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大福帶江上行他們?nèi)齻€去吃飯。
三個人來到門外才知道,魯大福是開了一輛保時捷敞篷跑車來的。
這輛車雖然拉風(fēng),卻只能坐兩個人。
看到只有一輛車。
冉秋又開始調(diào)皮了。
她用胳膊捅捅安燃,悄聲說道:“火雞很用心呀,魯大福這是玩帶你單獨游車河呢,還不快上去?”
安燃一臉嫌棄地說道:“我才不要坐火雞的車呢,我怕熏?!?p> 冉秋笑笑:“你這嘴可厚損的,怕熏著,你以為到了火雞場呀?!?p> 說完咯咯地笑了。
“你別說話,聽我的”,安燃說完有對魯大福說:“魯總,看來請吃飯你不誠心呀,你這車只能坐兩個人,怎么辦?”
魯大福豪爽地說道:“車子還不好辦?我打電話讓我的司機來接咱不就行了?車有的是?!?p> 冉秋接話道:“那是,誰不知道魯總財大氣粗呀?”
魯大福聽出來冉秋話里有話。
急忙很客氣地說道:“我怎么敢在兩位千金年前顯擺,見笑了,見笑了。”
安燃建議:“要不你帶一個人先走?到了發(fā)定位就行?!?p> 魯大福求之不得,他以為安燃會跟他先走。
哪知道安燃對江上行說:“要不你與魯總先走吧?!?p> 江上行一百個不愿意。
初次見面又不好發(fā)作,只好站在原地不動彈。
丫的。
和他坐一輛車會把我別扭死。
還讓不讓人活了?
魯大福聽安燃安排他帶江上行先走,自然也是打死都不愿意。
他不客氣地說道:“我的車不是給他坐的?!?p> 在他的意識里。
江上行是一個小跟班,與傭人沒什么兩樣。
所以用不著給他客氣。
安燃則是看熱鬧不顯事大。
故意拿話刺激江上行。
“魯總這是看不起江上行啊,怎么著?是不是只有冉秋才能坐你的車呀?”
魯大福求之不得,順勢邀請冉秋和他一塊走。
冉秋更不客氣了。
“我寧愿走著去。”
這句話鬧了魯大福一個大紅臉。
這下,看起來更想一只火雞了。
尷尬的場面,還得靠安燃來收拾局面。
她安慰魯大福:“行了,既然誰都不愿意先走,那我們就等司機開了一塊走。”
好在沒等多長時間,司機就開車來接了。
江上行與兩個姑娘一塊坐上來接的奔馳車去吃飯。
魯大福一個開著他的跑車,顯得有點影只形單。
他開了一個跑車來,實指望顯擺顯擺。
遇上兩個根本不把跑車放在眼里的千金大小姐。
無奈裝逼不成。
被啪啪打臉。
就連江上行一個小跟班都在給他上眼藥。
讓魯大福怎么會咽下這口氣。
氣歸氣。
魯大福雖然莽撞,卻并不缺心眼。
他知道,以他家的身家。
安燃與冉秋每一個家族,能完全碾壓他家。
安燃與冉秋他惹不起。
只有拿江上行來出氣了。
江上行。
你就自求多福吧。
都說女人有第六感,其實男人的第六感也挺強的。
尤其是在自己在乎的女人面前。
從魯大福進門的那一刻起,江上行已經(jīng)預(yù)感到。
魯大福表面上大大咧咧,實際強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這種人最可怕了。
睚眥必報。
魯大??床簧纤?,又惹不起安燃與冉秋。
到頭來只會拿他撒氣。
可惜你魯大福選錯了對象,有強大的系統(tǒng)助陣。
我怕你個鳥!
放馬過來吧。
我會打得你滿地找牙。
兩個認彼此心照不宣,都在等一個機會。
魯大福雖然粗俗,找到的飯店卻不含糊。
這家上海本幫菜館果然正宗。
真的是菜美湯醇
江上行他們?nèi)齻€很滿意。
吃完飯。
魯大福提議去魔都近郊玩。
安燃本來不想去,無奈冉秋很想去玩。
“這次來魔都就是出來散心的,再說了,魯總這么熱情,也不好負了他的好意不是?”
魯大福也是極力挽留,弄得安燃不好意思拒絕。
只好答應(yīng)。
一行人跟隨魯大福來到魔都近郊的一個馬場。
這個馬場是魯大福一個朋友開的。
馬場很大,除了對外開放,供游客騎馬遛彎的公共區(qū)域外,還有一個專業(yè)的賽馬場不對外開放。
這片專業(yè)地賽馬場,是老板用訓(xùn)練騎手的。
安燃與冉秋兩位小姑娘聽說能騎馬,早就把厭惡魯大福的心情忘到了腦后。
開心的跑了起來,想早點見到可愛的駿馬。
冉秋邊跑邊大聲叫喊:“我要騎馬,要騎馬?!?p> 江上行笑話她兩個:“你們兩個玩騎馬?小心摔下來哭鼻子?!?p> 安燃推了他一把:“烏鴉嘴,別掃了我們的興致?!?p> 冉秋撅嘴訓(xùn)斥:“要你管?”
