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蘇恒眸中充滿了激動之色。
先前在車上,從后視鏡里他看到從遠處來了足足十多輛面包車。
并且葉玄天說這些人都是來幫他們的,蘇恒的囂張值這才瞬間拉滿。
遠處,一輛奔馳轎車后面跟著十多輛面包車,他們開到蘇恒的身邊便停了下來。
從奔馳轎車上下來一位身穿灰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
從面包車上下來的男人全都跟在他后面,只是他此時正在四處尋找著什么。
“松哥?”
“您怎么來了?”
眼前之人正是陳松,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是南城之主,跺一跺腳都能讓南城震三震的大人物。
其實李文強平日里之所以囂張跋扈,無視這些大家族的規(guī)矩,那是因為他也是地下勢力中人。
陳松是新任南城之主,他豈會不認識陳松?
見到了陳松,李文強就像是見到了親爹一樣,連忙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
就在李文強跑到陳松面前的時候,突然間,陳松一記耳光打在了李文強的臉上,大罵道道:“廢物!”
“是是是,小的廢物!”
“還請松哥到里面去喝一杯茶!”
雖然李文強不知道陳松為什么要打他,可他還是彎著腰,一臉討好的看著陳松。
之前李文強背后的靠山是秦越山,自從陳松成為了南城地下之主以后,陳松便成了他背后的靠山。
隨后,陳松并沒有接著理會李文強,而是走到了蘇恒的面前,一臉恭敬的問道:“恒哥,大人在嗎?”
陳松成為南城地下之主以后,早就已經(jīng)將功課做了一遍。
這南城,什么人能夠得罪,什么人不能夠得罪,以及不能得罪的人長什么樣,陳松心里全都一清二楚!
眼前的蘇恒便是他不能得罪的人!
“恒哥?”
這一聲恒哥讓蘇恒感到有些意外,可待他仔細想了一下,就已經(jīng)將事情全部都捋清楚了。
眼前之人定然是葉玄天收的小弟,而葉玄天是他的師傅,所以陳松這一聲恒哥他還是能夠受得起的!
蘇恒指了指車子,說道:“在里面!”
陳松一臉恭敬的沖著蘇恒點了點頭,隨后便向著車子走了過去。
李文達呆呆的站在原地,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蘇恒。
明明陳松是他的靠山,怎么就叫上蘇恒大哥了?
還有車子里面的人,陳松叫他大人,車子里面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突然,李文達像是想到了什么,這件事情是虎子和華子惹出來的,不如就將這兩人推出去當替罪羊。
“虎子,華子,你們倆給我過來!”
李文達大喝一聲,一臉怒意的看著兩人。
此時的虎子和華子額頭上早就已經(jīng)布滿了汗珠,他們對視一眼,一臉為難的向著李文達這里挪動了過來。
另一邊,陳松走到車門外,直接就跪了下來,一臉誠懇的態(tài)度說道:“是小的沒有管理好屬下,求大人懲罰!”
李文達身為地下勢力的人,竟然敢當眾頂撞蘇恒,自然是陳松管教不嚴。
車門被緩緩打開,葉玄天冷冷的看著陳松,說道:“今天若是處理的不能讓我滿意,你這個南城之主也做到頭了!”
聞言,陳松渾身一哆嗦,而后連連向著葉玄天叩頭。
很松緩緩從站了起來,一臉陰沉的看向了李文達。
“撲通!”
感受到陳松目光的寒冷,李文達也不訓斥華子和虎子了,他直接就跪了下來,一臉畏懼的看著陳松。
雖然陳松才坐上南城之主的位置不久,可整個南城地下勢力的人都聽說了,新上任的南城之主手段毒辣,從來沒有人情可講。
陳松就像是沒有看到李文達一樣,他揮了揮手說道:“殺了吧!”
說完,陳松便再次跪在了葉玄天的面前,以此謝罪!
此時,作為葉玄天身旁的胡天都快要窒息了,先前他并不知道葉玄天的身份,這才以小友稱呼葉玄天,可現(xiàn)在,就連南城的地下之主都要跪在他面前。
對于葉玄天的身份,胡天光是想想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十分鐘后,南城再也沒有李文達這個人,陳松也帶著他的人回到了自己的地盤。
文達安保上下所有人,對于蘇恒再也沒有了一點不服。
考慮到胡天是蘇慶海的朋友,并且蘇慶海有意讓自己幫他,于是蘇恒果斷將文達安??偨?jīng)理的任命權(quán)給了胡天。
他可以任意將胡家之人任命成文達安保的總經(jīng)理。
三日后,一位身穿黑色運動裝的男人來到了蘇家,并且直接找到了蘇念。
“蘇念,你還記得我嗎?”
男人正笑嘻嘻的看著蘇念,兩只眼睛瞇著,一看就知道腦子里沒想好事。
“胡藝恒,你來干什么?”
看到男人的第一眼,蘇念就已經(jīng)將他認出來了。
他就是胡天的親孫子,胡藝恒。
在蘇念很小的時候,胡天因為比較忙,經(jīng)常把胡藝恒丟在蘇家,讓蘇慶海幫忙撫養(yǎng)。
小時候蘇念和胡藝恒的關系也一直都很好,蘇念還曾經(jīng)喜歡過胡藝恒,并且說長大要嫁給他。
這么多年過去了,關于胡藝恒的記憶都快從蘇念腦海中抹除,沒想到今天胡藝恒居然來到了蘇家。
故人相見,蘇念顯得有的意外,但更多的是詫異,她不明白胡藝恒還來蘇家干什么。
“我前幾日擔任了文達安保的總經(jīng)理,這不是閑來無事想來看看蘇念妹妹嗎?”
說著,胡藝恒不停的往蘇念身邊湊。
他只知道文達安保是蘇家旗下的產(chǎn)業(yè),并不知道蘇念已經(jīng)跟葉玄天訂婚了。
于是他仗著胡天與蘇慶海的關系,準備追求蘇念。
蘇念一眼就看穿了胡藝恒其中的意思,她下意識的后退一步,說道:“胡藝恒,那個,我已經(jīng)訂婚了!”
倘若是蘇念沒有和葉玄天訂婚,她定然會考慮胡藝恒。
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和葉玄天訂婚了,并且葉玄天為了她還做出了這么多。
可以說如果沒有葉玄天,根本就沒有現(xiàn)在的蘇家,更何況,在蘇念的心里已經(jīng)開始喜歡上了葉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