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行一行三人回到花溪民宿,剛坐下休息會兒。
就接到了魯大福的電話。
安燃在電話里關(guān)心地問他:“你沒事吧?”
“沒事,一點皮外傷?!?p> “沒事就好?!保踩贾蛔植惶峤闲?,讓魯大福很生氣。
他在電話里質(zhì)問安燃:“你的小跟班把我打了,你說怎么辦吧?”
安燃反問他:“你說我該怎么辦?”
“你讓他當(dāng)眾給我道歉,然后再把他辭了,這事就算過去了。”
“不然呢?”
“你如果護(hù)著他,那我連你的面子也不看,你讓他等著,我找人先卸了他一條腿再說?!?p> “你隨便吧?!?,說完這句話,安燃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了電話,她笑著對江上行說道:“魯大福說要找人打斷你的一條腿呢?!?p> 江上行聽罷呵呵一笑:“我隨時等著他?!?p> 安燃知道江上行不怕。
認(rèn)識江上行以來,江上行幾次出手,都是快速KO對手,讓安燃刮目相看。
在安燃看來
江上行雖然年紀(jì)小,功夫卻是深不可測。
所以她才放心的讓他來保駕護(hù)航。
再說了,她是千安集團(tuán)的董事長千金,本身就是一道安全護(hù)身符。
有哪個不開眼的敢與千安集團(tuán)作對?
冉秋聽說魯大福想找江上行的麻煩,也笑了。
她對江上行說道:“我還真沒有見過這么不開眼的呢,俗話說打那什么還得看主人呢?你說對吧?”
江上行又不是傻子,當(dāng)然聽出來冉秋話里的潛臺詞。
他起身走到冉秋的身邊,揚起巴掌假裝要打冉秋。
冉秋閃身躲到安燃的身后,表情夸張地說道:“安燃,你的江上行要打我,你管不管呀?”
她把江上行說成是安然的。
安燃當(dāng)然聽出來了,不過并沒有生氣。
她故意把冉秋推給江上行,邊推邊說:“江上行快點動手,讓她胡說。”
冉秋只好求饒:“救命啊,你們兩個合伙欺負(fù)人,我不跟你們玩了。”
江上行當(dāng)然下不了手,乖乖地放下手。
說道:“暫且繞過你一次。”
冉秋說“你的江上行?!睙o形中又把安燃與自己的關(guān)系拉近了一層。
讓江上行感覺美滋滋的。
安燃的電話響了。
是安在軒的電話,安燃接通電話。
安在軒在電話里問安燃:“江上行是不是把魯大福打了?”
“他告狀到你那兒了?”
“是他的父親魯關(guān)山問的,我已經(jīng)在電話里告訴他了,江上行是我女兒的恩人。放心吧,魯大福以后不敢再找麻煩。”
“謝謝爸爸。”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客氣了?”
安在軒掛斷電話,眼睛里竟然有點濕潤。
女兒長大了。
時間過得好快,轉(zhuǎn)眼一天就快過去了。
兩個姑娘上樓休息了。
江上行打開系統(tǒng)看了一眼倒計時,屏幕倒計時顯示:【4年零344天7小時23分27秒】
時間過得好快呀
轉(zhuǎn)眼只間,兩天時間又過去了。
看秒針不停地減少。
真丫的有點鬧心。急忙關(guān)了倒計時查看積分系統(tǒng)。
積分顯示:
【搏擊積分】8
【廚師積分】1
【中醫(yī)積分】2
【電腦積分】1
【騎術(shù)積分】1
看到積分,他又嘆了一口氣,沒有意外。
這次在馬場動手,積分又是只增加了一個。
系統(tǒng)仍然是那么吝嗇,總是一分一分地增加。
像是打發(fā)要飯的。
照這樣的速度,要想讓自己變得強(qiáng)大,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
得等到到猴年馬月了。
時間緊迫啊。
系統(tǒng)每次附能,可以保留三天,只有充分利用這三天的時間,多增加積分才好。
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卻恨骨感。
我上哪兒去找架打呀?
再說了法制社會,找別人打架是要負(fù)法律責(zé)任的。
江上行頭疼。
甚至有點抑郁了。
他恨恨地關(guān)了系統(tǒng),趴在床上雙手抱頭,瞇上眼休息一會兒。
姚姨做好了飯。
三個人吃過飯來到客廳看電視,遙控板被冉秋霸占著。
他也搶不過。
只好陪她們看那些無聊的偶像劇。
劇里的男主角一個個涂脂抹粉,搔首弄姿。
惡心得江上行想吐。
只好掏出手機(jī)打游戲。
安燃與冉秋邊看電視邊聊天。
奇怪的是。
兩個人幾乎不看電視。
聊天聊的那么熱乎,竟然能把電視劇里的人物準(zhǔn)確地記在心里。
真應(yīng)了那句話。
女人是的奇怪的生物。
游戲上又遇到豬隊友,連輸幾關(guān)。
手機(jī)也玩不下去了。
江上行百無聊賴,昏昏欲睡,哈欠連天。
尼瑪。
太無聊了。
我需要刺激。
就是這么巧,刺激說來就來。
江上行的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接通電話。
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你是江上行吧?”
