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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尺量人

第一百六十章 卷的這么狠的花界

玉尺量人 明年春色 2446 2022-06-14 23:19:39

  你是花,她也是花,還有她也是花。

  花分為草花,木花,和藤花。

  這三類花本來相安無事,各飲雨露,草花質(zhì)弱,但接地氣,家族生的繁,見地就長,到處補白。

  木花質(zhì)剛,伸撥向上,占空無邊,更加的好高騖遠。

  而藤花則攀枝繞干,有立蔓,有行蔓。

  立蔓就是攀沿向上,本上自己質(zhì)弱,可是總是有一股心氣,要禾木花爭上天空。

  你說你,爭不過人家,老老實實在占你的地方。

  可這藤花,可好借著別人的身子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

  木花長的高,它就沿著木花的身子,生長。

  結(jié)果比木花還要長的高。

  還有一種是行蔓。

  行蔓就是他也不攀付高處,但他只是貼地生長。

  一個蔓兒東扯西扯的,占了草花的地。

  要說這花的三界,你爭我奪的沒個消停。

  也不是個辦法。

  要說轉(zhuǎn)機就是人的出現(xiàn)。

  本來花本是先人而生的。

  但是爭來爭去的花界,只爭了空地,雨露。

  空長了花,空成了形。那靈也蘊藉充盈。

  可總是沉在自己的花形,自個兒陶醉。

  這三類花,各自形成了三種花靈。

  花靈這間頭爭不斷。

  今天草花勝明天本花強,后天藤花又占了優(yōu)。

  但事情總有個轉(zhuǎn)機。

  這現(xiàn)下正是花的世界的大爭之時。

  中土又稱中華。

  這個華字其實就是花字。

  可見中土其實是花當(dāng)家的。

  天下花卉出中土。

  本來這世間,花事是大于人事的。

  可如今事世滄海桑田,人類作了世間的主人。

  花事就讓位于人事。

  這花世界的江湖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聽封于人。

  這人其實敢沒什么大的能耐。

  但是他超脫各界。

  不和各界爭長短。

  名界靈蘊,互爭苦斗沒個盡頭。

  人皇開始分封各界。

  讓各界靈蘊各安其位。

  各守其土,各安其責(zé)。

  劃出界限,不再爭斗。

  人皇分封各界,各界神祉,受人祭祀。

  各神受封后,各守其界,止息爭端。

  這一封就不知多少紀了。

  人類的爭端又起來了。

  這各處神祉的祭祀已經(jīng)沒有人再管了。

  這花屆又開了大爭之世。

  三類花神草、木、藤神。

  各自心里這安,這說好的祭祀怎么就一年一祭祀,

  變成了三五年一祭祀。

  后來又是十年才一祭祀。

  再后來二十年一祭祀。

  這二十年一代人。

  這一代人才一祭祀。

  每次都是生瓜蛋子。

  這上的祭品,也是三牲六果,各類各種。

  精挑細選。

  這五饌九醴也是味美香醇。

  可后來就一言難盡了。

  先是數(shù)量越來越少。

  品類也少了。

  質(zhì)量也是濫竽充數(shù)。

  這三個花神本來,指望著人類的供品,蘊藉靈氣。

  這下可好,坐在神位被冷落的不像一回事啊。

  只好重回本行,大家又走上了老路,花界的爭斗又沒有頭日了。

  草花畢竟是最接地氣的,知道這世事輪回。

  人間亂世一過,又得重新分封各神。

  大家又得重新排隊了。

  各花之間的爭封就開始了。

  那草花一看自己十品花魁在扶留花主的運作下。

  文章日隆,嘉言充耳。

  爭得頭籌已不在話下。

  阿紫只聽空中的聲音似乎對這滿院的草花很是不屑。

  而扶留花主聽出空中的聲音很是不服氣。

  只聽空中的聲音說到:“我絲蘿花主還沒有見過像你扶留花主一樣厚顏的人”

  “今天要不是聽到消息及時趕過來,你的那些草垃圾豈不是占了我們藤花的風(fēng)光了”

  “今天我要不出手教你作事,還道是天下花事是你們草花一家說了算的”

  那扶留花主聽了“嘿嘿嘿”一陣的冷笑。

  “別說草花比你那些惡心的藤花漂亮,就是你那小身板恐怕也不夠我三拳兩腳打發(fā)吧!”

