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曉艱辛覺路通,曾言壯語身化龍。天外有天無窮際,上下求索一場空】
【關(guān)東明江外·諸葛光同仙法三白】
白小白,白小天,白鈺三人盯著雨和冰雹看著滿身青光的諸葛。
【雖說氣盛,但沒有什么好怕的…】
【大師兄!你連氣盛都開不出!我真的佩服你說這話的勇氣!】白小白站在旁邊,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師妹!你…】
【是啊,師兄,現(xiàn)在重要的不是我們怕不怕的問題,而是,咱們真的有辦法解決嗎?】白小天歪著腦袋說到。
【要來了!】
白鈺沒有搭理他們兩個,而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諸葛。
只見諸葛光,運氣發(fā)出氣盛之后,抽劍朝三人快步馳來。
【心決劍法!】白鈺三人相后退著,也抽劍反擊。
【說的是呢!】白小白閃身來在一旁,蓄力劍身,打出一道劍氣。
諸葛光都沒有瞅她,輕揮劍身,便破了那劍氣。
【蠻力不行!要將他繞進去】白鈺在左側(cè)低身而入,和諸葛兵刃一接,閃身來在白小白身邊。
【要用后五技!不能拉長戰(zhàn)線!】白鈺提了一口氣,緊緊的握著長劍,看了一眼白小白。
【白小天呢!】
【誒!大師兄!不要慌,師兄和諸葛右使玩的正歡呢】白小白抿著嘴,看著前方。
白鈺順著她的視線瞧了過去。
只見,白小天一會竄上,一會竄下,你追我趕,好不痛快。
白鈺單眉翹起【可是,可是那家伙是中心右使?。∧强墒鞘A的強者…】
【大師兄不也是十階的咩?】白小白聽白鈺說到,下意識看了過去。
【師兄,你多久沒拔劍了?】
【…啊,好久了…】
【說的是呢,師兄貌似做了心決護法之后就…】
一道劍氣,直奔白小白面門而來!
這劍氣仿佛憑空產(chǎn)生,而且速度很快。
待白鈺察覺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手足無措的他甚至打算空手接白刃!
只見此刻的白小白微閉雙眼,深吸一口氣,噗嗤笑了下,猛地睜眼,舌尖舔了下前齒。
緊接著,單腳用力,凌空飛起,身體側(cè)懸空中。
這時劍氣已經(jīng)和她平行了。
白小白右手操劍,順著那劍氣劃過,一個回身甩劍,白刃中閃現(xiàn)赤青劍氣,直奔反方向而去。
在劍氣打出的一刻,白小白剛好站穩(wěn)。
白鈺沒想到白小白居然能使用這樣一套輕快敏捷的方式躲避劍氣,并列在這樣短的時間里還可以以氣做引,通過劍氣的本身找尋劍氣發(fā)出的位置!
不由得又想,自己多久沒有真正的實戰(zhàn)了呢!
【咩啊?碧晨的人!?】白小白聞了聞劍上保留的氣,朝白鈺說到。
【碧晨?…】還未等著白鈺說完,一人閃身來在眼前。
【什么人?!】白鈺說完即斬!
【打??!白鈺護法!我是花月!】
【凈水左使?!】
【嗯,剛剛那劍氣即是我打出的,諸葛光的走位過于飄逸,一個沒對準…就…】
白小白聽了那女人的話,看著前方諸葛光同白小天作戰(zhàn)的步伐,咧著嘴,心想【諸葛光的步伐說是小兒麻痹我都信了,這女人怕是沒帶眼鏡來打仗的…左使?】
她又看了一眼大師兄,長出一口氣【這難道就是強者的世界嗎?】
看著他倆還聊了起來,白小白犯了難。
【氣盛決,應(yīng)用氣盛與之相擊,但是,現(xiàn)在的諸葛真的到了那種境界?為什么,師兄可以和他碰這樣久】
正想著,只見,眼前,白小天借著雨將劍在空中劃過,挑起什么東西來,朝諸葛一甩。
一團大水球由天而將。
諸葛在本就被雨水沖刷的基礎(chǔ)上濕的更透徹了。
可能就是這樣一個點。諸葛在被水淋過后,突然之間,殺氣騰騰,一個箭步朝白小天飛去。
白小天見狀暗道不好,連忙使用劍氣等做攻,但是諸葛不為所動。
白小白瞇著眼看了仔細。
【諸葛之前只是試探,現(xiàn)在來看他想的是把我們殺絕之后進入無極山,而剛剛師兄的【空珠】正巧是壓垮其耐性的最后一根稻草!諸葛開始動真格的了】
【所以,我們也要動真格的了】不知何時,白鈺和花月已經(jīng)站在她的身旁。
兩個人的眼,都亮了起來。
【三百年沒舒展筋骨,您的骨頭都生銹了吧!】花月,做抽刀式看著白鈺,笑道。
【噗!有趣??!看來我真的被人看扁了呢】白鈺說罷,劍眉利起,如光一般,消失不見。
諸葛仿佛察覺到了什么,單腳點地,一個回身,消失不見。
花月見此嘴角微微翹起【呀嘞呀嘞!還是這樣心急,真拿你沒辦法】
掄起長劍,也同樣,消失不見。
白小白站在那里沒出聲【我是誰?這…這真的是大師兄嘛…合著他一直把我們當傻子!】
此刻,白小天一個閃身來在白小白面前。
【怎么了師妹?】
