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還想跑?”
床上男人低沉的嗓音剛起,洛蜜兒打開窗戶,一下子飛了出去。
“該死!”男人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那個“小奴”太張狂,竟然這樣污了自己的清白,還甩給自己“報酬”?此仇不報,他還算什么大渾朝的王子?
“爺!我給您把解藥拿來了!”一個身穿青衣頭戴圓帽小廝模樣的年輕男人推門而入,一邊關門一邊嘴里小聲嘟囔,“您快服下,我?guī)R上離開這里,這里不能久留,抓您的人說來就來!”
“?。?!”
當他轉身來到男人的床前時,立時傻眼,他的爺這是發(fā)生了什么?怎么這樣光著身子?他不在的半柱香的時間里,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這位爺可是大渾天朝的八王子贏偲,哪個天殺的敢這樣扒了王子的衣服?
“還看?”贏偲咬牙怒吼,眼里的利箭似要把眼前的這個小廝給刺穿。
“哦!”小廝忙將地上散落的衣物歸攏起來,嘴里碎碎念,“爺,我一會兒再給您穿,您還是先吃解藥吧!要是讓我查出來是哪個王八蛋給您下的這七情散,我一定扒他的皮,喝他的血,嚼他的骨!讓他下輩子不得轉世,順帶滅他的十族!”
“嗯?”再次聽到小廝嘴里的“十族”兩字,贏偲眉間又攏,想起剛才那個“小奴”對自己也說過這個。
“爺?怎么了?”小廝忙關心的詢問,嚇了一跳,“是藥太苦么?就算苦您也忍一下,回王子府小的再給您弄碗蓮子羹潤口?!?p> “掌嘴!”
贏偲吃完解藥后已經(jīng)覺得神清氣爽不少,其實就在剛才被那個“小奴”那個了以后,他已經(jīng)感覺好多了,現(xiàn)在吃過解藥,幾乎已經(jīng)完全恢復。
“爺!奴才該死!奴才這就掌嘴到死!”啪啪啪幾下,小廝的臉上馬上顯出幾道紅手印來,看來沒敢惜力。
“算了吧小安子,饒是罰你去得太久,倘還有以后,要你的狗命!”
“喏!奴才以后留著這條狗命定當全力護您周全!”
小安子轉著眼珠子,幫贏偲穿戴好衣物,也不敢多問一個字,當時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就你嘴甜!”
“還不是爺您平時的教誨?”
小安子話多嘴快,長相討喜,人倒是聰明機靈,贏偲時常會將他帶在身邊。
“咦?這是什么?”小安子把床上贏偲的衣物收拾一下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一個青白色的玉龍腰牌,“爺?奴才從來沒見過您什么時候會有這種玉龍腰牌,這,這可是大不敬的?。 ?p> “敢說出去一個字,別想要你的舌頭!”
贏偲一把將那個玉龍腰牌奪了過來,這是那個“小奴”留給自己的“報酬”。確實,那人怎么敢身佩此物?贏偲也頗為不解,要知道,這可是要殺頭的罪過,敢在天子腳下,用這種龍形佩件,確實是不要命的主兒。
各種疑惑涌上贏偲的心頭,看來他得好好查一下了,究竟是哪家的奴才這么張狂,到時候,不但要他的命,還得讓他的主家滿門抄斬不可!
“爺,奴才知道!”小安子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這種事誰敢說出去?。?p>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贏偲端詳著這塊玉佩,又想起那奴才身上好像似有一種女人的體香,跟這塊玉佩上的清幽香味如出一轍,好生奇怪,一個男人身上會有女人的香氣?難道是個戲子?
“爺?您說什么?”
小安子眼見贏偲拿著那個“龍形腰佩”發(fā)愣,又沒頭沒腦的說了這么一句,搞得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家的這位爺?shù)降资侵辛诵傲诉€是怎么了,憑空多出這么一個不祥之物來,卻還視之若寶。
“沒什么!”贏偲迅速的將玉腰牌揣進懷里,已經(jīng)聽到外面搜尋人的腳步聲要來了,馬上對小安子說道,“回府!”
“爺,從這里跳下去就行!奴才剛才已經(jīng)將一輛馬車停在了下面,跳下去即可!”小安子走到開著的窗戶邊,準備拉著贏偲跳下去,不曾想?yún)s傻眼,“馬車呢?”
底下空無一物,哪有什么馬車的影子?
“你耍本王?”贏偲瞪著小安子。
“爺!奴才哪敢?。 毙“沧訃樀猛榷架浟?,明明自己是安排了一輛馬車在下面接應的,怎么一盞茶的功夫就沒了?難道是跑了?
“跳吧!別愣著了!”贏偲也沒心思再追究到底有沒有馬車,拉著小安子往下就跳。
“爺!這可是三層樓高?。 毙“沧訃樀貌桓姨?,奈何已被贏偲拉了下去,嚇得閉上了眼,估計小命要掛了,“?。∥业挠H娘啊,來生再孝敬您老人家吧!小安子今生......”
“聒噪!”跳個三層樓都要死要活的,贏偲心里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