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
胡藝恒冷笑一聲,心想:“絕對不能讓蘇念嫁給別人,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以自己爺爺和蘇慶海的關(guān)系,自己也未必沒有機會!”
隨后,胡藝恒裝作一臉真誠的看著蘇念,說道:“蘇念,其實我從小就一直喜歡你,即使你現(xiàn)在訂婚了,也沒有關(guān)系!”
“我愿意一直等著你,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五十年,請你記住,有一個男人還在等著你!”
說話的時候,胡藝恒用兩只手不停的在眼角擦拭著,以至于自己都被自己給感動了。
看著眼前的胡藝恒,蘇念沉默了。
其實這些年她也曾聽說過蘇毅恒的事跡。
蘇念聽說胡藝恒身為胡天唯一的孫子,整日和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為此,差點沒把胡天給氣死。
可眼前的胡藝恒和她聽說的貌似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她喃喃自語道:“難道,我誤會他了?”
看到蘇念的態(tài)度緩和了一些,蘇毅恒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
他本來就沒有打算一開始就就讓蘇念答應自己,先讓她對自己產(chǎn)生好感,胡藝恒就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
“蘇念,我剛接任文達安保的總經(jīng)理,還有事情要忙,記住,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說著,胡藝恒比了個電話的手勢,便快步離開了蘇家。
這就是胡藝恒提前做的攻略,先讓蘇念好好感動一番,然后再讓她看到自己的努力,讓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那個胡藝恒了。
多年來,胡藝恒用這個套路可謂是屢試不爽,在他看來,只要是女生,都定然會吃自己這一套。
當胡藝恒來離開蘇家之后,蘇恒立馬就跑了進來。
從剛剛胡藝恒進來的時候,他就一直躲在一旁偷看,他對于胡藝恒的套路,深深的感到惡心!
在他看來,這胡藝恒和蘇銘根本就沒什么區(qū)別,就連撩妹所用的套路都是一個模板。
“姐,你該不會是真的相信胡藝恒了吧?”
蘇恒一臉焦急的看著蘇念,心里尋思著,一定要不能讓蘇念被胡藝恒給騙了!
先不說葉玄天為蘇念付出了多少,光是葉玄天的恐怖實力,就不是蘇家能夠招惹的。
更何況現(xiàn)在葉玄天是蘇恒的師傅,做徒弟的不幫師傅難道還幫一個外人不成?
蘇念笑了笑,說道:“胡藝恒是我小時候的玩伴,看到他能夠有上進心我也就滿意了!”
“那,你剛才……”
蘇恒一臉詫異的看著蘇念,難道蘇念剛剛沒有被胡藝恒感動?
“剛才我只是應付一下而已,爺爺和胡藝恒爺爺?shù)年P(guān)系不錯,怎么說也得給胡藝恒爺爺一個面子吧!”
蘇念一臉古靈精怪的看著蘇恒,伸出一只手指在他的額頭上敲了敲。
聞言,蘇恒這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這件事有一定要告訴葉玄天才行,于是他便頭也不回的向著葉玄天的房間跑去。
簡單的跟葉玄天將情況敘述了一番,葉玄天并沒有在意。
在葉玄天看來,那胡藝恒不過是一只螻蟻罷了,區(qū)區(qū)一只螻蟻有什么資格跟自己強女人?
可千羽并不這么認為,千羽認為應該看看那胡藝恒的人品,若是想要對蘇念動歪心思,她不介意幫葉玄天廢了那胡藝恒。
對此,葉玄天終于表示同意。
蘇家門外,胡藝恒開著一輛紅色寶馬,從蘇家出來他心情大好,于是直接撥通了胡楊的手機號。
“哥,我的第一步計劃非常順利,等明天我將蘇念給約出來,來個先上車后補票,以后蘇家就是咱們的了!”
胡藝恒臉上盡是猥瑣的微笑。
“好,老地方見,咱們好好的快活快活!”
另一邊,胡藝恒的哥哥胡楊說道。
葉玄天是金丹期的修士,隔著墻壁也能聽到胡藝恒的對話。
他眉頭微皺,沒想到胡天為人正直,卻養(yǎng)了這個孫子。
“師傅,怎么辦?”
蘇恒一臉詢問的看著葉玄天,看到葉玄天如此憤怒的模樣,他頓時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等,明天這小子若是敢對念兒做什么,我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說著,葉玄天便轉(zhuǎn)過身,大步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翌日傍晚,胡藝恒果然再次來到了蘇家。
他徑直走到蘇念的房間里,說道:“蘇念,你還記得嗎?你小時候最喜歡吃蛋糕,今天我特意花了半天的時候為你做了一枚蛋糕,愿意賞個臉跟我一起去品嘗一下嗎?”
胡藝恒眸中充滿了深情,含情脈脈的看著蘇念。
蘇念一臉的為難之色,她和葉玄天下個月就要結(jié)婚了,現(xiàn)在跟胡藝恒一起出去吃飯貌似有些不合適。
可胡藝恒說的沒錯,她確實很喜歡吃蛋糕,況且人家還專門花了半天的時間為自己做了一枚蛋糕,倘若是自己拒絕的話,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一時之間,蘇念陷入了為難。
胡藝恒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說道:“沒事,只是品嘗一下蛋糕而已,又不是出去喝酒!”
說著,他便拉著蘇念的手向著外面走去。
蘇念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便任由胡藝恒拉著向外面走去。
一輛紅色寶馬從蘇家緩緩向著宏大酒店駛?cè)ァ?p> 胡藝恒不知道,此時蘇恒正開著一輛黑色奔馳緊緊跟在他的身后。
宏大酒店是南城唯一的一個五星級酒店,整個南城幾乎所有公司商務(wù)合作都會來這里吃飯。
胡藝恒能夠帶蘇念來到這里,顯然是下了血本。
“胡藝恒,你們胡家最近不是資金鏈比較緊張嗎?你怎么還來這種地方?”
胡家的事情蘇念也聽說了,當蘇念看到胡藝恒帶她來到宏大酒店的時候,她心中對于胡藝恒僅存的一絲好感立馬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胡藝恒微微一笑,說道:“我用的都是我自己的錢,我現(xiàn)在可是文達安保的總經(jīng)理,預支一個月的工資還不簡單嗎?”
聞言,蘇念心里一陣無語,頓時間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深知,胡藝恒絕對不會預支一個月的工資單單只為了請自己品嘗一下他親手做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