【那…那是咱們的師兄嘛?】
白小白不可思議的看著三支光影由上竄下,從其中冒出的靈氣之強,甚至干擾了這場大雨,之間這雨水在三個人的影響下越來越小,最后變成霧氣飄落地面。
【當然,咱們一起下的不滅峰,你忘了?】
【那…他!】
【他可是心決派當代資質(zhì)最高的人!你沒有想過,為什么,心決派許久沒有錄選新的師兄?他可是下一任的心決掌門??!】
【…】
【很驚訝吧,白鈺前輩就是這樣子的,命懸一線的前一刻,他都是在放風箏的】
【拉長線嘛…】
白小白看著眼前三條光影上竄下跳,閉眼長出一口氣。
【對頭,在敵方?jīng)]有展露真實實力的時候,他會一直摸魚】
【這,就是強者的世界嘛?】白小白不知道下一步應(yīng)該如何打算,而就在此時,她隱約感覺自己身旁有火光閃現(xiàn)。
再看向白小天。
只見白小天發(fā)絲微微飄起,長劍一橫,消失不見。
白小白眉頭鎖的更緊了。
【白鈺前輩為心決護法兼大師兄,其能力僅次于心決當代竇洋靈,這個我心中還是有些份量的,之所以驚訝主要就是沒想到反差這樣大。而碧晨花月,之前在書中看到為碧晨主城雙使之一,堪稱敬攸之的雙手,能力強弱,不可用數(shù)據(jù)評估。剛剛那道劍氣應(yīng)該是來試探大師兄的】
白小白深吸一口氣,好好的整理一下思緒。
【但是,天師兄,靈階大我不到兩節(jié),為什么也可靈涌脈源,以光閃現(xiàn)?而且,剛剛的那個氣息…】
只見她閉合雙眼,再次提氣,右手懸於面前,立單指。
一雙綠中帶黃光的眸子瞪的圓圓的。
在白小白的眼里,眼前的四道光清晰可見,她瞄著白小天,仔細看去。
當即單眉翹起【這又是什么情況?】
【中心城?決溟塔?禁世】
東方明環(huán)顧四周,確認自己沒看錯,打了個響指。
【你那個時候要說什么?】
【???】
秋霖見東方明將四周的燈點燃,一下子愣住了,緊接著,就被東方明問道,讓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好吧,等會再問】東方明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面前黑洞洞的鐵牢。
【喂!里面的,還活著嗎?】東方明單眉翹起,歪頭喝道。
秋霖看著那深不可測的黑暗有一絲心慌,感覺這里邊關(guān)著無比兇猛的野獸。
【桐!你聽到什么聲音了嗎?】
【啊~我好像聽到狗叫了誒!咦~真是令人不爽的感覺!】
那黑暗之中,在東方明喊過之后,傳來兩個女子的聲響。
秋霖一聽里面原來關(guān)的是女孩子,愣了一下,頭不自覺的歪了起來。
【東方明!你在說夢話吧!你死,我二人都不會死!】其中一女子突然大聲喝道,話語間,可以依稀的聽到鎖鏈的聲響。
【桐,用不著跟那個人廢話!】另一個女子緊接著說【雖然隔著九丈,但我依舊能感覺到…塵世,出事了吧?】
【不愧是鎮(zhèn)內(nèi)楓!未進糧水千余年靈感還是那么神!】
東方明話音剛落,一女子突然出現(xiàn)在鐵牢前,在她定身的那一刻,周身的鐵鎖都不曾響過一聲。
秋霖,??!的一聲叫了出來,不自覺的向后退了兩步,緊接著撫著胸口,大口的喘氣。
東方明也甚是驚訝,這是他千年之后第一次看到鎮(zhèn)內(nèi)楓的正臉。
那女子未曾睜眼,只見她動了動手指,隨即腿略微動了下,膝蓋猛地向前一頂。
一套動作之后,她微微的坐在地上。
東方明,啪!的一下,身子突然撞在墻上,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下子懸在空中,腹部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拳頭打過一般。臉都變形了,口水像泉一般,流在地上。
撲通!整個人癱了下來。
【你來這里,就要抱著必死的風險。真的以為,這劫靈鐵可以擋住我的腳?那日留你性命是因為…】
【是因為,日后還要折磨我,對嗎?】東方明,慢慢的挺起身子,表情很復(fù)雜的看著鎮(zhèn)內(nèi)楓。
鎮(zhèn)內(nèi)楓被東方明打斷后,微微睜開一只眼。
【少恭維我!再一次,我不管你是誰!】
秋霖這時才緩過神來,連忙扶起東方明。
東方明吃力的平息自己的氣,同時,緊咬牙關(guān),慢慢的挺著身子。
【拖著你那殘破的軀體滾開吧,你在這里沒有能夠得到的了】鎮(zhèn)內(nèi)楓說完轉(zhuǎn)頭走向黑暗。
【你難道不想除掉鎮(zhèn)內(nèi)葉?】鎮(zhèn)內(nèi)葉那三個字被東方明咬的死死的。
話音剛落,鎮(zhèn)內(nèi)楓停下腳步,再一回頭,眼中充斥兇光,在黑暗的背景下猶如紅點顯現(xiàn)!
