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救國館
只是還沒等到走到會館,前方便亂了起來,拉住一個人一問才知道,原來是會館燒起來了,顧瀚澤和宴春來什么都來不及了,趕緊向著會館跑過去。
到達(dá)會館的時候整座房子已經(jīng)被燒得差不多了,在街道上面會館的弟兄們或是坐著或者躺著或是站著,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一些上。
見此情景顧瀚澤和宴春來趕緊走上去,詢問大家的傷勢。
都是在江湖中行走的人,受傷總是不可避免,所以在顧瀚澤問到的時候大家都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只是有一個人很是憤憤不平,恨恨地說道:“是耶蒙動的手?!?p> 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對著他的時候他說道:“我在后院看到了個來歷不明的人,還和他動手了,看招式是耶蒙人,沒有多久會館就失火,絕對是耶蒙動的手。”
在場的人臉色瞬時變得難看急了,才剛開始耶蒙行事就如此肆無忌憚,假以時日得囂張成什么樣子,耶蒙人,向來是不懂得收斂的。
顧瀚澤抬頭,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東西眉頭皺了起來,宴春來察覺到了他的異樣走到他的身邊問道:“怎么了嗎?”
顧瀚澤看著前方沉思著說道:“我剛才好像看到陳六姑娘了?!?p> 宴春來順著顧瀚澤的目光看過去,但是卻什么都沒看到,失笑說道:“或許是你看錯了,陜西陳家退出武林多年,之前六姑娘能參加江湖大會已經(jīng)是奇跡了,如今正值多事之秋陳家怎么會讓她出來呢?!?p> 顧瀚澤想了想覺得宴春來的話很有道理便也不再糾結(jié),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葉赫高馥在和他對視了一眼之后就趕緊躲開了,剛好現(xiàn)在附近人多,也讓她輕而易舉地就隱蔽了自己的蹤跡。
看著已經(jīng)燒毀的會館,葉赫高馥心情大好,夸贊旁邊等候待命的人說道:“做得不錯?!?p> 旁邊的人微微頷首對于葉赫高馥的話他并沒有露出太多的情緒出來,而葉赫高馥也不需要他表達(dá)什么,自娛自樂地說道,“這些救國會的人,總是要和我作對,一群螻蟻,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p> 又過了許久之后,似是把熱鬧看夠了,葉赫高馥哼哼了兩聲說道:“罷了,這些人還不值得我多看一眼,只希望良國所為的江湖人士能夠接下我的后招,想想還有些小激動呢。”
葉赫高馥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幾乎都沒有人留意到她的存在,而會館在經(jīng)歷過一番兵荒馬亂之后重新找了一處地方暫時當(dāng)根據(jù)點,同時整個皇城的江湖中人都在找那天在后院見過的耶蒙人,但是一無所獲,那人就好像完全失蹤了一般。
找到時機(jī)顧瀚澤和會館的人說了莫知言的事,雖然還是有人有不解,但是對莫知言更多的還是信任,他們認(rèn)為莫知言肯定是有后手的,只是作為一幫粗老漢的他們看不懂而已,也有人表示還真認(rèn)識莫家的人,會去打聽打聽探探口風(fēng)的。
李越對宴春來和顧瀚澤很是重視,在上次兩人拜訪之后他時不時地就會邀請兩人在皇城逛逛,也是因此宴春來和顧瀚澤對朝廷的事情又多了一些了解,至少以前他們想不通的政令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每一條頒發(fā)都有自己的理由,總而言之江湖和朝堂真的走著天壤之別。
在皇城待了一個多月之后宴春來和顧瀚澤便向著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對他們多有照顧的武林好漢商人賈股告辭了,其他人還好,但是李越卻有一些不能接受,在顧瀚澤說完告別的話之后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才恍惚地說道:“怎么這么快???”
說完這話之后他才驚覺自己剛才失禮了,又急切地挽留說道:“你們才來皇城多長時間啊,好多地方我都還沒有帶你們?nèi)ミ^,不如再過一段時間再走?”
聽聞此話顧瀚澤看了眼宴春來之后說道:“這恐怕是沒有辦法了,正如上一次瀚澤所說,我與三娘都是閑不下來的性子,若是讓我們什么都不做,才真的是要了我們的命。”
顧瀚澤都這么說了李越也不好再挽留,走到顧瀚澤面前拿出懷中的玉玨苦笑著說道:“如今朝廷式微,我也不知道這東西還能起多大的作用了,不過不管怎么說總是聊勝于無,還望瀚澤不要嫌棄才是。”
最開始的時候顧瀚澤還不知道遞上來的是什么東西,懵里懵懂的接過來一看大驚,這不就是代表著李越太子身份的玉玨嘛!趕緊還回去說道:“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還請?zhí)邮栈爻擅??!?p> 東西都送出去了斷沒有收回來的道理,李越將顧瀚澤的手往回推:“這只是我的一點心意,瀚澤萬萬不要推辭才是,況且我人已經(jīng)在這了,有沒有這塊玉玨都沒太大的差別,反而是交給你,或許還能讓他發(fā)揮更大的作用?!?p> 李越也是打定了注意要把玉玨送給顧瀚澤,都不等顧瀚澤再說出拒絕的話反手一扣便將玉玨放在了他的手心里面,不容置喙。
其實這一會顧瀚澤都沒準(zhǔn)備要拒絕了,李越的話很有道理,不管朝廷對下面的控制怎么樣,只要這個玉玨在,那些人總要有些顧忌。
收下玉玨免不了又是一番客套話,但是不管怎么樣,大家都是滿意而歸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