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請好假了?!笔嫘罌]好氣的說。
她,江灼婉,舒洋,她們?nèi)齻€(gè)都請假了,請了大半個(gè)月吧。
至于秋楠子,所有事情的罪魁禍?zhǔn)?,自然也請了假?p> ……
秋楠子走在前面,而江灼婉與舒欣緊隨其后,后面的是舒洋。
還未打開門,就清晰傳來如野獸般的嘶哄聲,嗜血而又瘋狂。
這種聲音,聽著舒欣背脊寒涼,恐懼異常。
大門被秋楠子無情地踹開。
而迎上來的,便是舉辦這場黑拳賽的主人成四爺。
“秋小姐,您可算是來了。”成四爺對著秋楠子說了一句,隨后就將目光放在了江灼婉的身上。
那眼神像毒蛇盯向獵物一般,陰毒森寒,讓人不寒而栗。
“這就是江承澤的千金?”
江灼婉平靜地與他對視,對她如此仇視,想來就是父親的仇人,如今想向她來尋仇來了。
舒洋走上前來,想要將江灼婉護(hù)在身后。
成四爺嗤笑一聲,很是諷刺開口:“既然江小姐參加了這黑拳賽,就沒有性別年齡之分了。舒公子難道不知?”
向來溫潤如玉的舒洋,如今眼睛里多了分幽深,他緩緩說道:“成老板這份恩情,我舒洋記得了?!?p> 成四爺又是嗤笑一聲,舒家可怕,可舒洋?一個(gè)病秧子,他怕什么?
突然,傳來鋪天蓋地的歡呼聲。
燈光中央的格斗臺上,一個(gè)健壯男子被另一個(gè)男子打破了頭,鮮血四濺到了圍觀者的臉上,圍觀者愈發(fā)興奮,歡呼雀躍。
他們壓對了人,他們將大賺一筆。
他們將人的生死拒之度外,只在乎誰輸誰贏。
他們呼喊著,嘶叫著,怒吼著,將人性的貪婪,邪惡,激情,釋放到了極致。
他們徹底瘋狂。
格斗場上燈光燦如白晝。
“祝你好運(yùn)哦,阿婉?!鼻镩幼诹薞IP席上,對著江灼婉招了招手,笑著開口。
她很期待江灼婉的表現(xiàn)。
而舒欣早就腳軟了,要不是舒洋扶著她,她早就癱在地上了。
舒洋把她扶在椅子上坐下,然后,就看著江灼婉,無言。
良久,才道:“江灼婉,一切小心?!?p> 江灼婉點(diǎn)頭,輕聲道:“我知道。”
江灼婉的第一個(gè)對手,是一個(gè)女人。女人很高,差不多有一米九左右,臉上有道長長的疤痕,面目猙獰。
女人一出場,惹得全場歡呼起來。
巨大的身高以及身形差異,讓那些賭徒們紛紛將寶壓在了那個(gè)女人身上。
“小姑娘,要識相的話,趁早投降,要不然年紀(jì)輕輕弄了個(gè)殘廢,那可不值當(dāng)。”女人輕蔑般開口。
她是黑拳賽里的佼佼者,自然不愿和一個(gè)豆芽般的小姑娘打斗。
江灼婉無視女人的施壓,她淡淡道:“請開始吧?!?p> 女人一怒:“豎子囂張。”
說著,便向著江灼婉連番發(fā)起猛烈的進(jìn)攻。
江灼婉不急于進(jìn)攻,如泥鰍般的在女人的進(jìn)攻下退避躲閃。
女人頻繁不中,漸漸失去耐心,似乎找到一個(gè)突破口,拎起拳頭,就往江灼婉的頭顱揮去。
舒欣將心提到了嗓子眼上,雙目欲裂,手掌被自己捏破了血也不自知。
“小心啊,阿婉!”她失控大喊道。
秋楠子倒是云淡風(fēng)輕:“欣欣啊,你放心,這個(gè)女金剛不是江灼婉的對手。”
話音剛落,江灼婉偏頭便躲過了這致命一擊,然后飛快地閃到女人身后,突然跳到女人肩上,抓住她的頭。女人受到桎梏,準(zhǔn)備用手去抓江灼婉,將她摔倒在地。
江灼婉眸中冷光一閃,瞅準(zhǔn)時(shí)機(jī),雙手握住女人手臂兩端,用力一折。
咔嚓一聲,聽得舒欣毛骨悚然。
阿婉這么恐怖的嗎?
秋楠子挑眉,閑閑地開口:“江灼婉就是為了找這個(gè)機(jī)會?!?p> 舒欣瞪了一眼秋楠子,沒搭理她的話。
女人慘叫一聲,雙眼變得通紅,準(zhǔn)備回?fù)洹?p> 江灼婉不給女人機(jī)會,她順勢騎在女人身上,毫不留情地一扯,女人的手臂徹底被廢,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現(xiàn)場的群眾也是一陣哀嚎,弱不禁風(fēng)的小姑娘竟是冷酷無情的殺/手。
一招斃命。
他們輕敵了,女人也是。
女人的拳賽生涯,算是徹底結(jié)束了。
江灼婉第二個(gè)對手,是一位肌肉健碩的專業(yè)拳擊手。
成年,男性。
看的舒欣的心,一顫一顫的。
白色燈光照在江灼婉的臉上,顯得有些慘白。
舒欣做出了祈禱的手勢,緊張得牙齒咯咯作響。
她雙腿打著顫,偏頭看了一眼舒洋。
舒洋低著頭,似乎在假寐,周圍的嘈雜聲似乎被他隔絕在外。
舒欣看著,心底一沉。
因著上一場江灼婉的表現(xiàn),拳擊手沒有再放松警惕。
兩人試探性交手了幾個(gè)回合,江灼婉發(fā)現(xiàn),這個(gè)拳擊手擅長聲東擊西,誘敵深入。
拳擊手很快便連連出擊,江灼婉冷靜地一一躲避。
她知道,拳擊手并未使出全力。
果然,幾番試探后,拳擊手攻擊江灼婉的面頰。江灼婉側(cè)身躲過,另一拳頭過來,速度極快,打中江灼婉的下顎。
江灼婉被擊退了好幾處,嘴角出了血。
“阿婉!”舒欣驚叫了一聲。
沒給江灼婉喘息的機(jī)會,拳擊手向后退了幾步,助跑,然后騰空一跳,準(zhǔn)備給江灼婉致命一擊。
江灼婉勾唇一笑,眼底閃過一絲嗜血的瘋狂。
她錯身一躲,拳擊手腳下一空,落地一瞬間,飛速跑到拳擊手跟前,出手就在電光火石之間,一拳狠狠打在拳擊手的太陽穴上。
拳擊手一陣暈乎,瞅準(zhǔn)這個(gè)時(shí)機(jī),江灼婉再次擊打拳擊手的太陽穴,然后用腳狠狠踹向拳擊手的下半身。
拳擊手痛苦出聲,跪倒在地。
現(xiàn)場一片驚呼。
方才已經(jīng)有不少人將賭注壓在了江灼婉身上,如今她又贏了。
秋楠子看著在格斗臺上挺立的江灼婉,笑了笑,眼睛里倒是有了幾分贊賞與敬佩之意。
“秋楠子,阿婉已經(jīng)比了兩場了,能不能中途休息休息?!笔嫘姥劭粢呀?jīng)紅了,可硬逼著自己不落下淚來。
秋楠子挑眉,剛要說話,成四爺就冷笑地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