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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爺?shù)某源兹粘?/h2>

迎接宴(上)

太子爺?shù)某源兹粘?/a> 謝孤云 4196 2020-08-26 21:35:16

  “京州太子,王子,梅州王女,貴女到~”尖細(xì)的聲音傳入宮殿,原本坐定的眾人齊齊看向門口,迎接來客。

  韓長載等人隨著仆從走到指定的位置,按照身份的尊卑,韓長載坐在王位的左下首緊鄰的第一個(gè)位置,順次是沈書,韓助安,靜萱,文風(fēng),因?yàn)橛鄷r(shí)謝與他們的特殊關(guān)系,所以也坐在了來賓位,緊挨文風(fēng)。他們對面就是漳州王室的眾人。

  沈書看著上位空蕩蕩的位置,州王還沒有來。她的對面,一直都有一道強(qiáng)烈的目光注視著她們,沈書看去,是一個(gè)同簡敏一般大小的小姑娘,沈書并不認(rèn)識。

  “助安兄,你可知那女子是誰?”沈書問向一旁的韓助安,大堂內(nèi)多人暗自打量她們,沈書不好直接用手去指,只得眼神示意。

  “女子?阿書指得是哪一個(gè)?”韓助安看著對面,貴族女子甚多,不知沈書說的是誰?

  “就是那個(gè)坐在盧敖左手旁第四個(gè)位置的女子?!爆F(xiàn)在還在盯著沈書看,旁人都是打量她們所有人,且都不敢這么明目張膽,只那一人,專盯著沈書,面色不善。

  “那個(gè),我,我也不知道。你等一下,我問問時(shí)謝兄。”韓助安微微掠過靜萱,看向文風(fēng),將話傳給余時(shí)謝。

  “那個(gè)女子,名喚李伊冉,不過一個(gè)小武將之女。”余時(shí)謝看著那女子,不屑道,看樣子對她的印象不太好。

  “武將之女,怎么有資格坐在那個(gè)位置,按理說坐在哪里的人應(yīng)該都是漳州貴族兼世家大臣,像余相就坐在那女子的下一位,看來那女子不簡單?!膘o萱補(bǔ)充,她看著那女子的表情就不喜。

  “武將之女當(dāng)然是沒有資格坐在哪里的,只是她還是盧敖的未婚妻子,所以破例把她安排在哪里?!?p>  “盧敖的未婚妻?”幾人震驚,沒想到盧敖的品味竟是這般,果真一丘之貉。

  “對,盧敖的未婚妻?!庇鄷r(shí)謝再次確認(rèn),表示幾人沒有聽錯(cuò)。

  “盧敖這樣的人,竟然會娶一個(gè)小小武將之女。”沈書以為,盧敖這樣權(quán)勢利眼的人,不會看重愛情,至少娶的應(yīng)該是掌有大權(quán)的家族,以此穩(wěn)固他的地位。

  “不,盧敖的這個(gè)未婚妻,不是他自己選的,具體內(nèi)幕我也不知道,好像是那女子用了什么手段,最后她父親求了州王的旨意,這才有了這檔子婚事?!庇鄷r(shí)謝向來看不得這些小女子的彎彎繞繞,至于什么樣的手段只要礙不著他,他也懶得操心,反正人家盧敖自己都不在意。

  “這些內(nèi)幕我們不知道也罷,她若是安安分分,別招惹我們就好。”沈書看著那女子陰惻惻的表情,總感覺她有點(diǎn)怪怪的,自己之前明明沒有見過她呀,所以更談不上招惹。

  “一切小心點(diǎn)總是好的?!庇鄷r(shí)謝提醒。

  “州王千歲,州后千歲駕到。”尖細(xì)聲音響起,殿內(nèi)所有人自覺站起,恭迎州王。

  “州王千歲千歲千千歲,州后千歲千歲千千歲?!?p>  “眾卿家平身?!备咦?,州王著皇服,牽著州后,穩(wěn)穩(wěn)坐定。細(xì)聽下來,這聲音還有一絲不穩(wěn)。

  “各位遠(yuǎn)道而來,本王深感榮幸,今夜還望各位不拒風(fēng)俗玩得盡興?!备咦?,州王看向沈書她們的位置,面帶微笑。

  “州王的好意,我們一行人已經(jīng)感受到,只不過這些日子還要麻煩州王了。”韓長載回道,這樣的氛圍,不適宜說些掃興的話。至于盧敖暗地里做的那些事,還是放置公堂比較好。

  “談什么麻煩?本王已收到京皇的來信,自會好好款待,今日宴席專為幾位設(shè)下,我們自當(dāng)盡興才是?!敝萃跏疽猓e起酒杯,各朝臣回敬,歌舞升平起,宴席開始。

