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
人家都那么爽快,她南思也不能磨磨唧唧啊。
大方地贈送出甜肉,甜飯,紅糖糍粑等一系列的小食方。
秦思非常滿意。
送走秦思,大家松了一口氣。
這次賺了不少啊!
算上之前給的五兩定金,一共是二十兩銀子,其中花糖價格最可觀。
多做多得,最多的人家拿到了五百文,高興得咧著嘴。
劉南思也高興。
這氣氛太感染人了。
盡管大家賺的不多,但都十分滿足,像是得了什么寶貝一樣。
劉家村的日子又安靜了下來。
唯一不同的是,大家閑時會砍甘蔗熬糖,劉南思也履行承諾,每隔幾日去縣城賣糖。
生意吸引了不少客商。
但劉家村有一個原則,每個人不能超過一百斤。
為什么?
因為他們村福女說了,在甘蔗大面積種植之前,不提供大量的貨,不然砍絕種了,誰也吃不到了。
這一做法,引得大家眼紅又無奈。
民間多出不少模仿的。
可一摸索出來,人家又推出了一種晶瑩剔透的冰糖了!
這……還要人活啊?!
秦國。
秦思回來多日。
自從各種花糖在太后壽宴上大放光彩,不僅糖火了起來,他也火了起來。
火冒三丈那種。
各家小姐夫人,天天圍在他府門口,臉都不要了,就為了要那一塊花糖!
秦思嘴角抽搐。
小圓圓!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送貨過來解救本王!?
“阿嚏。”
劉南思揉揉鼻子。
鄭氏放下手中的抹布,關(guān)心道,“著涼了?”
“沒有,估計是誰在罵我呢!”
鄭氏笑著,“誰舍得罵你咧,定是在想你!眼瞅著還有三天就童生試,可別受涼了!”
劉南思點點頭。
其實吧,她還是比較緊張的。
雖然是有把握,但這是兩輩子加起來第一次參加古代科舉。
啊啊啊,聽說的時候沒感覺有什么,要考試了,這才有點心慌?。?p> “嘭?!?p> 劉家旺破門而入。
“南思,……不,不好了!”
劉南思詫異地抬起頭看著莽撞的爹爹,心里有點不祥的預(yù)感,放下書站了起來,“怎么了爹爹?”
劉家旺氣得拍大腿,“剛剛我去鄰村收甘蔗,突然冒出另一隊人,出五文一斤收甘蔗!咱們村出去的人都收不到了!”
“還有這樣的事情!”鄭氏愕然。
五文一斤?
不虧嗎?
那一斤糖的成本都是三十幾文!
這可不是為了做生意啊,是跟他們作對呢!
劉南思走到劉家旺面前,十分鎮(zhèn)定,“爹爹,可知是誰跟我們對著干?”
劉家旺咬牙,語氣憤憤然,“她自報家門,是王縣令的小閨女!”
又是那個姑娘?
劉南思嘴角冷冷一揚,“爹爹,您帶我去看看?!?p> 惡意競價是吧。
她倒想看看這個姑娘,到底有多沒腦子。
……
“喲,又見到你了!”
還是那身白衣打扮的王薷,靠在椅子上,眼皮子輕輕抬了下,語氣鄙夷,“秦公子走了,你還有什么依仗?”
“你想干什么。”劉南思嘆氣。
又是因為那個男人。
到底有完沒完了!
王薷昂了昂下巴,高傲無比,“聽說你賣什么糖,賺了不少錢?你可知本小姐有多少月錢?哼,估計你想都不敢想,比你賺的十倍還要多!”
劉南思皮笑肉不笑,懟道,“我們的錢是辛辛苦苦用汗水換來的,少但是珍貴,而你不一樣,你是靠著自己父親,沒有了你父親,你算什么?”
王薷被嗆了一下,咬牙切齒,“你……反正本小姐就是有錢,我不僅要提價,還要把這隆縣的甘蔗全收了,我看你賺個屁錢!”
“那你看著,誰斗得過誰!”劉南思甩下一句,直接轉(zhuǎn)身走。
“你給我等著!本小姐等你給我下跪道歉!”
王薷有點納悶。
她查過,這家人窮的很,不對,是這劉家村就沒有一個富的,怎么他們還那么拽,為什么不怕她?
劉家旺有點著急,怕女兒是氣昏了頭,才答應(yīng)比價格,連忙勸道,“南思,可不要一時腦熱答應(yīng)了,咱們家沒有那個能力比啊!”
劉南思確定王薷已經(jīng)聽不見她說話了。
嘴角翹起,忍不住笑出聲。
“爹,您且靜靜地瞧著,看誰斗得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