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一聽扶留花主的話,才知道,來的和剛才的絲蘿花主一樣,先在空中瞎嚷嚷半天。
原來這次來的是木花花主。
按照剛才的劇情。
這地上的草花恐怕又是要遭一番浩劫。
她不由難過低頭道:“女質(zhì)本弱,在木花卻質(zhì)剛,草花和藤花,花質(zhì)本是纖弱,可貪上兩個恃難爭風,不肯相讓的男的”
“她想探一下木花花主的,性情”
雙手背在后面,雙臂剪在腰上,歪著脖子,扭了扭身子。
對空中說到:“想來說話的花主,是木花花主吧?”
“姑娘怎么就斷定我是木花花主呀?”
阿紫說到:“扶留花主和絲蘿花主打的熱鬧,這花事怎么能讓他們兩個爭來搶去”
“對了,兩位,這一通打斗,現(xiàn)在看來真是沒有由頭”
“還有扶留花主,你說的花界重新分封是怎么一回是”
那絲蘿花主,把身上剛才在地上粘的灰塵,撣了撣。
說到:“這扶留花主最近的小動作不斷”
“別為我為了我的藤花多長了心眼,要不是這里的消息來的及時,我那紫藤花可能要失去花魁的寶座了”
“聽說最近不斷有人來看花,那些看花的人被他的表演一騙再騙,竟然讓他得了便宜”
阿紫問到:“能讓絲蘿花主動靜這么大的便宜想來不小吧?”
阿紫看了看兩個人身上的灰塵,語帶雙關(guān)的說到。
只聽空中女聲說到:“姑娘你了看到了,這扶留花主手中的判詞了吧!”
阿紫說到:“看到了,上面還有我剛才作的判詞”
“他還揚言作不出中意的判詞要把人作為花肥的”
說話的是絲蘿花主。
繼續(xù)說到:“你說能提著腦袋看花的,那那個不是愛花愛到癡的”
“為花舍命的不光是有愛花如癡的,還得是口占青詞的人””
阿紫說到:“你說青詞不就是這手中的判詞”
那空中的女聲嘆了口氣說到:“這青詞本來是,上禱于天的”
“可是現(xiàn)下能寫青詞的人是少之又少,這才華都讓扶留花主占了”
“那我們絲蘿花主和姚桃花主名下的花可怎么辦呢”
阿紫聽了心想這扶留花主也未免太過心機了。
不由的心生鄙夷。
她隨手又翻了翻放在手邊的判詞冊。
這文章卻可以說是竭才盡智,發(fā)自靈臺。
連帶著把這些花兒蘊藉的靈氣都寫的通天徹地。
“真的是上禱于天,花名動地,花靈沖天啊!”
阿紫說到:“今天只為賞花而來,你們之間的紛爭,這扶留花主顯然已然占了先機了”
“這青詞,我看了,天下再也不能寫出比這更好的了,尤其是歐陽遠的青詞,他的詞判寫的那才叫金口玉斷,別說人了,就是神也不能寫出更好的了”
那空中聲音急切的說到:“怎么,他的詞就可能封神了嗎?”
阿紫說到:“怎么你不信嗎,不信你可以看看”
阿紫說完,又再讀了一遍歐陽的判詞。
那扶留花主聽了揚起了頭。
臉上滿是得意。
“不過”阿紫以說到。
他這一說,在場的人好像都緊張了起來。
三個聲音同時問到:“不過什么”
這神情好像怕錯過了什么好事,或者要有什么轉(zhuǎn)機。
阿紫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
好說到:“我只是心中有一點感慨,大家不要太緊張”
她臉上堆上不好意思的假笑。
“沒事”
“沒事”
她低頭揮了揮手。
好象有什么不能說的秘密一樣。
他這一說,這表情,這動作。
讓幾個花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
扶留花主瞪大了眼睛緊張的問到:“姑娘,別怕,有什么話,你盡管說,在這里有我為你張撐腰”
阿紫乘巧的說到:“這話說來,可能要打擊各位了”
你們這愛花的勁頭,有點用力過度了。
“所謂,時也,勢也”
用的力量是有點早了。
連同歐陽遠的判詞,都顯的有點早了。
聽了這話紅茶倒來了興趣。
他甚至有點竊喜。
說到:“我就說嗎,這扶留花主總是在花道差那么點悟性”
“傻了吧,你白費功夫了”
“時機根本還不到,分封各花的時候”
只聽空中的有人虛了口氣。
好像心情不是那么緊張了。
空中又有聲音說到:“那么說,現(xiàn)在再找歐陽遠,給我的的姚桃花寫個判詞也是來的及的”
說完,又說到:“好吧,也算是你扶留花主,給我們探好的路,鋪好了道,只是跑的有點早”
“走的早不如走的巧”
阿紫一聽。
自己的一番話,讓扶留花主有點泄氣。
可是讓這位姚桃花主好像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只聽那絲蘿花主聽了后,扶了扶自己的額頭。
裝著痛苦的樣子說到:“這一陣弄騰,打也是打了,踢也是踢了,總是沒有白折騰”
“你看,我要是不是又打又踢,你扶留花主還不知要白費多少功夫”
扶留花主有點遺憾的說到:“即然這樣,那我真的是白費功夫了”
“兩位也可以散了”
絲蘿花主說到:“你小子一直鬼點子多的了得”
“不會是給我們的緩兵之計吧”
扶留花主聽了臉上有點不悅。
說到:“你還是把話說明吧,你心中到底想些什么”
只聽空中的姚桃花主說到:“扶留花主,聽說你的扶留花現(xiàn)在很有規(guī)模了,今天三位花主都到了,我們不妨給你掌個眼”
扶留花主聽了,臉上泛起一點苦色。
說到:“你們的消息真的是靈通,扶留花在我的用心培育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全盛的時候了”
“可是卻實有一點不是很完美的地方”
絲蘿花主聽了后。
故意裝著關(guān)心的樣子說到:“幾十年來,再還有沒玩明白的,那就不是努力不夠的問題了”
他看扶留花主有點疑惑。
他得意的說到:“是你的智商的問題了”
阿紫一聽,心想:“這玩意能玩出多少名堂,搞的自己神神秘秘的”
她也不好直接駁三位花主的面子。
小心的說到:“各位花主,能給我看看這花事玩明白是怎樣的境界嗎?”
“小女子,才識淺薄,過眼的花兒雖然不多,但天下的草、木、藤開的花兒”
“說見過十分,倒是有點夸大”
“但是各色花兒,見過九成倒不是夸大之詞”
“真不知道幾位花主,口中玩明白的花到底時怎樣的光景”
只聽空中聲音說到:“在我們幾位的面前,敢說自己在花事上見多識廣,不覺得自己的話太大了吧”
“就算你十成都看過”
“那些只是自然有的”
“真正封神的花是培養(yǎng)出天下從來沒有過的花”
阿紫一聽,感覺到自己剛才的話是膚淺了些。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能在花上用心一輩子,那搞出什么驚世駭俗的東西出來,也是未可知的”
忙說:“幾位到一塊兒,在花事上怎么教訓(xùn)小姑娘都認了”
“誰叫你們是那扶留花主,絲蘿花主”
“對了,還有姚桃花主”
她對空中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