  眾人隨著舞樂逐漸放松起來,各自有說有笑的,已不見剛才的拘謹(jǐn)。難得看見州王如此好興致,全然沒有大病的樣子,朝臣也是放下心來,真正開始享受這一場盛宴。

  隨著樂器的聲音慢慢隱去,堂中央忽現(xiàn)一個(gè)紅衣女子翩翩而來,立定中心,面紗挽起。

  “堂下是何人?”州王疑問。

  “回州王千歲,小女子李伊冉,聽聞京州各位貴客前來,特獻(xiàn)舞一曲聊表敬意?!?p>  沈書看了一眼對面,果然哪里的位置已經(jīng)空曠,那女子已換了衣服走到堂上。

  “奧,可是李武將之女伊冉,既如此,那便獻(xiàn)上來吧?!敝萃醯_口,教人看不出他的神情。

  想當(dāng)初這里李伊冉可是他親自賜給盧敖的,一介未來王子妃扮舞女上臺實(shí)在有失體統(tǒng),可是竟然沒有一個(gè)人奇怪。沈書看向盧敖,他的眼神一絲都不曾放在堂上,專心的喝著桌子上的酒,偶爾看看州王和她們,看來對這個(gè)未婚妻真的沒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是”李伊冉看一眼樂師的方向,奏樂開始,是輕緩的調(diào)子,聽著頗有一絲靡靡之音的感覺。

  一開始,李伊冉就舞在高臺,紅紗輕飄起來,看不清她的面容,肢體柔軟,還有一點(diǎn)空靈的味道,看在眾人的眼里,確實(shí)是嬈美的。

  后來,隨著音樂聲的高漲,李伊冉跳下了高臺,圍繞著各人的座位獨(dú)舞,最先跑到的是盧敖面前,舞袖掠過盧敖面龐,盧敖方才抬起了頭。停留的沒多大會兒,李伊冉轉(zhuǎn)向了下一個(gè)人,同樣的招數(shù)又上演了一遍,撩的氛圍瞬間起了起來。

  沈書這樣的招數(shù)已經(jīng)不感到新奇,轉(zhuǎn)頭和左右兩人聊著天,高座上的州王和州后恩愛的樣子,欣賞著舞樂。

  “阿載,你喜歡這樣子的么?”沈書看著韓長載,不知道為什么,話就說出了口。

  “???”韓長載坐在一旁也是莫名其妙,這個(gè)要是答不好,估計(jì)阿書又是好幾天不理他。

  “我怎么會喜歡看這樣子的呢?娘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喜歡你這樣的,其他的女人啊,我看都不想看,實(shí)在是難受我的眼睛?!边@回答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吧。

  “我就是隨口一問,你瞧瞧你這緊張的模樣?!鄙驎浇枪戳似饋?,笑韓長載憨憨的樣子,也笑她自己,有這樣的人在身邊很幸福。

  “娘子,你看那女人是不是要過來?。俊表n長載說話的空檔,看見那個(gè)女人往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韓長載,你自己看著辦吧?!币抢钜寥竭^來撩你,你要是敢多看一眼,剩下的就不用她多說了吧。

  “娘子,我肯定只對你一個(gè)人鐘意,其他人我都不看。”韓長載頗有以死明志的決心,閉上了眼睛硬著脖子等那人過來。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感到什么動(dòng)作,悄咪咪地睜開了眼睛。卻看見那女子直向沈書走去,衣袖老遠(yuǎn)就扔到了沈書臉上。

  “這李伊冉是有病啊,我又沒有招惹她?!鄙驎南?,剛才她拋過來的那一衣袖,不像對其他人那般輕柔,感覺像是加重了力道,鼻子癢癢的,好像吸入了什么粉末。

  沈書抬頭看去,只見李伊冉嘴角顯出一絲不經(jīng)意的笑,像是得逞的表情。沈書知道,她肯定在自己身上撒了什么東西,還好她的體質(zhì)已經(jīng)改變,這些小玩意對她并沒有什么大的效果。

  “她應(yīng)該向我撒了不干凈的東西。”沈書瞥向韓長載,等到李伊冉離開的時(shí)候,悄悄地對他說。

  “什么!娘子,你沒有什么事情吧?!表n長載一聽到這話就急了起來,動(dòng)作有些微大,高位上的人暗暗看了過來。

  “你這么大反應(yīng)干嘛?”沈書按住韓長載放在腿上的手,叫他冷靜。

  “肯定是盧敖的主意,我還沒找他事,他竟然先找我們事情,看來還是小瞧了我們。”韓長載本來對盧敖?jīng)]有什么太大想法,只是他招惹別人不好,偏偏對他娘子動(dòng)手,那韓長載是絕對不可能忍下來的。

  “我沒什么事?!鄙驎岉n長載安心。

  “娘子,你等我一會?!表n長載看著上面的李伊冉已經(jīng)退場,開口道。

  沈書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看見韓長載已經(jīng)走到了大堂,她攔都攔不下來。

  “州王千歲,您用盡心思為我們舉辦了這一場迎接宴,我們深感榮幸,一腔謝意也沒有其他的好禮相送,作為回報(bào),我覺得還是親自為您舞劍一場,聊表寸心?!表n長載站在中心,背部挺立,看著頗為瀟灑。

