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薔薇回到房間不多久就覺得渾身無力倒在地上,手臂和頸部出現(xiàn)了紅血絲,她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然后嘔出一灘血水,門被推開的時候她恍惚間看到了安然和朱映雪慌張的神情......
安然累的幾乎要虛脫,終于將白薔薇體內的蠱毒清除掉。他詫異的對金蟬和朱映雪說:“怎么會這樣?他4年前被日本人下了蠱毒,我已經把蠱毒清除了,如今體內怎么還有?”
金蟬說:“是復發(fā)了?”
安然搖頭:“不會像是再次中毒只是沒有上次兇險。”
朱映雪說:“再次中毒?怎么會?我們都在一起我沒有發(fā)現(xiàn)她有啥異常,也沒有見過她跟誰見面啊!”
金蟬回憶:“不對,章老板走的時候她說去天堂寨采草藥5天之后才回來,她說迷路了。”
安然說:“等她醒了我們再問吧!”
大家等了一天白薔薇終于醒了,朱映雪看到她睜開眼睛后關心的問:“你感覺怎樣?”
“我怎么了?”
“你不記得了嗎?你暈倒了,安然在你體內發(fā)現(xiàn)了蠱毒是當年日本人下的那個蠱毒?!?p> 白薔薇一臉疑惑:“蠱毒?”
金蟬和安然走進來,安然先是給她把脈:“你沒有什么大礙了,好好休養(yǎng)就行?!?p> 金蟬問:“章老板走的時候你說去天堂寨采草藥怎么去了5天?之間有發(fā)生什么嗎?5天你都沒有遇到安然?”
白薔薇搖頭:“我都說過了沒有發(fā)生什么啊,我睡了一夜就回來了真的有5天?”
安然似乎明白了什么立馬說:“你好好休息不要想了,你現(xiàn)在也沒事了,事情都過去了?!?p> 聽了安然的話大家沒有再問什么,白薔薇垂著眼眸想“是秋英借用我的身體做了什么?”
十五這天夜里秋英煮好了茶坐在院子里一邊賞雪一邊等安然。安然穿著厚厚的棉衣坐在椅子上品嘗著茶,他看著秋英撥弄著炭火問:“你不是最怕冷的嗎?怎么在院里等我?”
“怕冷的是白薔薇?!?p> 安然無奈的笑了:“好吧!”
“謝謝你啊,再次救了我?!?p> “就這些嗎?”
秋英看著安然溫存的眼神說:“好吧好吧都告訴你?!鼻镉⒒貞洠?p> 她躺到章沖汽車后備箱,車剛出微山章沖就讓格林停下車,他打開后備箱看到秋英從后備箱鉆出來格林嚇了一跳:“你怎么會在后備箱?”章沖拍拍他肩膀說:“她想和我們一起去上海?!备窳诌€是一臉懵逼:“干嘛偷偷摸摸?”秋英對他呵呵一笑:“不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說著坐在后座。
到了上海章沖對秋英說:“薔薇啊,我讓格林在上海等你,你辦完事他送你回去以后就為你們服務,伍德跟我回去就行了?!薄爸x章大哥?!?p> 天色暗了下來秋英來到崇明島潛伏到黑寡婦的寨子里,她趴在房檐上看到一個女子在一間房門口東張西望看四下無人便進去了。她順著柱子滑了下來在后窗看到李正喝了不少酒有些醉意,靠在躺椅上閉著眼睛,留聲機里放著巴赫的《圣詠曲》。女子身著一身輕薄的紗裙輕聲走到李正身后,李正有些燥熱正要解襯衣的扣子,女子從他后頸伸出手幫他把襯衣的扣子一個個解開然后手輕撫他的胸膛,李正一把推開她的手,她不死心然后倒了一杯水親自喂給李正。李正睜開眼睛看到她問:“你是誰?出去。”一把打翻了茶杯。黑寡婦走了進來女子看到她嚴肅的表情立馬退了出去,黑寡婦重新倒上一杯水喂李正,李正看到是她沒有拒絕。
女子剛出了臥室就被門口一男子小聲訓斥:“你怎么搞得,臥室是你進的嗎?你闖大禍了你知道嗎?”
女子委屈巴巴的說:“我也是剛來沒多久,我看李先生喝醉了才去伺候的嘛!”
“你,我告訴過你臥室是禁區(qū),你當我沒看見,你手放哪里了?你死定了?!?p> 這時候黑寡婦走了出來對男人說:“你去服侍李先生?!?p> 男子點頭馬上進了臥室。
黑寡婦對婢女說:“帶她到正廳。”
黑寡婦正在廳里喝著褐色的茶,女子跪在地上垂著頭。黑寡婦瞟了她一眼說著:“我人老珠黃了比不得你細皮嫩肉會勾引男人?!甭曇舯M管不大但是尖銳犀利。
“寨主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
“抬起頭我看看?!迸犹ь^“小模樣還不錯,爪子又白又嫩可惜摸錯了地方?!?p> 這時一個婢女端來一個盤子里面放著一把斧子,女子看到斧子瑟瑟發(fā)抖。
黑寡婦放下茶杯說:“選一樣吧,是自己剁了手還是我出手?”
女子搖著頭淚流滿面不住地求饒,端盤子的婢女將盤子放在她面前說:“我勸你還是自己動手,不然寨主會讓你生不如死的。”女子拼命地搖頭:“寨主您就饒了我這一會吧,我再也不敢了。”說著爬到黑寡婦身邊拉著他的衣角求饒。黑寡婦直接灑出一些白色粉末,女子捂著臉痛苦的在地上打滾,指縫間流出了鮮血......
柱子后的秋英倒吸一口冷氣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