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珺作為一個感情小白,雖然曾經(jīng)在青春期懵懂的時候也遭遇過被人表白過,但是至少,她那時候沒做什么,但是,這個情況就有點難搞,自己和阿北,從不同的情況上,應(yīng)當(dāng)可以算是青梅竹馬了,等會,青什么梅,竹什么馬,自己打頂就是把他當(dāng)了個弟弟,可是自己弟弟想要上自己的時候,自己的本能就是逃跑。
于是,秦萱珺一把將頭偏了過去,說了一句,“你…..你認(rèn)錯人了!”
這時候,秦萱珺正準(zhǔn)備一把推開楚霖北,還未來得及動手,楚霖北已經(jīng)被人一把拽開了,秦萱珺一看,是珞瑜,奇怪,不是讓他不要進來嗎?
但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倒是不太適合問這件事情的吧?只見珞瑜一把將楚霖北,推開了去,將秦萱珺護在身后,以他的直覺,面前這個男人的武功不在他之下,他必須要護著她!
楚霖北看見一個陌生男人將秦萱珺護在身后,一瞬間就笑了,冷笑,他為了找她,三年回家的次數(shù),五根手指頭都數(shù)得過來,可她倒好,轉(zhuǎn)頭把他忘了不說,偏偏還招上了這來路不明的男人!真真是氣笑了!
秦萱珺總覺著這兩個男人之間好像有火花爆出,于是想著這地方實在是不好打架,少說,到時候會把珞瑜給搭進去,還是先走,只是對面那個男人倒是不想讓她走,只見對面那個男人語氣不善的問道,“這人是誰?過來,晚晚,到我身邊來!”
秦萱珺沒回答,但是珞瑜看向楚霖北,氣勢夠足,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就怕了,迎上他的眼神說道,“我是誰,同你有何關(guān)系,總歸你只是一個不熟悉的人,珺兒為何要告訴你?”
“珺兒?倒是叫的親熱,晚晚,你告訴他,我們從小便在一起,聽話,到我身邊來!”
只見秦萱珺在那男人后面微微探了一雙微潤的眸子,因著長相,倒是顯得含情帶怯的,聲音從背后傳出來,脆生生的,可說出來的話卻恨不得將她從那人身后拽出來,好好收拾一頓,“王爺,您位高權(quán)重,就莫要同我這女子一般計較了,這人不過是我的貼身護衛(wèi),想來是不放心我的安全,這才跟隨了過來,還望王爺莫要責(zé)怪,我代他同您賠禮道歉了,如今,想來也沒什么事了,那我們便走了!”
說完,連話都沒機會給楚霖北說,倒是跑的飛快,留下楚霖北一個人站在原地,那背影,倒是添了些凄涼的意味….
此時,跑遠的秦萱珺將珞瑜拉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立馬將珞瑜放開,說道,“我不是叫你不要跟過來嗎?你可知這是大內(nèi)皇宮?這里這么多的護衛(wèi),我知你身手好,但是,你要知道,人多你也是敵不過的!萬一出了些什么事可怎么好?”
她原以為今日珞瑜不過也是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便會離去,但是,并非如此,他站在那,就這樣一直盯著她看,也不說話,像是想在她的臉上看出些什么來,這又是在晚上,若是白天,倒是可以說莫不是癔癥了?可偏偏是在晚上,月光朦朦朧朧的,像是有些醉人,酒不醉人人自醉,這樣的氛圍有些曖昧,秦萱珺就這樣被靜靜的看了一會,實在受不了這個魔鬼氛圍,于是一把將珞瑜推得遠了些,“你干嘛總這般盯著我看?莫不是我臉上沾了些什么臟的東西?”
珞瑜沒有說話,只是向前走了一步,離秦萱珺更近了一步,秦萱珺一直將他當(dāng)成自己的哥哥,所以倒也沒有往后退,今天的珞瑜有些奇怪,她倒想看看,是不是被什么妖魔鬼怪附身了!
珞瑜臉稍稍往下附了下,看著秦萱珺的眼睛,說道,“你,是在擔(dān)心我嗎?”
秦萱珺很奇怪他為什么會這么問,自己把他當(dāng)哥哥,肯定是擔(dān)心他的啊!于是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看看是不是發(fā)燒了,若是發(fā)燒了,就怕到時候輕功不好,回頭給抓了,她怎么救人啊?但是不燙,溫度挺正常的,于是說道,“這也沒發(fā)燒啊……你是不是被什么臟東西附身了?今天感覺你腦子不太好使!”