  “你下來便是,我保證不打死你”

  阿紫本來是過來赴花事的,沒想到碰到兩家爭風(fēng)。

  她也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裂了裂嘴。搖了搖頭。

  只見屋上出現(xiàn)一個人影,各扶留花主年級差不多,兀自站在屋頂,已經(jīng)很高了,可那頭還是揚的高高的。

  想來便是那絲蘿花主吧。這人從屋頂上下來的動靜大的驚人。他先是起身一躍,你道是他直接下來。

  他卻是先落到高一點的園是欄柱上,這欄柱是院子中的高處,放了些花盆。

  他抬腳就踢,把好端端的一盆花“咣,當(dāng)”踢到地上。

  臉上很是得意。再一落落到柵上,這柵倒低一些了,也是掛著花盆。

  這賤蹄子,又左右各一腳,踢破了兩盆花。

  這還沒有落地先破壞。氣的扶留花主臉色鐵青。

  可這絲蘿花主還是沒完。

  又把院了中間幾上,案上,低處的花又踢了幾腳。

  “這人怎么對這小院中的花有這么大的成見”

  阿紫不解的想到。

  這還在想,這家伙又踢了凳上的幾盆花。

  “可憐這扶留花主一番用心,這些花高低間錯,擺置有度,只把當(dāng)作國色天香來展示”

  “可這一會掉在地上爛成一堆堆的泥土了”可他倒震震有詞的說到“這些個破玩意,簡直了,這能算什么花魁,只有藤花才是天姿國色”

  這家伙一路下來,一路霍霍,口中胡說八道。

  扶留花主可不愿意了。上去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把滿腔的怒火都發(fā)泄出來。

  打的絲蘿恭維主一個踉蹌。半邊臉整個一個大紅手印。阿紫看了都覺得痛。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這嘴欠,也就罷了,這腳一路踢翻這么多花,也是欠打的”

  那絲蘿花主被打的眼冒金星。捂著臉,咬牙切齒“喲,唉”

  扶留花主上去又是一腳:“今天在我這草花園要是不給我的草花張目撐腰,那還真把花魁讓于你們藤花去了”

  “這一腳讓你長個記性,別在草花面前爭花魁,就算你霸道從高踢到底,全然是那立藤的作派”

  阿紫這才明白,原來人的作派和花的作派,那都是相通的。立藤絞殺其他的花,可不就是高低全殺嗎!

  扶留花主又說::“可是我這草花更加漂亮討人喜歡,你看這判詞,流金鋪地,紫氣邀接,你再看你那花是啥玩意”

  絲蘿花主一聽也氣不打一處來,這判詞上你倒是寫的好端“流金鋪地”

  “我讓你流金變流水”說著“啪”“啪”腳在地上踢來踢去,地上的花盆被踢去一片。

  阿紫一看眉頭一鎖“這家伙以糟蹋不少草花”

  這藤有立藤,也有臥藤,這一會兒見識了臥藤的霸道。

  扶留花主一看這家伙還欠打,上去又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打的清脆。那絲蘿花主當(dāng)時就急眼了。

  三番五次被人打臉,放誰都得急。

  他上前張開雙臂抱住扶留花主,把他纏的死死的。

  嘞的扶留花主差點快出不來氣了。

  兩個大男人,為了誰養(yǎng)的花好看都急眼成這樣了。

  真是辣眼睛。

  真是奢欲深者天機淺。

  看的阿紫好不尷尬。

  她說到:“各花入各眼,各美其美,你們這爭的是那一門啊”

  誰知空中又傳來一陣聲音,這次的聲音竟然是個女的發(fā)出的。

  那聲音先是,咯咯的笑了幾聲,然后說到“花界又到了分封的時候,他們才這么的急眼”

  阿紫四下看了一下,不見人影。扶留花主和絲蘿花主卻不再斗在一起,兩個人轱轆爬了起來,四周張望。

  扶留花主說到,今天是怎么了,三個花主都到齊了,真是天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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