一計閃身,鎮(zhèn)內(nèi)楓竟脫離鐵牢來在東方明身前。
秋霖心臟已經(jīng)到了極限,一下子,昏了過去。
東方明雖有所防備,但還是晚了一步,右手束印剛剛臨空,即被鎮(zhèn)內(nèi)楓打散,順勢一把手死死的抓著東方明的脖子。
【時至今日,你還不明白我們被關(guān)在這里的意圖嘛?竟說著如此可笑的話?】
東方明看著眼前的鎮(zhèn)內(nèi)楓,同時目光一轉(zhuǎn),見鐵牢中的鎮(zhèn)內(nèi)楓陰著臉。緊咬牙關(guān),大腦飛速運轉(zhuǎn)。
【影靈】高級秘法,為影分身的一種,只不過,影靈僅能分出一個軀殼,但兩身皆有同種能力,耗靈及高,而且沒有準確的破解法】
【都說了,這劫靈鐵對我沒有作用。哈,東方明,雖說我并不想用影靈術(shù)掐死你,但是,說真的,你的命,已經(jīng)過得夠長了】
東方明的氣已經(jīng)消耗的差不多了,即翻眼之際,他想到了躺在一旁的秋霖。
鎮(zhèn)內(nèi)楓在掐住東方明脖子的那一刻,本體便閉上了眼睛,而影靈狀態(tài)的鎮(zhèn)內(nèi)楓的眼一直沒有動過一下。
東方明借此機會用盡周身之力伸出左腿蹭向秋霖耳旁。
在東方明即將斷氣的那一刻,鎮(zhèn)內(nèi)楓的手松開了,隨即向后一縮,下一刻,一長劍劃過鎮(zhèn)內(nèi)楓手臂所處的位置上。
東方明脫離鎮(zhèn)內(nèi)楓的手,癱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而秋霖則是,單手撐地,另手執(zhí)劍。大口的喘氣頭也沒有抬。
感情他剛才那一下是亂來的。
鎮(zhèn)內(nèi)楓瞟了一眼,在把手扯回的那一刻下意識的看了眼持劍之人。想都沒想,當即便飛腿過去。
秋霖好像也感覺到了什么,雙腿躍起,身體蹲了起來。別忘了,剛才他的臉是朝下的,就在他身體剛剛蹲起的那一刻,剛抬頭,只見鎮(zhèn)內(nèi)楓的腳朝他面門而來。
秋霖猛地吸了一口氣,身體向后一傾,撐地的左手順勢抓住鎮(zhèn)內(nèi)楓的右腿。
這一刻,秋霖不自覺的笑了。
他剛剛抓住鎮(zhèn)內(nèi)楓的腿,隨即,雙腳所站處受外力的作用下踩出兩個深深的坑。
秋霖臉上的笑僵住了。
而鎮(zhèn)內(nèi)楓則是臉色陰沉的看著他。
秋霖見左手血脈擴張心中暗道不好,當即氣沉丹田,運力揮動右手的劍。
【不好!】鎮(zhèn)內(nèi)楓沒想到那個大喊大叫的無名小輩竟能躲過自己的飛腿并且單手撐住了自己的怪力。一系列動作如行云流水般施展出,鎮(zhèn)內(nèi)楓這次輕敵了。
此刻劍鋒已在眼前,她只好下意識用手做擋。
就在鎮(zhèn)內(nèi)楓手指伸出觸碰在劍身的那一刻,鎮(zhèn)內(nèi)楓眼前一亮,擦著劍端順流直下,一記手刀打在秋霖的右手之上。
同時借右腿撐在秋霖手上的力,左腳點地,又是一記飛腿朝秋霖左耳甩去。
那鎮(zhèn)內(nèi)楓的手刀著實有力,被打那么一下,秋霖當即就松開了手里的劍,同時,右手已經(jīng)不受自己控制了。
秋霖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只見鎮(zhèn)內(nèi)楓身體扭動一下,那立在地上的腳懸了起來,猛的朝他左腦而來。
秋霖咬牙瞪目【還有完沒完!】但轉(zhuǎn)念一想。
【不對啊!她這只腳都沒進我的身,那只腳還能變長不成?】
秋霖覺得好笑,但還是不敢以身試法。
當即單手用力,將鎮(zhèn)內(nèi)楓整個人掀了起來。
秋霖沒想到自己真的做到了。
而鎮(zhèn)內(nèi)楓并沒有感到意外,左腳順勢踢在右腿上,猛地下腰,并且拿起秋霖掉在地上的劍,劍鋒一轉(zhuǎn),果斷刺出。
秋霖躲閃不及,正中劍鋒。
煙塵充斥在角落里。
鎮(zhèn)內(nèi)楓落地,將利劍插在地上,走進了牢籠之中。
【小把戲省省吧,這次留你性命,把身體還給那個孩子】
秋霖揮了揮四周的煙塵,右手放在左臂上,擦了血跡。
【夏露露一族的骨頭果然很硬,但是真的疼!】
鎮(zhèn)內(nèi)楓說完這句話便解了影靈,轉(zhuǎn)身走去了。
秋霖看著那個背影,看了好久…