  “太子殿下既有此意,本王自是榮幸,有幸看見太子殿下舞劍,我這一場迎接宴又算得了什么呢?”州王熱情道,這足以說明,他的這場迎接宴辦的是成功的。

  “舞劍一個(gè)人多沒有意思啊,王子若是不介意的話,不妨陪我一場?!?p>  “敖兒就準(zhǔn)備一下,陪太子殿下舞一場吧。”還沒有等盧敖開口,州王的聲音就已經(jīng)響了起來。盧敖只好上場。

  底下議論聲大了起來,盧敖算是他們漳州有才能的青年一輩,而韓長載不過有太子殿下這一個(gè)名聲,誰不知道他做啥啥不行,只是無能??!這一場對打,盧敖真是贏也不是,輸也不是。贏了不僅勝之不武,還下了太子殿下的面子,會讓這一場迎接宴搞砸,輸了就是他自己能力不行,連廢柴打太子都打不過,還有什么資格繼位州王。真不知道州王為什么會答應(yīng)下來。

  沈書在下面更是擔(dān)心,這家伙干什么事情呢?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嗎?文風(fēng)卻是一副淡然的模樣,這幾日,他教過韓長載一些技巧,這本來就不是正式比武,不用擔(dān)心安全問題。至于名聲,韓長載都這樣了,還在乎什么名聲?文風(fēng)想,韓長載古靈精怪的,肯定會有他自己的想法,所以文風(fēng)一點(diǎn)兒都不擔(dān)心。

  兩個(gè)人為了安全拿來木劍,站在堂中央,旁人眼睛都不眨直直的望著他們。

  “開始吧,太~子~殿~下?!北R敖說的很慢,有一絲絲的不屑。

  “怎么還謙讓起來了?王子這是不敢出招?”韓長載原地不動(dòng),等待盧敖出招。

  盧敖聽到這話,驀地笑了起來,“不自量力”,話完出招,沖向了韓長載,沒有打算傷他,就是給他一個(gè)教訓(xùn),畢竟這樣的地方也不能鬧出什么大事。

  出于慣性,木劍刺了出去,盧敖卻不見韓長載躲開,想收手已經(jīng)來不及,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劍過來的一刻,韓長載側(cè)身,堪堪躲過,在盧敖旁邊,邪門一笑。

  “啊啊啊啊啊,娘子救命啊,這人要害我,啊啊啊,娘子,,,”下一秒的轉(zhuǎn)折讓在場所有人反應(yīng)不過來,打其他人一個(gè)措手不及。

  聽到韓長載尖叫,沈書一把拉過跑過來的韓長載,把他護(hù)在身后。盧敖見此,也收回木劍,州王止住混亂,看著當(dāng)事人韓長載。

  “太子殿下,剛才我看敖兒的木劍好像并沒有刺著你啊?”州王也是疑問。

  “啊啊啊,娘子,我怕?!表n長載像是沒有聽見似的,直接拽著沈書。

  沈書拉過韓長載的手,眼角卻瞥見他的手臂上有一塊青紫,分明是暗器所傷。

  “回州王千歲,太子殿下這是被人用暗器傷了?!?p>  “暗器?怎么會有暗器?”

  “那就要問問王子了?!?p>  “沈書,你這是什么意思?”

  “敖兒,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王女啊,我兒脾性就這樣,你莫怪。只是說敖兒傷了太子殿下這件事,可有什么證據(jù)?”這種場合,誰都不能偏頗。

  “證據(jù)就是,太子殿下右手臂上有一塊青痕,明顯就是剛才所受傷的,要想查明只需要驗(yàn)證王子身上有暗器沒有?”沈書用腦子想想就知道這是韓長載的伎倆,她肯定要配合一下的。

  “搜查可以,要是沒有查到,那王女可要如何?”盧敖堅(jiān)信自己身上查不到任何東西。

  “沒有查到,我親自向王子賠不是??梢遣榈搅?,可就是謀害京州太子爺?shù)淖锩?,王子可承?dān)的起?”

  “搜查結(jié)果,我一力承擔(dān),絕不賴賬,只怕到時(shí)候王女別反悔就是?!?p>  “文風(fēng),去搜一下吧?!鄙驎聪蛭娘L(fēng),眼神示意。

  “不行,這是你的人,我信不過?!?p>  “那好,就讓你自己的小廝搜查吧。”

  盧敖貼身小廝上前,在眾人面前搜查盧敖,盧敖長這么大還沒有受到這樣的委屈,腦里想著等會怎么讓沈書她們難堪。

  “搜到了。”小廝摸著盧敖左袖里,有個(gè)小小的銀針,和韓長載那細(xì)小的傷口一致。

  “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這,這不可能。”盧敖一臉不可置信。

  “這可是你自己的小廝,我還有作假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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