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與鄭謹言目光相對,身子擋在李青面前,并不退讓。
“讓開?!编嵵斞月曇舯洹?p> 蕭衍不動,看著鄭謹言?!班崰?,這是犯法的事,我勸你也不要做,對你和這個人都只有壞處?!?p> “蕭衍,你是下人,是奴仆,你只有聽命的份,我容不得你來管?!?p> “我也從未打算管過鄭爺你,但是今天這事我遇到了,我不能袖手旁觀,讓你害人?!?p> “真是菩薩心腸啊。”鄭謹言揚起嘴角,笑了一下,話語中帶著滿滿的嘲諷。
“我不是菩薩心腸,但至少也不像你是鐵石心腸,臉上刻字不僅傷人身體還使人受辱,放過他也放過你自己有何不好?”
“他出口傷人,使月如受傷,我豈會輕易容他?”
“你已把他迷暈,又扒了他的衣服,把他扔在街上,他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何不放了他就此收手?”
“僅此而已,怎么算的上是懲罰,他讓月如傷心,我不會就此算了?!?p> “姑爺真的是為了小姐嗎?”
鄭謹言看著蕭衍,笑了一下。“當然?!?p> “如果鄭爺真的是為了小姐,請您就此收手,不然事發(fā)之日鄭爺被官府押走,小姐才真的是要傷心死?!?p> “我既然敢做這件事,我自然會瞞下這件事,不會有那一日?!?p> 蕭衍看著鄭謹言,神色越發(fā)沉重。
鄭謹言說的不是假話,他有他的辦法。
他今天真的準備傷人身體,使人受辱。
鄭謹言輕輕笑著,笑容越發(fā)陰冷。
蕭衍心里思襯著怎么阻止鄭謹言,她雖力氣比一般女生大,但比不過男子,何況是自幼練習武術的鄭謹言。
鄭謹言走到李青旁邊,蹲下身子。
“拿來?!?p> 蕭衍奪過鄭謹言手中的銀針,并不聽從。
鄭謹言看了蕭衍一會,見蕭衍不動,低下頭,撿起路邊上的一個碎石。
“這個雖然不夠尖,但也夠在人臉上刻字了?!?p> 蕭衍心中一動,連忙跑過去想要阻止鄭謹言。
但,為時已晚。
鮮血流在地上,一片血紅,刺人眼目。
蕭衍目光慢慢變冷,鄭謹言已經(jīng)站起身子,拿出手帕擦了擦手?!笆侄颊瓷贤亮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