【右使?右使!】
秋霖把嘴湊到東方明的耳旁大喊一聲。
東方明已經(jīng)感覺不到耳朵的存在了。
【臭小子!你要干什么?】
東方明長出一口氣,順勢揪了秋霖的耳朵,心不在焉的答到。
【疼疼疼!您放的那兩個人,不要緊吧】
東方明放開手,又無比沉重出了口氣,將手扶在輪椅的欄桿上,托腮無奈說到。
【放都放了,還說什么要不要緊…我不得不這樣做啊】
透過東方明的眼。
秋霖看著鎮(zhèn)內(nèi)楓朝黑暗走去,回身將手搭在東方明肩上,便癱倒不起。
東方明慢慢的睜眼,強忍著劇痛。
【喂!這其中沒有談的必要了嗎?】
鎮(zhèn)內(nèi)楓不語。
【你難道真的想讓鎮(zhèn)內(nèi)一族蒙羞嗎?】
【你什么都不知道!】
【那…究竟我不知道的又是什么,七十年前你們的態(tài)度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外力充斥在整個中心城,讓我知道了,其實,應(yīng)該在的東西,一直都是存在的,只不過,那個家伙還在睡著罷了】
【…】
【東方明,你即承認了你的無知,就應(yīng)該成全他,放下所有的一切,放下你對離姑和關(guān)于鎮(zhèn)內(nèi)的恨與怨】
【呵!你也是經(jīng)事之人,何必勸他人大度!這其中的痛,猶如圣泉山而下靈流七彩變換,化作無色水霧又降山頂一般。它是永遠不會消失的】
【害】鎮(zhèn)內(nèi)桐長出一口氣【姐,沒必要跟他講那么多…鎮(zhèn)內(nèi)明?】
東方明聽鎮(zhèn)內(nèi)桐說出這名,猶如血魔附身,抽劍運力于劍中,氣由劍出,直沖鎮(zhèn)內(nèi)桐而去。
那光影一般的劍氣沖進劫靈鐵,還未到鎮(zhèn)內(nèi)桐身邊,就被鎮(zhèn)內(nèi)楓單手劈開。
鎮(zhèn)內(nèi)楓單手一甩,劍氣直接改變了方向,打在右邊的墻上。
她看了那墻壁【中看不中用】之后,目光又回到東方明的那一邊。
【二哥…】哥字還未出口,被鎮(zhèn)內(nèi)楓狠狠的吞進肚子里。
【二貨!東方明!你的靈力如此之弱,虧你有膽這時進入決溟,我即沒在那時掐死你,并不是你想的種種,你也不要以為,那【影藏】救了你,我若想,在我出現(xiàn),你看到我眸子的那一刻已經(jīng)無了。但,之所以留你性命,是因為,我不想再干擾這世界的平衡了】
【什么意思?】
【如你所見,地脈崩壞,結(jié)界破損,不正之地突現(xiàn)暴走之力。此時的塵世,是末法時代最嚴重的一次陰陽失調(diào),而唯一能穩(wěn)定這一切的,就是此刻戰(zhàn)地之中出現(xiàn)的人】
東方明剛要插道。
【所謂的平衡,并沒有在千萬年前破壞,反而,離姑的出現(xiàn),恰巧的平衡了這一點】
【你難道是想洗白這幾萬年鎮(zhèn)內(nèi)家對塵世做的一切嗎?】
【東方明,你還是太年輕,憤怒和報復(fù)充斥在你那不大的腦袋里真的是辛苦…】
還未等鎮(zhèn)內(nèi)楓說完,眼前的劫靈鐵消失不見了。
【東方!你???】
【哈…楓,這次來,主要是看你們的意志是否還像幾十年前那樣堅定,再者…】
東方明頓了一下。
【這有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見到你們了】
【你要卸任了?】鎮(zhèn)內(nèi)桐聽聞東方明的話,一下子蹦了起來。
【桐!】鎮(zhèn)內(nèi)楓緊忙做了噤聲的手勢。
【你…真的決定了?】
【嗯,放你們出去】
【我倒不是說這個】鎮(zhèn)內(nèi)楓連忙擺了擺手。
【說實話,你真的沒必要活的那般累!】
【但,這是我活著的方向啊】
【可是,沒有人言明你究竟要怎么去做,做出什么樣子。你必須要變成你刻畫在其他人心里的樣子嗎?】
【明明萬年之前不是這樣的】鎮(zhèn)內(nèi)楓眼中含淚的看著東方明,心中略有不舍。
身處黑暗之中,即使是鎮(zhèn)內(nèi)桐都沒有察覺到。
東方明沒有表態(tài),伸腿把秋霖踢醒。
【啊嘞!好疼!】
【你還要睡到什么時候!】
東方明咬牙說道。
秋霖一個激靈站了起來。看到?jīng)]了劫靈鐵的牢籠中站著的兩個人,他有點…