四個人來到不對游客開放賽馬區(qū)域。
魯大福的朋友迎了出來。
這位朋友姓李,是一個很干練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負責(zé)管理這個馬場。
寒暄過后。
李經(jīng)理帶他們四個挑選駿馬。
四個人里面,有三個菜鳥。
安燃與冉秋兩個小姑娘第一次接觸賽馬。
江上行雖然在草原上騎過馬,系統(tǒng)里騎馬的積分也只有可憐的一分,基本沒有什么用。
魯大福就不一樣了。
做生意之前,他的父親帶他來馬場,見他對騎馬很感興趣,而且頗有天賦,有意培養(yǎng)他當(dāng)騎手。
無奈魯大福吃不來苦,訓(xùn)練幾年就不練了。
雖然沒有當(dāng)成專業(yè)騎手,畢竟是受到幾年的專業(yè)訓(xùn)練,而且朋友開馬場,有便利條件,經(jīng)常來騎馬。
所以他算是個半專業(yè)的騎手。
四個人各自挑選了馬匹,來到馬場。
安燃與冉秋兩個小姑娘,在馬場工作人員的幫助下騎上駿馬。
再看兩個人。
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
小手緊抓韁繩,緊張得手心出汗。
江上行畢竟騎過馬,稍微熟練一點。
他先騎上馬,圍著那場小跑了兩圈。
然后策馬過來開始逗弄兩位小姑娘。
江上行平日受夠了兩個小姑娘的氣。
終于逮到一個機會可以報復(fù)她兩個。
怎么回輕易放過呢?
他先來到安燃身邊。
揚手猛拍了一下安燃坐騎的屁股,馬匹受驚,一下午竄了出去。
嚇得安燃驚聲尖叫。
急忙趴在馬背上,兩腿緊緊夾住馬背才沒有掉下來。
然后他又來到冉秋身邊。
用馬鞭手柄輕輕刺一下馬屁股,冉秋的坐騎同樣竄了出去。
冉秋平日里咋咋呼呼,膽子最小了。
同樣嚇得尖聲驚叫。
眼淚都快下來了。
驚魂過后,兩個小姑娘好不容易穩(wěn)住了馬匹。
慌忙跳下馬。
再也不敢騎了。
江上行在她們身后哈哈大笑。
有種一雪前恥的感覺。
讓你們平日里欺負我?
這次小爺我還回來了。
哈哈
江上行正得意忘形呢
那邊兩個小姑娘已經(jīng)下了馬,氣呼呼地朝他這邊沖了過來。
江上行一看情況不妙。
拔腿想逃。
卻被魯大福逮個正著。
魯大福早就看江上行不順眼了,有機會報復(fù)他,又有機會向安燃與冉秋獻殷勤。
哪能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
江上行被揪著來到兩位火冒三丈的小姑娘面前。
后果很嚴(yán)重。
安燃過來一把揪住江上行的耳朵,疼得他動又不敢動,走又走不開。
冉秋過來照住江上行的屁股練踢了幾腳。
江上行耳朵疼,屁股疼。
只好大聲求饒。
好一會兒。
安燃才放過他。
魯大福在旁邀功:“欠收拾,一個小跟班,竟敢噗呲放肆,真是給臉不要臉?!?p> 江上行耳朵疼。
正惱怒呢。
聽魯大福這么說他,馬上反擊:“你算什么東西,輪得著你再這里指手畫腳?滾一邊去?!?p> 什么?
一個小跟班也敢罵我?
魯大福徹底被激怒了,沖過來就要動手。
安燃與冉秋急忙上來勸架。
魯大福沒有打到江上行,依舊不依不饒。
安燃與冉秋怎么拉得?。?p> 江上行趁機啟動系統(tǒng),變身馬場保安隊長,退伍特種兵,擒拿哥樣樣精通。
此時魯大福已經(jīng)掙脫阻攔。
他沖到江上行面前。
揮拳打來!
江上行有意調(diào)戲他。
輕巧地閃身躲過。
魯大福這一拳力道十足,想一下子把江上行打趴下,不曾想被他閃身躲過。
沖的太猛了。
一下子卸了力,無依無靠的。
魯大福一個嘴啃泥摔在地上,臉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別提有多狼狽了。
只見他趴在地上,臉拱在沙土地里,滿臉都是泥土。
惱羞成怒的魯大福顧不得那么多了,快速爬起來抬腿踢向江上行的面門。
江上行不愿意再和他糾纏,一個箭步迎上前。
迅速抬起右腿,踢向魯大福的來退。
只聽啪的一聲。
魯大福直接被踢飛出去。
一個后空翻,栽倒在地面。
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嘴里不住地發(fā)出呻吟。
馬場李經(jīng)理跑了過來,擠開看熱鬧的人群。
把魯大福攙扶了起來。
魯大福額頭、鼻子都磕破了,泥水血水糊了一臉,只剩下呻吟了。
李經(jīng)理埋怨安燃:“你們自己人怎么打起來了,快走吧,別讓別人看笑話。”
安燃連勝抱歉。
拉上江上行與冉秋離開了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