聲音有點冷,又有一絲絲熟悉。
“我是,請問你是哪個?找我有什么事?”
“別問我是誰,能不能見一面?沿江路26號落寞咖啡館,你一個人來。”
“行啊?!?p> 江上行放下電話,極力在記憶中搜索那個熟悉地味道。
實在想不起了。
管他是誰呢?他又不能吃了我,見一面有何不可。
江上行起身向安燃告辭:“我出去一趟。”
“這么晚了,你出去干嘛呢?”,安燃關(guān)切地問道。
“有個人要見我,在沿江路落寞咖啡館。”
“誰要見你?”,安燃更好奇了。
“不知道,聽聲音有點熟悉,但是想不起來了?!?p> “啊,我先起來了。”,冉秋大驚小怪地插話道:“一定是魯大福,找你的麻煩來了,你可不能去。”
安燃心細(xì),拿過江上行的電話看了看號碼。
顯示號碼歸屬地是濱海市。
她說:“不是魯大福,電話號碼是濱海市的,會不會是你以前的朋友?”
“不會,我在魔都沒有朋友?!?p> “這就奇怪了?”,安燃思索了一下說道:“這么晚了,我不建議你去,如果朋友真有事找你,還會給你打電話的,到時候你問清楚再說?!?p> 江上行不以為然:“我問了,他沒有告訴我,并且說讓我一個人去?!?p> “會不會是神秘殺手?”,冉秋表情更夸張:“你一定是得罪誰了?!?p> 江上行白了冉秋一眼:“你的腦洞能不能再大點?神秘殺手,電視劇看多了吧?”
冉秋伸伸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那我去了。”,江上行向安燃與冉秋辭行。
安燃說:“要不我們跟你一起去吧,也算有個照應(yīng)?!?p> 照應(yīng)個鬼?
江上行心想。
真有狀況,還不知道誰照顧誰呢?
“說是讓我一個人去,你們兩個就別跟著了?!?p> 冉秋最喜歡湊熱鬧了。
遇到這么神秘的人物,更要看個究竟了。
她對江上行說:“你別想甩下我們,我們兩個可以偷偷跟著你,不讓他發(fā)現(xiàn),不就行啦?!?p> 安燃說道:“這是個辦法,那就這樣定了。”
江上行嘆了一口氣。
他是真的拿兩位姑奶奶沒有一點辦法。
只好答應(yīng)下來。
沒有車不方便。
安燃打電話讓千安集團(tuán)魔都分公司的經(jīng)理,派了一輛越野過來。
經(jīng)理就給派了一輛路虎攬勝過來。
三個人坐上車直奔沿江路落寞咖啡館。
路程不是很遠(yuǎn)。
半個多小時。
車子停在了落寞咖啡館門口。
安燃對江上行說:“你先下去和他見面,我們兩個等一會再進(jìn)去,裝作不認(rèn)識就行了?!?p> 江上行下車進(jìn)了咖啡館。
他站在門口找人。
坐在最里面的一個男人揮手示意,江上行走過去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
“賽老虎”手下的人。
在酒吧里接待江上行的服務(wù)生。
江上行在他對面剛一落座。
服務(wù)生笑了笑說道:“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會找你?”
“有點意外,找我什么事?”
服務(wù)生沒有直接回答:“我已經(jīng)我不在賽老虎酒吧里干了?!?p> “為什么?”
服務(wù)生若有所思,遲了一會才說道:“馬強(qiáng)被判刑了,賽老虎不地道,我算明白了,跟他干遲早得進(jìn)局子。”
“這就對了,人還是得走正道?!保闲袉枺骸澳氵€沒有告訴我,你找我有什么事呢?!?p> “賽老虎在調(diào)查你?!?,服務(wù)生說道。
“你找我就這事?”,江上行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這事,他這個人陰得很,你還是小心點好,我只能說到這里。”
江上行微微一笑。
覺得服務(wù)生有點小題大作了。
芝麻綠豆的一點小事,也值當(dāng)專門跑一趟?
“不管怎么樣,我還是得謝謝你,敢問你尊姓大名?”,江上行伸手過去想握手謝謝他。
服務(wù)生不伸手:“名字你還是別知道了,我怕日后有麻煩,告辭了?!?p> 說完。
他就匆匆出去了,消失在魔都的夜晚里。
等服務(wù)生走出咖啡館。
安燃與冉秋從旁邊走過來問:“小帥哥是誰呀?找你有什么?”
“哦,他來告訴我要小心賽老虎。”
安燃立即明白過來:“原來賽老虎的賭場是你搗毀的。”
江上行點點頭。
“看不出你是大英雄呀,不過你惹上賽老虎,有你麻煩的?!?p> 冉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