東方明并沒什么動作,見秋霖醒了并成功的站了起來。當即轉(zhuǎn)頭要走。
【我方才講的平衡,你是否真的理解!】
一道強光由黑暗閃現(xiàn),鎮(zhèn)內(nèi)楓站在東方明眼前,大吼道。
東方明閉眼長出一口氣,朝鎮(zhèn)內(nèi)楓笑了笑【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活的夠長了】
鎮(zhèn)內(nèi)楓看著東方明的臉,白了一眼。
鎮(zhèn)內(nèi)楓一臉嫌棄的看著東方明,剛想要說什么,但是說不出口,無奈嘆了口氣【記得替我問好哦】
【我會的】東方明說罷,擦過鎮(zhèn)內(nèi)楓頭也不回的走去了。
楓單手緊握,無奈的低下了頭【天意吧】
兩道流星般的光束由他頭頂劃過。
【困了我等兩千余年的溟籠,別了!】
轉(zhuǎn)瞬即逝。
東方聽過這句話后愣了有一會【已經(jīng)兩千多年了…嗎】搖了搖頭,繼續(xù)向前走著。
【啊!到了吧,右使。圣光殿】
【圣光殿,為中心城中心大殿之首,其中圍繞著蒼法,靈念,琉玉,圣恕四殿,其后次之為無念閣,蒼率宮,朧月閣和繆塵町。當年中心議會之地,也是八域首城傳送法陣和各地區(qū)傳送法陣的匯集之處。八域表面上和中心城有來往,但是早在一萬余年前八域地方首級就在滅煜戰(zhàn)之后,相繼封鎖了跟中心城相關(guān)的傳送陣,并且,不再召開中心議會,蒼法閣永久封印,除中心城主其余外人不得進入,等等之類的。自那時起,很少有人再到圣光殿,大門禁閉,僅有三十二名衛(wèi)軍日夜堅守,圣光怡然變做了死光】
秋霖突然講了一嘴,把東方明拉回了現(xiàn)實。
東方明那時正是靈光一現(xiàn),想借著傳送法陣,直接傳到關(guān)東西地,戰(zhàn)爭之處。
而秋霖雖來這里將將五十年,但中心城的情況他其實早在孩童的時候就有所耳聞,心里直犯嘀咕。
來在圣光殿正門時,秋霖還是沒忍住,問道。
【東方大人,難不成,您想借傳送陣之力?】
【有何不可?】東方明看著身后推著輪椅的秋霖不屑道。
【據(jù)我所知,早在萬余年前中心城的傳送法陣就已經(jīng)荒廢不用,也沒法使用。如今,您來在圣光殿之前,姑且咱不說您能用什么辦法重啟傳送法陣,這大門…】
秋霖有些猶豫,沒再繼續(xù)說下去。
東方明也知道秋霖的意思,哼了一聲。
【你小子知道的不少,但是,知道的還是太少!】
秋霖聞此霎時一驚,雖說這小子有些天然呆,但是,人家不傻【愿…愿聞其詳】
【哼!跟你說了你也不知道!】東方明心中這樣想。
【圣光殿確實不是常人能入,但你知道我是誰嘛?】
【小人不敢揣測】秋霖微皺眉頭,看著東方明的天靈。
【哈!給你多少次機會你都不會猜到的,不過,現(xiàn)在說這個,太長,如果有機會,我會毫不保留的把它告訴你,現(xiàn)在,聽我的,推我走過去】
東方明指了指圣光殿的正門。
秋霖照做,推著東方往正門走去。
只見東方明豎起食指,嘴里嘀咕著什么,之后向前一指。那門它居然自己開了。
秋霖見此張口結(jié)舌不知如何是好。
只見圣光殿的大門一點一點的張開,張開的同時,發(fā)出言語難述的響聲,沙塵猶如雨下一般落在二人身前。
秋霖手唔口鼻,發(fā)出劇烈的咳嗽。而東方明,卻不動如山般的,什么事都沒有。
哐當!大門徹底張開。
東方明,揚起左手,做束印於嘴間一劃,隨即刮起一陣強風,將剛剛的灰塵刮得無影無蹤。同時,烈風吹過之處的火把之上,閃出點點火光。
整個大殿一下子金碧輝煌,猶如活過來了一般。
秋霖深吸一口氣,瞪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別光顧著震驚!推我進去啊】
東方明有些無奈。秋霖被東方明的話語打斷,回過神來。
【??!好…】
【整個中心城是仙法初代,用天然石英石鑲刻而成,總共耗時三百年】
東方明在秋霖動起來的那一刻,像是講故事一般,和秋霖說起了歷史。
【而這單單的圣光殿,就耗時一百二十年之久。正如你現(xiàn)在所見,整個大殿金碧輝煌,如真金鋪面,靚鏡射影,但這其實,都是石英石】
秋霖一邊推著東方明,一邊看著四周,墻壁上都是繪制於不同時期的壁畫,壁畫會動,其中還有文字,完全就是一副活過來超大的歷史畫卷!