珞瑜將秦萱珺的手揮開來,說道,“我沒事,我好的很,你倒是應(yīng)該擔(dān)心一下你自己,剛那個人分明就是纏上你了!看那人的穿著,怕也是有權(quán)勢的,你倒是該小心些!”
秦萱珺不以為意,若是男主角真的娶了自己,自己總也不會虧,而且總歸自己是要回去現(xiàn)代的,倒也促成了姐姐和皇帝,只盼那位皇帝是姐姐的良人吧……于是不以為然的說,“我沒事,他不能拿我怎么樣,總歸我以后不出門便好,你先走吧,我怕他們會有人來抓你可就不好了!”
珞瑜知道她也是為了自己好,于是點點頭,便離開了。
但是心里卻不是這么的平靜的,他以前一直不知道秦萱珺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但是剛剛,當(dāng)他看到她被那一個男人控制住的時候,心中那股抑制不住的殺意突然間就迸發(fā)出來了,他自己分明知道,那個男人地位不低,若是這般沒有打算的沖出去,怕是會招來殺身之禍,而且,珺兒自小便機靈的很,這樣的場面她自有辦法解決,但是若都這般明顯了,他還是不知道珺兒在他心中什么位置的話,那他可不就是傻子了么?但是,剛剛他走進的時候,珺兒一點都沒有躲,眼神依舊是那么的清澈,這不是面對心動該有的感覺,珺兒不喜歡他,真是可笑……
秦萱珺看著珞瑜離開了,想著,珞瑜這長得也不錯,怎么今天腦子還壞了呢?這樣的話,那以后可怎么娶得到媳婦?她頓時覺得自己也是苦命人,只能做一個紅娘,想道這,不知道姐姐去哪里了,剛剛是她撞上的男主,那姐姐是不是還在后花園呢?不行她得去找找!
正準(zhǔn)備將腳邁出去,前面轉(zhuǎn)彎的地方若隱若現(xiàn)傳出來一陣說話的聲音,她走上前去,躲在樹后面一看,轉(zhuǎn)彎之后便是一處亭子,而坐在里面的,可不正是自己的姐姐和那位皇帝嗎?這下倒是好了,不用自己撮合了,他們自己就湊一堆去了!聽著這兩人的話,想來在她來之前便已經(jīng)聊起來了,好大一個瓜!
她便躲在樹后面聽見傳來的清清楚楚的聲音,像是男聲,道,“蕓兒,我們已經(jīng)許久沒見了吧?”
自家那常年面帶寒色的姐姐如今倒是,兩頰泛著如桃花瓣的粉色,襯的容色無雙,羞怯的將頭偏到一邊,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是!”
那位皇帝看起來也是溫文爾雅的,道,“朕還記得,先皇還在時,你總喜歡入宮來找我要吃的,只是,為何之后便不來了?”
秦萱蕓的聲音溫柔而低緩,道,“彼時年紀(jì)還小,不知這樣太過失禮,還望皇上不要放在心上……家中父母管束的嚴(yán),想來雖是……雖是有婚約在身,但還是在未……未成親之前,須得保持距離,免得遭人閑話?!?p> 楚霖?zé)钚南铝巳?,這么說來,只要不是蕓兒故意躲著自己便好,道,“蕓兒再過不久便是及笄了吧?可想好要什么禮物了?”
“蕓兒不敢,臣女擔(dān)不起?!?p> “你是朕未來的結(jié)發(fā)妻子,有何不敢?”
“皇上,這話便莫要說了,怕是叫右相家的閨女聽去了,又要來折辱于我和我妹妹?!边@句話頗帶了些譏諷的意味,倒是含了些醋意。
楚霖?zé)钕騺韺η剌媸|的心情頗為敏感,分明之前還好好的,怎的如今就這樣了?倒是叫人摸不著頭腦,于是問道,“蕓兒,你可是生氣了?”
“沒有,臣女不敢生皇上的氣。”
“朕覺著你生氣了,你若是心中有氣便告訴朕,可莫要氣壞了身子!”
這是,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秦萱蕓起了身,行了個禮,道,“是皇上想錯了,臣女一點事都沒有,如今出來的時間也很久了,還是早些回去罷!”便不留余地轉(zhuǎn)了身便走。
留下楚霖?zé)钜粋€人在亭子中,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分明就是生氣了??!為何要不承認(rèn)?過了不久便也離開了。
這時候,秦萱珺從樹后面出來,感嘆道,這古人談個戀愛真的是叫人急死,這么含蓄,果然,直男這個詞就該是從古人身上發(fā)展出來的人,他們倆墨跡的我都想上去按頭了!

莫寧檸
二更,作者就希望明天首訂的時候能數(shù)據(jù)可觀些,各位閱讀愉快,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