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阮婷玉決心報復(fù)
秋英站在天堂寨的木屋里,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星空,十五的月亮很亮,天空就像點了一盞長明燈,林間的樹木花草都清晰可見。安然拿著一件大衣披在她身上,在背后緊緊攔著她將下巴依靠在她的肩膀上。
秋英握著安然的手說:“三個月了李正沒有來也沒有回信,會不會沒有收到?”
安然說:“在天津薔薇受傷的時候我就給李正寫信了,找的是曹家馬幫?!?p> “曹家馬幫在天津是最有名的從未丟失過貨物信件,看來我們的選擇是正確的,倘若薔薇知道她有一個這么不關(guān)心她死活的爹該有多傷心??!”
“可不是,少堂主李賢的“父親”形象在薔薇心里是偉大的,盡管不是真實的總比冷漠強。”
“現(xiàn)在每個月十五我都可以出來和你相見真要感謝薔薇,她知道我和你在,茍且,睜只眼閉只眼?!?p> “你那兩個字用的不恰當(dāng)吧,我們光明正大怎么叫茍且了?”
秋英轉(zhuǎn)身攬著安然的脖子:“這里有誰知道我是白薔薇雙重人格的第二人格?”
“當(dāng)然不能讓他們知道?!卑踩徽f著就抱起秋英將她放在床上。
似水流年,轉(zhuǎn)眼間章兒9歲了,他再服用一只銀蟲病就徹底好了。每年的秋季章沖都會來微山住上一兩月,這也是他們一家人最幸福的時刻。
柴易君除了工作所有的時間的心思都用在家庭上,看著女兒在院子里瘋玩他內(nèi)心是溫暖的,裴依依的內(nèi)心也是滿足的??煳迥隂]有聯(lián)系,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想起白薔薇,或許在頃刻間有吧,畢竟白薔薇在這個別墅里住過。王管家已經(jīng)滿頭白發(fā),身體也沒有以前硬朗了,在一個明朗的上午,裴依依去叫王管家吃飯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去世了。
黃赫庭每到休息的時候就會來到大唐莊,薔薇頑強的爬滿圍墻花朵開滿整個墻,他經(jīng)常坐在自己的書房望著外面的薔薇若有所思,是不是想到了白薔薇?無人知曉。
自從實驗室被毀壞之后,日本人就對阮倫父女再沒有過好臉色。沒有了凌風(fēng),碼頭經(jīng)常出事,杰森的私生子出生后百合和他離了婚,沒有了日本人的庇護他的生意也一落千丈,無奈賣了工廠回了英國。
這天,石田喝了酒回到家便開始耍酒瘋,他先是掀翻了阮婷玉為他做的飯菜,然后揪著她的衣領(lǐng)丟在床上粗暴的和她做了男女之事。阮婷玉奮力推開壓在身上的石田,石田翻個身繼續(xù)睡覺,聽著他的鼾聲如雷阮婷玉終于忍不下去了,她拔出軍刀砍下了石田的頭。
次郎正在房間和兩個日本藝伎尋歡,一個給他喂酒一個給他捏肩,他攬過來兩個藝伎呲著牙笑著好不快活。朱映雪抱著一個木匣子站在次郎門口,門被拉開,她走進去跪在次郎面前將木匣子放在矮桌上從容的打開。次郎看到木匣子里石田的人頭嚇得酒杯落在地上,兩個藝伎起身跑了出去。
次郎看著眼前面不改色的阮婷玉說:“你干什么?”
阮婷玉直勾勾看著他說:“不干什么,他欺負我我就殺了他,忍了這么多年也忍夠了?!?p> 次郎很快恢復(fù)平靜:“說吧你想做什么?”
阮婷玉突然露出了笑容:“他們毀壞了實驗室救走了人,害得我們損失那么多,這么多年都沒有找到,并非是上天入地。就因為白薔薇嫁給了我爹,每次石田喝醉酒回來就侵犯我,把所有怨氣都撒在我身上。燕婉剛生了一對龍鳳胎,朱七高興的不得了,這個時候他們肯定知道白薔薇、金蟬、凌風(fēng)、安然在哪里,等我處理了他們再去找柴易君。”
次郎呵呵一笑:“你我是信任的,以后你就代替石田想做什么盡管去做。我只要白薔薇,所有中蠱毒的人都死了只有她活著,她很值得讓我們的團隊繼續(xù)研究。其他人你看著辦?!?p> 阮婷玉說:“先送我爹去日本。”
次郎說:“可以。”
多年的平靜就在這一刻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