【仙法初代精益求精,把他當時知道,認識的神獸鬼怪統(tǒng)統(tǒng)用在了圣光殿之上,這也是世人聞圣光殿名有敬畏之心的原因。坊間依舊流傳著,中心城是仙法和冥道的交易,所以中心城之下直通冥界!】
東方明在一旁說道,秋霖在后面微皺眉頭,心想【他怎么會知道這些?】
【從這里走】東方明指了一下前方的云柱。
秋霖愣住了【這能走人?】
【走過去便是了】東方明懶得解釋。
秋霖將信將疑的把東方明推到方才所指云柱之下。
沒有動靜。秋霖剛想說什么,東方明卻先動了身。
雙手合十,口中念動咒語,少時間,秋霖只覺雙腳有什么東西拖住,身體輕盈。他,他飛起來了。
還未等秋霖反應(yīng)過來,唔的一聲,身下刮起一陣颶風,將秋霖和東方明了起來,直接如傳送一般,送上三樓星閃營。
秋霖仿佛眨眼間,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四周陰暗無比,和剛剛光閃的大殿完全就是兩個世界。
這一層墻壁上依舊有不同的畫像,比起之前歷史的畫卷,這一層,人的畫像相對于多一些。也跟之前一樣,這人像是動的。
只見東方明,打了一個響指。
【圣光殿之上有四層,百夜,天玄,星閃和聚神。之前的圣光殿可以說,是個人都能進,并且,一到四層隨意走動,但,九千年前的那場戰(zhàn)爭之后,所有登樓道路無一幸免,全部被鎮(zhèn)內(nèi)離毀掉了。而且,那個女人還加了一道法【禁法令】在進入圣光殿之后,一切法術(shù)均無作用。啊,對了,朝那邊走】
響指打過之后,這一層亮起藍黃相連的火光。
整層【星閃】在亮起的那一刻,顯得格外開闊。
秋霖原以為這是一道走廊之類的。先是打量了一下四周,之后被東方明點了一下,推著他,往東走去。
【星閃,當初是塵世議會召開的地方,換句話說,就是會議室!真是可笑,來這里的人,在當時,幾乎都是八階以上的修為,為什么還要開會?】
東方明說著頓了頓,指了深處那間碧藍色門的房間。
【聽說,萬年以前,寫在書里的人物都喜歡,這間屋子】
秋霖順著東方明的話,下意識的瞅了過去。
那不過就是一道普通的門,和旁邊的沒什么區(qū)別,只是,顏色的不同。
秋霖對那個不感興趣,倒是好奇一點。
【右使,您不是說,鎮(zhèn)內(nèi)前輩在這其中施加了【禁法令】的嘛,為啥,剛才你依舊可以使用御風之術(shù)?】
東方明眉間動了動,轉(zhuǎn)念一想【秋霖這小子雖說體術(shù)不行,但是咒法一門確實在這五十年有了突飛猛進的進展,嘖!剛才忘了這一點,還把他當做毛頭小子看呢!大意了】
【不賴嘛,居然讓你認出來了,不錯,鎮(zhèn)內(nèi)離確實在這其中設(shè)了【禁法令】但,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么讓你把我推到東北第四根云柱之下?】
秋霖沒說話,東方明緊接道。
【第四根云柱是整個中心城的中心,當初,仙法道首,以【五芒群界之法】,將中心城整個地脈圈了起來,之后劃分各殿,也就是說,那根云柱是中心城最早的標志】
秋霖越想越不對勁。
【很奇怪吧,為啥,中心城的中心是在東北處一個不正的柱子下】
東方明順著,看了一眼秋霖。
【嗯】
【說真的,當時我也很奇怪,不過,今天看來,那個人真有可能不是人!】
【怎…怎么】
【鎮(zhèn)內(nèi)離,不,中心城歷代或許都不會知道,中心城的中心有什么意義,而它,在那個男人眼里,是很重要的】
【最早最早的記載【蒼物語】中說,塵世在最早的時候,中心有石刻巨盤,其中的圖像,即是加密的秘聞,也是,封印力強大的咒語。封印的是,所謂冥道的幽魂】
【突然有一天,不知從哪里將下一物,正好的砸到了巨盤,其威力可震山河!結(jié)果可想而知,石盤粉碎,幽冥之物流竄在整個塵世】
【三山之爭,巫妖混戰(zhàn),等等一系列的事接踵而至。只要這個洞還在,塵世,就不會有安寧的日子。塵世第一批執(zhí)法者,找到這其中的點,封印了它,但是效果一般。直到仙法初代斗陣子的出現(xiàn)】
【斗陣子?】秋霖眼前一亮。
【嗯,你是第一次聽這個名字罷】
【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有如此強大的能力??!】秋霖心中感慨。
【雖然,現(xiàn)在講歷史有點不務(wù)正業(yè),不過,都說到這了,就給你講完吧】
【中心城前身,虎鱗山,是最早封印冥道的點。那山由沙石聚堆,經(jīng)萬年轉(zhuǎn)化,形成了二十余丈的虎鱗山。斗陣子第一次游界,發(fā)現(xiàn)這山的實質(zhì)已經(jīng)成為了石英,而石英,是靈力的象征。也就是說,這平平無奇的石頭,在冥道之上竟然轉(zhuǎn)化成了靈力無上的石英。斗陣子當時就運力操劍,一念之間,將山劈開】
【封印了萬年的冥道,在打開的同時,并沒有冒出什么可怕的東西,而是,在那山下正好出現(xiàn)了一個平整的白點。那白點正是虎鱗山上的石英經(jīng)年累月沉積而成,算得上是石靈之靈!】
