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座位過程還是比較順利的,到后面就棘手了,全班49人都有位置,玉錦想去跟那位獨坐的女生一起,卻被女生狠狠拒絕了。
“老師,我不要跟她坐一塊?!?p> 那女生站起來,擋在過道。
孟琪皺眉,“文書雅,都是一個班的同學(xué),耍什么脾氣?”
文書雅臉上寫滿了拒絕,“我不要跟一朵白蓮花坐在一起?!?p> “文書雅!”孟琪憤然喊她,從講臺走下去。
玉錦抱著書包杵在講臺邊咬著唇抽噎,不敢哭出聲,肩膀一抽一抽的。
閉學(xué)式那天被時曼戳破后,全班都知道她是騙子,家中父親還是綁架犯,毫不夸張地說她在班里就是臭蟲,沒人待見她。
孟琪知道玉錦用情書傷害劉志勇給時曼扣鍋后,對她的態(tài)度也不像以前那般耐心和煦了,僅僅出于一名班主任的職責(zé)說文書雅幾句而已,訓(xùn)斥完就把玉錦安排到講臺左邊的位置單人坐。
時曼看在眼里,并沒有站出來替她說話的意思,她不至于偏袒維護一名曾經(jīng)害過她的人。
放學(xué),時曼收好所有新發(fā)的教輔書跟秦溫酒回家,路上遇上了學(xué)生會的幾個領(lǐng)導(dǎo)班子,說是要找秦主席商討校園灌籃高手大賽的事,夏珍珍也在其中。
明生往前看看時曼,秦溫酒有意擋住他視線,明生愣了愣,笑著說,“這么小氣,看都不準(zhǔn)看一眼嗎?”
時曼動動耳朵,探出身子,向明生伸出手,“你好呀,不用介紹了吧?”
時曼在山音附中很出名,除非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書呆子,學(xué)生都知道她這號人物,因為她之前實在太野太囂張了。
明生剛抬手就見時曼被秦溫酒撐著腦袋推開了,搖搖頭,知道主席獨占欲強,也就不跟時曼握手了。
“雖然是第四周的比賽,但是全校范圍的,工作量很大,我們需要提早準(zhǔn)備。”
明生開始聊正事。
時曼靜靜跟在旁邊,偶然間扭頭撞見夏珍珍咬牙切齒的表情,心思一轉(zhuǎn),故意勾住秦溫酒胳膊,得意洋洋地沖夏珍珍示威。
夏珍珍咬住下唇,恨恨看向前方。
秦溫酒在時曼伸手過來時稍稍抬了下胳膊,讓她順利挽住手臂,大部分注意點還放在跟明生的商討中,感受到他這種細(xì)微的寵溺行為,時曼暗自竊喜。
走出校門,秦溫酒跟學(xué)生會的幾個男生剛好商定完任務(wù)分工,一行人分成兩波各自回家,時曼一屁股坐在后座,隔得老遠(yuǎn)都要向夏珍珍做鬼臉挑釁。
前面秦溫酒嘆息,“適可而止吧?!?p> “怎么滴?你還心疼啦?”
時曼猝不及防地掐住他的腰,感受到他的腰肌明顯繃了一下,反應(yīng)好玩得緊,頑劣性上頭,她先放手,然后又猝不及防地卡上去,秦溫酒還是一樣的反應(yīng)。
“你,你住手?!鼻販鼐泼婕t耳赤的,涼涼的初春夜風(fēng)都降不了他面上的溫度。
時曼最后一次卡上去,“歐尼桑,你腰真細(xì)?!?p> 秦溫酒突然停下車,長腿踩在路肩上,深呼一口氣,睜開眼,回過身扣住時曼下巴抬高,薄薄的唇貼上去,帶著些涼意,鼻息間都是熟悉的清甜奶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