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奴才,醒醒!”贏偲拍著閉著眼的小安子,這廝,是在裝死?
“啊?奴才到地府了嗎?”
小安子忽睜雙眼直轉(zhuǎn)悠,趕緊摸了一下他自己的四肢,還好都在,有主子陪著自己,地府也不怕了。
“閻王爺先炸了你的舌頭當(dāng)下酒菜!”
聽到贏偲冰冷的話,小安子一激靈回過神來,娘個(gè)親親嘞,原來沒死還活著呢!
“爺!您沒死?。∨乓詾?.....”
“以為你個(gè)頭!”贏偲沒好氣的敲了一下小安子仍有些迷糊的頭,“還不回府?”
“回回回!”
“你去給本王找個(gè)畫匠來!”一回府,嬴偲不是先查到底是誰在花樓要害自己,而是急忙找什么畫匠。
“爺,方才的那班賊人還沒尋到,要畫匠來是做甚?”
小安子大為疑惑,這位爺太奇怪了,從他再次見到他的那一刻起就透著古怪,可是也不知道到底問題出在哪里。
“何時(shí)輪到你這狗奴才管本王的事?”
贏偲聲音不高卻透著皇家的威嚴(yán),心想,平時(shí)是太慣你這奴才了,凈多嘴。
“奴才該死!爺息怒!”小安子自顧掌了一下自己的嘴,“奴才這就去給您尋匠人來!”
“快去快回!”
“喏!”小安子掀開黑青色的門簾出去,蹬著一雙青色布靴,繞開府里的眼線,飛快的騎馬出去。
“本王不信找不到你這死奴才!”贏偲把玩著手里的玉龍佩,鼻尖嗅著暗暗的幽香,眼前又浮現(xiàn)出那小奴小鹿般溜圓的雙眼,“該死!”
怎么又想起他的模樣來?贏偲以為自己真的是有了斷袖之癖,氣得一把將玉龍佩扔到了床上。對著空氣中那小奴嬌俏的模樣胡亂的舞了幾拳,想要將他的影像給打散,卻不想根本沒用,反而是愈加清晰動人起來,而且贏偲的心里也升起一種莫名的感覺,讓他心煩不已。
“小安子!”
“爺!小安子方才不是出去了么?”門外進(jìn)來的婢女馬上應(yīng)答。
“他一回來馬上帶他來見本王?!?p> “喏!”婢女應(yīng)聲退了出來,重新站在外面聽侯差遣。
“爺!奴才給您把畫匠請來了!”小安子快馬加鞭的將人帶了回府,領(lǐng)到了贏偲的面前。
贏偲等得確實(shí)有些心煩,不悅的鼻子里哼了一聲,讓來人支好畫布,將腦子里那個(gè)擾自己心煩的小奴的模樣請了出來。
“就這些,你把這奴......把他畫出來!”
畫匠三下五除二,根據(jù)贏偲的只言片語,倒也畫得有幾分神似,“回王子,您看還需要哪里要修改么?”
“嗯!”贏偲仔細(xì)端詳了一下,點(diǎn)了一下頭,“就他了!按這個(gè)樣子,多畫幾張!”
“幾時(shí)要?”畫匠畫工不錯(cuò),只是只有兩手,恐趕不及惹這位八爺生氣就不好了。
“一個(gè)時(shí)辰內(nèi)畫完!”贏偲給了畫匠一個(gè)相對還算合理的時(shí)間,想著他應(yīng)該可以畫出來。
“爺,畫這么多?”小安子不敢問為什么,只是嘟囔了一句。
“要你多事!”贏偲自有用處,哪容小安子這么發(fā)問?
“奴才掌嘴!”小安之苦笑著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臉,
“得了!去盯著畫匠把事做好就行了!”贏偲也不想在這種事上與小安子計(jì)較。
送走了畫匠。小安之回來發(fā)現(xiàn)贏偲還在對著那張俊俏男人的畫像出神,這讓小安之也心生不安,這爺是要轉(zhuǎn)性么?雖說天朝這種事倒也有一些,可他畢竟是皇家人,若傳了出去,被王上知道了,那可不得了!
“爺!您這是?”
“你按這個(gè)畫像給我去把他找出來!”
“找他?”小安子皺眉,人海茫茫上哪兒去尋這么一個(gè)從來沒見過的男人?“他姓氏名誰?家住哪里?奴才這就差人去將他綁來!”
“本王要是知道還用你?”贏偲呲了小安子一句,“廢話少說!憑著這張畫,給我將這皇城掘地三尺也要給本王找到!”
“喏!”
小安子聽這爺?shù)目跉馊绱撕V定,也不敢怠慢,別的疑問也不敢再問,讓找就找吧,興許這畫中人,就是那花樓里要刺殺他的兇人也不一定,先找到人再仔細(xì)盤問。
“此事也不能太過聲張!”贏偲末了又囑咐一句,“必須給本王找到他!”
“明白!”小安子自是知道如何尋人又不露痕跡,尤其是在八爺?shù)耐醺惺赂驼{(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