【斗陣子下山前,早就把仙法的所有藏書看了個遍,所以他知道眼前的這座山的來歷和用途。之所以將山劈開,主要也是為了重新封印,以免咒法失效】
【就在他執(zhí)筆來在白點之上,重寫咒文的時候,他感覺到了一種境域,這個就是在書中所寫的【靖界】】
【靖界?】秋霖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不免心中好奇。
【啊,此石通天,塵,冥三道,自身靈力超三道之外,塵世的法,對它已經(jīng)沒有作用了。斗陣子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當即用周邊石英做料,筑建了今天的這根柱子】
秋霖瞟了一眼立在前面的柱子。
【這玩意,多高啊】
【害,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圣光殿有多高,這東西就有多高嘍】
【不對啊,右使!】秋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大叫起來。
由于整個圣光殿百年無人,剛才那一聲,由上到下,回蕩了好久。
【什么跟什么啊】東方明嚇了一跳,緊皺眉頭道。
【中心!您方才講到的中心嘞!】
【你難道不理解嗎?【靖界石】的位置,就是整個塵世的中心,也就是中心城的中心。而當初,斗陣子也曾說過【若在塵世其余的地方,都不可生成如此的石英】所以說,從古至今,中心城,都是整個塵世重中之重之地!】
說到這,東方明的眼皮一下子耷拉下來。
【只不過千年以前的盛世,我是沒見過】
【真想看一下】
東方明白了他一眼【按時間算,諸葛他們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打起來了,快走吧,我也不確定這該死的傳送法陣能不能用!】
【得令!】秋霖聽到后,一下子起了干勁。
【喂!混蛋你走返了!】
【啊嘞!抱歉右使!周圍太黑了】
【用點心啊…】
秋霖一邊揪著頭發(fā),一邊,將東方明推到了正西的望月亭。
【望月亭,稱亭并非亭,就是一塊由西門向外延伸十一丈的石板。上面整齊的立著八道石門,就是兩根柱子,三層臺階。這石門,左四右四。門高一丈有余,石英筑成,黃金外鍍。各門上,寫的是八地的咒文。這八道門,就是游傳八域的傳送門。自圣光殿封住后,已有九千年了,門上的黃金,早已被風蝕掉了】
【右使,你為什么說仙法初代不是人呢?】
東方明看了望月亭八個傳送門,聽秋霖說出此話,長出一口氣。
【那個人,在當初并沒有中心城定義存在的情況下,鑄造了穩(wěn)固圣光殿的八根云柱之一。并且,在萬年以后,讓后人借著這跟云柱的力量,再次,把已如死光的圣殿,煥發(fā)一新。對于中心的重要,或許,在你我眼中,以及其余所有人眼中都不重要。但唯獨這個男人例外】
東方明說著,下意識瞟了一眼東北處那云柱的位置【那個東西,才是真正的【法脈!】而有這樣境界的人,又豈是凡人可論的呢?】
說完,東方明自己推著輪椅,來在望月亭左側(cè)第二道傳送門旁。用手擦了擦那已經(jīng)和傳送門融為一體的灰塵,之后,在袖口中拿出一瓶不知名的液體。
那液體在這雷鳴電閃的黑氣中,顯得格外亮眼。
秋霖好奇,走了過去,剛想問那液體是什么,還未張口,就被東方明打斷。
【秋霖,帶筆了嘛?】
秋霖愣了一下,伸手去摸腰間。
【啊!有一支】
邊說著,邊將毛筆撤下,遞給東方明。
東方明接過,用手捻了筆頭。
【這筆之前做什么用的?】
【寫過兩天文書】
【哈,還寫過文書呢】東方明只覺的可笑,右手執(zhí)筆手心緊握無名液體。左手結(jié)印喚水球突現(xiàn)眼前。
他左手輕揮,水球飄了過去。緊接著,右手朝左一動,將那容器又丟到了左手上,左手將木塞擠出。筆插入水球之中,攪動一番后,猛地一甩,順勢插入容器又立刻抽出。
亮藍色的液體浸過毛筆顯在空中變做淡紅色。
【嗯,顏色剛剛好】
東方明嘀咕一聲,迅速執(zhí)筆在傳送門寫敕令一道,之后,將容器中的液體,一滴不剩的,倒在傳送門上。
這波操作以后,一道炸雷由天而降,不偏不正,正好打在傳送門之上,傳送門有了反應(yīng),由藍變紅再變做白色,
【相傳這上面本來有黃金的!一道門的金子總量,在今天的情況下,夠你在關(guān)東長町好酒好菜好女人舒舒服服十年之久!】
東方明說的秋霖眼睛都亮了。
【但是如今什么都沒有了!這黃金早已被風侵蝕了】
又一句,將秋霖拉回了現(xiàn)實。
【哼】秋霖吭哧了一下【右使,這傳送法陣,真的可以用嗎?】
他剛說完,狂風乍起,電閃雷鳴,不知是天上的閃電連在了石門之上,還是石門發(fā)出閃電與天相連,此刻,石門之上閃電猶如一條直線緊緊貼著石門,同時,門下發(fā)出耀眼光芒,一藍色巨型法陣出現(xiàn)在石門之下。
【哈哈哈!看樣子成了!】
東方明瞪大雙眼,看著通天的閃電和那耀眼的法陣,大笑。
【這真的能上去嗎?】秋霖看著閃電緊皺眉頭道。
