,他估計忍兩個月就趕自己出去了,不慌。

  不就兩個月不碰帥哥嘛,都是小事。

  她轉(zhuǎn)身回屋,程堯叫住她,黎漾回頭問:“怎么了?”

  程堯若無其事地說:“既然決定培養(yǎng)感情,那就以情侶的身份在一起……”

  見對面同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接著說,音量卻越來越低:“所以,

  “滾!去你大爺!門都沒有!”

  程堯連忙躲過拖鞋攻擊,對面砰地一聲傳來,他摸了摸鼻子。

  真兇。

  黎漾和程堯生活了數(shù)月之后,二人似乎都很習(xí)慣對方存在于自己的空間里。

  直到有一天,程堯出門接受一個采訪,黎漾自己獨(dú)自在家,聽見門鈴聲,開門看見一個白裙子小姑娘,身材不錯,臉一看就整過了。

  她挑眉:“什么事?”

  小白花似乎愣了一下,柔柔地說:“你是誰???為什么會在程哥哥家?”

  來了!終于來了!

  黎漾好久沒有手撕小白花了,手都癢癢,磨著牙興奮地回她:“哦,我是他女朋友啊?!?p>  小白花頓時眼含淚水,一副別人把她怎么樣的表情,嘴里卻不懷好意地說:“這不可能?!?p>  她打量著黎漾一身平價服飾,對面的女人穿著拖鞋吊兒郎當(dāng),驕傲地哼了一聲:“就你這窮酸樣,有誰會看得上你?”

  “程堯給我錢花。”

  小白花:“你家世肯定沒我好?!?p>  “程堯讓我住這兒。”

  小白花:“他父母對我很滿意。”

  “程堯說他喜歡我。”

  “……”小白花一臉被氣吐血的樣子,大喊:“你除了程堯還有什么?”

  黎漾一臉無聊,這小白花太沒有傷害力了,調(diào)戲地看她的臉:“我還有純天然的美麗。”

  然后附贈一個姨母笑,歡送小白花哭啼啼地走了。

  不過她說得也挺對,現(xiàn)在黎漾被這種咸魚生活麻痹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會慢慢讓人沒有尊嚴(yán),她也該去尋找自己的自由了。

  她興沖沖地收拾好行李,走到門口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然后頭也不回地奔向酒吧。

  等到程堯回來,還給她帶了蛋糕,才發(fā)現(xiàn)人跑了。查了監(jiān)控,以為是被別的女人給氣到了,所以才離家出走。

  直到了酒吧,看見黎漾在一群熱辣男人之間跳舞的時候,心想還是自己天真了。

  這女人,怎么可能被氣走,分明是她素時間長了,想來找肉吃。

  程堯氣急,伸手拽她出來,冷眼看著她,薄唇緊抿,不發(fā)一言。

  黎漾有些心虛,畢竟之前答應(yīng)他培養(yǎng)感情,雖然有小白花當(dāng)擋箭牌,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知道原因。

  她眼神飄忽,外強(qiáng)中干地心虛說:“那什么,都怪你隨便惹的爛桃花,她還說你爸媽都十分滿意,那咱倆還培養(yǎng)什么!”

  程堯頓時被氣笑了,勾著唇冷笑:“當(dāng)然要好好培養(yǎng),他腦袋一懵,動都不敢動。

  黎漾也覺得不可思議,又哭又笑地氣罵:現(xiàn)在看來,都是錯覺,她活蹦亂跳的好得很。

  次日。

  程堯醒來之后,看到床頭的131.4元錢,無奈地苦笑,想不到她還是個浪漫的渣女,隨意扯著衣服就追她而去。

  這一生的活力與熱愛,都奉與你。

  你追我趕的游戲,可以陪你玩一輩子。

全九林

為什么是夏喬而不是黎漾,這是因為我突然決定下一本就寫他倆的故事hhhhh突發(fā)奇想,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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