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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我爸公司搞破產(chǎn)

趕出來的一章

我想把我爸公司搞破產(chǎn) 攬貓 2004 2020-09-08 17:42:13

  魏限月這么好說話,反而讓陸璽想出手挽留。

  他自己也只是嘴賤,沒真想讓人家小情侶分開。

  再說,分開之后陸璽管得住林且陶?

  這個認知讓陸璽嚇得一胳膊汗毛都立了起來。

  “誒……”

  陸璽在兩個人錯身的時候小聲叫住魏限月:“我開玩笑的,你想留就留,我不攔著。”

  魏限月背對著林且陶,臉上的笑容早就收得干干凈凈:“我確實還有事要忙,且陶先拜托你了?!?p>  陸璽:……

  魏限月走路飛快,透著股決絕的勁。

  陸璽心想:怕不是這個人也精神不正常。

  又瞧著低頭玩手腕的林且陶,覺著這傻子也真是湊一堆。

  “陸璽,我想先去A國?!绷智姨瞻咽址旁诒蛔由?,還閑不住地揪被子角。

  “你家那個剛剛還說讓你等他,你沒聽見?”

  林且陶端起旁邊桌子上的水杯,灌了自己一杯水:“聽見了又不代表答應(yīng)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陸璽掀開自己大衣的下擺,坐到病床旁邊,“你剛剛差點嚇?biāo)牢??!?p>  且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沒控制住我自己,還好是你看見了,要是別人,我就拉著他一起在人世間消失?!?p>  陸璽不知道怎么了,覺得那句“我就拉著他一起在人世間消失”,不像是玩笑話。

  “您現(xiàn)在,內(nèi)心平復(fù)了?”

  “沒什么感覺,我現(xiàn)在就想出院?!?p>  病房里雪白又冷清,在這待久了林且陶怕自己再多得個精神上的病癥。

  “手不疼?”

  林且陶大大咧咧地動了動手腕:“啊,不疼,打止痛了?”

  陸璽沒理她:“不知道,你手爛了都和我沒關(guān)系?!?p>  陸璽是個典型的報喜不報憂,說話喜歡藏一半,但他不是亂藏,一般情況下他藏起來的都是無關(guān)緊要卻讓林且陶不舒服的那一半。

  林且陶點點頭,拉開被子就要下床:“你挪一挪,壓我被子角了?!?p>  “不挪,老實待著,我讓你動你再動?!?p>  “不是大哥,我是手有傷又不是腿,下床都不行了?”

  陸璽扯著被子把人摁回枕頭上:“下床你就亂跑,就你這個倒霉樣,我怕你出去再回來就變成了高位截癱?!?p>  且陶聽他這么說,也老實了。

  看來手腕確實要好好養(yǎng),不然陸璽不會緊張成這樣。

  “那我明天還能去A國嗎?”

  陸璽:“看看醫(yī)生怎么說,你再睡一會?!?p>  魏限月曾經(jīng)以為魏崇會放棄他,結(jié)果并沒有。

  當(dāng)年魏限月從國外回來,魏崇就有讓賢的意思,就差魏限月再歷練幾年,攢攢人脈。

  可魏限月回來沒多久就把他老子從公司高層踢下來,一點面子不給。

  為這個,魏崇把魏限月趕出家門,說什么:“東西我給你才是名正言順,你搶走還有什么道義?出這個家門,別再說你是魏家的人。”

  魏崇那時候也是急了,這種沒有營養(yǎng)的話也敢往外說。

  魏限月不說自己是魏家人,那長眼睛的也都知道他姓魏。

  說半天一點震懾力的沒有,還順?biāo)浦圩屛合拊旅撾x了他的掌控。

  這是一年里最冷的一天,魏限月從醫(yī)院出來,迎面遇見魏崇的車。

  魏崇等不及了。

  魏限月抿著嘴停在原地,魏崇的車辨識度極高,華國出不來幾輛。

  他只喜歡可以展現(xiàn)自己身份的物品,越限量越好。

  魏限月按理說應(yīng)該耳濡目染才對,誰知道他非但沒有染上半分他父親的習(xí)性,而且物極必反一般對高調(diào)浮夸的東西十分排斥。

  他會選擇適合自己的物品,無論那個東西是高價競爭到手還是跳樓價大甩賣得來的,魏限月一視同仁。

  車門打開,魏崇坐在后座,直視著魏限月。

  “上來說話?!?p>  魏崇打量著自己的兒子,多半年沒見了,魏限月的氣質(zhì)被打磨的越發(fā)像個領(lǐng)導(dǎo)者。

  這東西是骨子里帶出來的,哪怕魏限月現(xiàn)在沒有西裝領(lǐng)帶一通加持,他的氣場還是會讓人不由自主地正襟危坐。

  魏限月看見魏崇,只覺得他老了,年老的樣子不但沒給魏崇帶來和藹,反而讓他看上去更加不好相處。

  魏限月上車,把車門關(guān)上,靜靜等待魏崇發(fā)話。

  魏崇設(shè)計綁架林且陶,是給魏限月一個下馬威,想逼得魏限月過來服軟。

  可不知道魏限月是太坐的住,還是對林且陶太沒有感情?等程頤氾和警察已經(jīng)查到他頭上的時候,魏限月還沒有來找他。

  “你真是沉得住氣?!蔽撼玳_口試探。

  魏限月上車不是想來聽魏崇說廢話,魏崇想要他作為兒子的交代,他作為父親都沒有給過魏限月交代,他可真好意思。

  “是誰綁的她?”

  “你真的打算第一句話就是問我這個?”

  魏限月眼睛往下一掃:“不然我應(yīng)該憋出一句‘幸好人沒事’嗎?”

  魏限月長相比魏崇年輕時出色,這是靠他母親的基因,連魏崇都不得不承認,這個小子憑這張臉就有讓人原諒的資格。

  現(xiàn)在,魏限月用這張臉擺出一個官方至極的表情,用近乎談判的語氣和他說:“且陶是你派人綁的,我現(xiàn)在抓不到你的把柄,可是你總有失手的時候?!?p>  “好,”魏崇笑了,“你這是要宣戰(zhàn)了,和我宣戰(zhàn)?!?p>  “你想多了,”魏限月表情沒變,“從頭到尾,都是你一個人的獨角戲?!?p>  魏限月拉開車門:“我只是希望你能聽懂,不是所有感情都像你和我母親那樣,只關(guān)乎顏面和家族榮譽?!?p>  “你動她,我就拼命?!?p>  車門關(guān)上,魏崇甚至有一瞬間快被魏限月震懾到。

  魏崇皺起眉,他綁架林且陶是因為魏限月的關(guān)系,在他的觀念里,自己要娶的女人被綁了,更多是丟失面子。

  可他確實沒理解感情。

  林且陶對于魏限月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魏崇其實并沒有拿捏準(zhǔn)確。

  魏限月那句話是認真的,魏崇如果真的讓林且陶遭遇不測,魏限月是真的不會念及父子之情的。

  況且他們之間也沒什么父子之情。

  “看來要換個方法了?!?p>  魏崇看著車窗外逐漸遠去的魏限月,心里泛起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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