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柳主薄之女柳月如在鄭謹言未娶顧榮之前就與鄭謹言有瓜葛,兩人還交往過一段時間,因為柳敬修不同意兩人才分手?!?p> 蕭衍心中一動,面上不顯,點了點頭?!罢f的這么清楚,好像是真的一樣?!?p> “這就是真的,我可不說假話?!?p> “你怎么能如此確定?”
“因為我有門路?!?p> “有門路?什么門路?”
“這個不能說,你就明白我講的都是實話好了,這柳月如可不是什么良家女子?!?p> 蕭衍沒說話,瞄了眼不遠處的柳月如,她家小姐要是聽見這話怕能掐死你。
“眼見為實,口聽為虛,沒有經(jīng)過證實的話還是少說為好?!?p> 蕭衍開口,她得表示立場,不然她家小姐可能會遷怒與她。
“你不懂,算了,不說了?!?p> 蕭衍坐了一會,起身離開。
“那個潑皮竟敢如此說我?真是吃了大蒜,臭氣熏天。”
蕭衍看著暴怒的柳月如沒有接話,她可不想惹火燒身。
“月如消消氣,月如你想怎么懲罰他?”
“我要......”
蕭衍聽后心中一頓,面上依舊恭順。
“李青,我要去給我兒子買桃酥,你先走吧。”
“好,你快去吧?!?p> 李青拐角走進一條胡同,加快步伐,他總覺得有人在跟著他,但他回頭,卻并沒有看見人。
“唔。”李青身子感到鼻子被捂住,不過片刻,失去意識。
“蕭衍,在他臉上刻上八婆兩個字?!班嵵斞园牙钋嗳釉诘厣?,用手帕擦了擦手,漫不經(jīng)心的說到。
蕭衍身子沒動。
“刻字?用什么刻?”
鄭謹言從懷里掏出荷包,從荷包里拿出一根針,遞給蕭衍?!坝眠@個在他臉上刻上八婆二字?!?p> 蕭衍接過鄭謹言手中的銀針,但仍不動。
“鄭爺,在他臉上扎針,是傷人身體犯法的事,如果被抓到是要坐牢的,咱們還是別這么做了?!?p> 鄭謹言神色溫和,嘴角帶笑?!皼]關系,這事有我呢,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蕭衍依舊不動?!班崰?,我覺得這么做有些過了,咱們已經(jīng)把他衣服扒了,他受的懲罰足夠了。”
“夠不夠由我說的算,快動手?!编嵵斞陨裆兝?,目光凌厲,一反平時溫潤如玉的樣子。
蕭衍直視鄭謹言的目光,神色沉靜?!班崰?,這件事我不能做?!?p> 鄭謹言揚起嘴角笑了一下,目光陰冷?!笆捬?,如果你今天聽我的話,那咱們還是主仆關系。如果不聽我的,那就新仇舊恨一起算?!?p> “那就只能與鄭爺為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