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您這里最近真的就沒有什么異常的嗎?”雷斌又來找白玉飛了,畢竟也還是要快點兒結(jié)了案子的啊,要不總在警署里放著那么三具尸體算是怎么回事兒啊。
“真沒有啊?!卑子耧w也是一陣兒的難受,哪怕在不喜歡那兩位長輩呢,可是卻也不想看著他們死去啊,還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自己老爹的棺材里。這叫什么事兒。
雷斌的眼睛在白家的院子里看著,意外的,雷斌看見了院子里的花兒又變的整齊了。“白先生你們家的花匠回來了?”
“沒,這是新招來的,之前的那個還是沒回來了,不過沒有賣身契,人家不回來也沒辦法不是?!?p> “原來的花匠是?”
白玉飛對這個花匠的記憶其實也是很深的,一聽見雷斌問,立刻就介紹著花匠的信息。“原來的花匠還真是一個老人兒了,我父親建宅子的時候,他可就是我父親院子里的花匠,叫狗四兒,一個挺奇怪的名字、”
“狗四兒,這名字怎么這么耳熟呢?!崩妆舐犞子耧w的話,默默地皺眉。
“我對他最驚訝的地方倒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別人家的花匠吧都是用花剪,專業(yè)的設(shè)備吧,他不是,他是用一把很薄的刀子,手非常穩(wěn)的劃過去,又快又整齊?!卑子耧w給解釋著“其實說句不怕您笑話的話,我最早刻印的手藝,就是和他學(xué)來的。后來我父親看著我有著想法,才帶著我去拜訪了一位師傅?!?p> 刀子,對了,原來是他啊。。雷斌想起來是誰了。抬頭看著白玉飛“狗四兒大號是不是叫茍志清?”
“對啊,雷探長,您認識?”雷斌搖搖頭,笑了。。。原來如此啊?!鞍紫壬€沒請問,您父親尊號是?!?p> “白景坤啊?!卑子耧w很肯定的回答著。
雷斌點點頭?!敖裉齑驍_了。白先生,要是找到了兇手的話,我們會通知您的,您還請等一等?!闭f完了雷斌走出了白家,不或者不能叫白家,應(yīng)該是叫做金家。金靖坤。當然了現(xiàn)在也只是猜測,他需要去做一個肯定。
“探長,您怎么知道他走路是跛的?”楊法醫(yī)看著雷斌從一進來問,確定了之后就一直的在那兒發(fā)愣的樣子,好奇的問著。
雷斌倒出來一根煙,咬在嘴里,大口的吸著,緩緩地吐出來煙圈兒。“此人外號兒,金猴子、也是道上混的。這條腿是很久之前被仇家打斷的,腿腳不便了之后,就逐漸的退出了黑色的生活。而之后的生活是什么樣的,很少有人知道。今兒也是我意外的聽見了狗四兒的這個名字我才想起來的,道兒上,曾經(jīng)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的,猴子到的地方必有狗。我混的時候,他們早就已經(jīng)銷聲匿跡了啊?!?p> 楊法醫(yī)十分好奇的看著雷斌?!巴顺鰜砭湍芡说倪@么干凈的嗎?不是說進了這個圈子就退不干凈了嗎?”
雷斌拍拍楊法醫(yī)的肩膀?!巴瞬粌舻摹Ul說能退的干凈啊。他應(yīng)該是有人暗中幫了一下吧。抹去了痕跡。就連家人孩子都不知道老爹的真實姓名。”
“大個兒,把兄弟們排下去吧,找一個叫做狗四兒的人,白府花匠,找到了把人給我?guī)??!崩妆笤诜ㄡt(yī)室的門口兒招呼著正在那兒無聊的大個兒。“主要目標就是賭場,墳圈子那里。賭場要查黑賭場。”
“好嘞。”大個兒一聽見有事兒了,立刻就活了過來。嗷嗚叫著竄了出去。
“哎呦,我去。。?!?p> 竄出去的大個兒和一個人裝了一個滿懷。鬼手從外面兒走了過進來,手上拎著一個男人,一個瘦小枯干缺了一只手臂的男人?!袄滋介L,這小子在我們賭場玩兒,不給錢。您看看是不是給解決一下啊。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不敢私下設(shè)刑堂啊?!?p> 雷斌揉著腦袋,這他娘的不是越亂越添亂么。“鬼手先生,你們這不是已經(jīng)解決了嗎?都剁了一個手了。”
鬼手依舊是淡淡的笑著,把那個人往地上一扔。“那可不是我們那里剁的。我們那里可是合法的地方,剁人手腳的這種事兒,可不是我們這里能做的出來的。而且吧這個人可是一直叫囂著殺七個宰八個的,我洗手了啊?!惫硎稚斐鰜戆咨揲L的手指,在雷斌的面前晃晃。在雷斌的耳旁超級小聲的說著“我是聽見了一句醉話才把人給你送來的,他說他剛剛才殺了倆人?!惫硎忠庥兴傅恼f著,說完了,人就張狂的笑著走了?!爱斎涣四部梢援斪鲞@是一句醉話?!弊叱鼍鹬?,這是雷斌聽見的最后一句話。雷斌的手死死地攥著。
“探長,我去找人了啊?!?p> 雷斌踹了一腳凳子。凳子撞在了墻上才停住了。發(fā)出劇烈的一聲響動。喘了兩口氣。聲音非常暴躁的吼了一句?!罢沂裁慈税?,人已經(jīng)給送來了?!?p> 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啊,這就是狗四兒,讓他們先抓住了,送過來了。只是不明白,這是示威還是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