東方明聞言,叫了聲秋霖,順著傳送法臺向上一劃。
【又是我…?!不是,右使!這…不會死人的吧…我怕…】
【搞笑的嗎,這其中就你我二人,不是你去難道我去?!】
東方明無情的打斷了秋霖,并且狠狠的拍著自己那坐在輪椅上的身體,對秋霖清淡的說道。
【怕死?你恐怕是整個塵世最不配說【怕死】這種話的執(zhí)法者!】
【為,為什么我不配?】
【你們夏露露一族的骨頭可是很硬的!若不是什么致命的傷都可以活下來,那就【你恐怕是全關(guān)中最不配說【怕死】這種話的夏露露一族!】可以了吧!】
【右使!夏露露一族已經(jīng)被滅門了!】秋霖此刻呼吸急促,聲音有些沉重。
【并沒有!】東方明并沒有發(fā)覺這一細節(jié),深吸一口氣,面帶笑容的看著秋霖。
【夏露露?秋霖!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夏露露一族的秘密!還有你的身份!夏露露?滕蘭和吉納爾?遜的私生子!】
【這…你怎么…】秋霖黑色的眼開始充血。
【當然,你的什么身份我并不想知道!但是我知道吉納爾一族的死和你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不…不要再說了!】秋霖緊握拳頭,血脈擴張。
【若不是你挑唆菲林,讓他帶人血屠吉納爾一脈,而后又在山腰藏身,自執(zhí)長劍做假死之象,你怎么可能活下來!】
【我叫你不要再說了!】秋霖大吼一聲,通體發(fā)光,單腳點地,揮拳朝東方明而去。
東方明右手打散秋霖重拳,一把抓住其左腕,猛地一拉,左手握拳重擊其腹部。
秋霖當時就癱了,但還是心有不甘,雙腳發(fā)力,還未出擊,東方明單手扯著他的衣襟,直接就給他甩了出去。
【秋霖,我知道你對夏露露和吉納爾的恨,我也知道,你現(xiàn)在背負著夏露露一族幸存者的身份讓你感到無比的屈辱,但是,沒辦法,這就是命,你沒有辦法去改變它,你只能把打碎的牙吞進肚子里繼續(xù)走下去!如今,那個當初奪取皂閣山數(shù)以千計生靈的女人和那意氣用事同你一樣,吉納爾一族最后的男人都在關(guān)中東地的無極山之上。你都已經(jīng)做了不止五十年的夏露露了,多一會兒少一會兒又有什么所謂呢。以夏露露的身份斬斷吉納爾的根!之后,改頭換面,這世上,夏露露和吉納爾從此絕種!雖然,這樣做不會讓你消除所謂的恨,但,如果這其中……】
東方明說著突然發(fā)現(xiàn)【對?。∪绻炎约汉薜萌讼?,那還有什么意思呢?】不覺心中又想【根據(jù)諸葛的調(diào)查我方才說的基本沒錯,但是,如果秋霖恨得是這兩族那為什么還要活下來?恨的人被滅,活下去的意義又是什么呢?除非,這個人并不是為了復(fù)仇而挑起戰(zhàn)爭的??!】
東方想到這里突然心口一震。
【??!好痛啊,右使,我只不過不想去踩雷的嘛,為什么把我當垃圾一樣丟!】
東方明挑眉看著遠處爬起來的秋霖。
【從聲音可以判斷,秋霖這個人是【雙靈生!】但是,以現(xiàn)在這種情況來看,并不能很好的判斷他其中的性質(zhì)到底是什么!】
東方明看著秋霖嘟囔著并站起身,拍打著身上的灰。
【切!剛才的靈光,六階?暴走的情況下可以有六階的力量!但是,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且泄力過快…】東方明想到這長出一口氣【有點棘手啊!這小子說不準是站在哪一邊!或者說,哪一邊都不站!】
正想著,秋霖已走到東方明身前。
東方明看著這人畜無害的臉【或許他心中的黑暗是他暴走的導(dǎo)火索,姑且先警惕一下吧,反正他現(xiàn)在還弱的很】
【秋霖?。偛诺脑捁治艺f的太直接,我給你做防雷決,放心,一定安然無事!】
【嘻嘻,我就知道右使不會讓我白白送死的】
東方明朝他呲牙,心中糾結(jié)的要死。
秋霖身披效法五雷決,顫顫巍巍的面相三段雷澤石臺階。僅三步,在他眼中,這三段臺階比登天的天梯都要長。
【還不上!】
東方明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這一下,倒也省事了些,秋霖兩步就登了高臺。
【完了!沒開始就結(jié)束了】秋霖大腦一片空白,但定身一瞧倒也沒事【右使!一點儀式感都沒有!】
東方明手甩紅繩還是一扽,人同輪椅一起飛向高臺。
【要個錘子的儀式!你真以為這是閃電啊,你剛才的慫勁兒呢?把你的手給我】東方明白了他一眼,將紅線收回左手,把右手伸了出去。
【誒?之前不是右手的嘛?】
【廢話!你在兩支袖子上都搞紅線不就得了!】
【吼吼,還有這樣的操作。不過說真的沒那么可怕的,我哪里知道這閃電是背景啊】秋霖抿著嘴,將手搭在東方明之上。
【很快就不是了!】
【???!】秋霖大驚,還沒反應(yīng)過來。
【關(guān)東石林?皂閣山!】
東方明一聲令下,一道閃電劈中二人,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