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連你也失敗了?伏特加、科恩死了,基安蒂、基爾被FBI抓捕,呵呵,你狼狽得像一條喪家之犬,竟然還有臉回來求援嗎,琴酒?”
聽著電話那頭的奚落,琴酒卻并沒有動怒,而是有些瘋狂地笑道:“先聽我說完吧,朗姆。他們幾個也不是白白犧牲的,畢竟,沒有他們,我就得不到那個男人的消息。
“組織勢力龐大,之所以會在同一個人手中連連吃癟,就是因為他像個老鼠一樣?xùn)|躲XZ的,讓人不勝其煩?,F(xiàn)在,情況就不一樣了,接下來,輪到他付出代價了!”
朗姆沉默了半晌,才從電話里回答道:“這是你最后的機會了。近期,我們承受不起更大的損失了。那位先生,很生氣,連我也不得不開始行動。不論是FBI,還是那個男人,今年至少要解決一個。”
琴酒咧開嘴角,無聲冷笑:“不,不是解決一個,而是他們一個都跑不了!不過,我這里還需要點人手?!?p> 朗姆思索了一番:“就讓波本協(xié)助你吧,剩下的事情,交給外圍成員去辦。你打算以基爾為突破口嗎?我倒是覺得,毛利小五郎,不是個簡單的人物?!?p> 琴酒不置可否:“那我們就分頭行動吧!
“呵呵,哈哈哈,真是可笑,赤井秀一和那個男人竟然會自相殘殺。只要我各個擊破,他們肯定翻不起一點浪花。我真是,越來越期待了呢!”
……
盛云搶了兩個人頭后并沒有走遠,而是一直在毛利家附近逡巡,順便從耳機向大家匯報情況:
“組織出動的幾個人里面,只跑了琴酒一個。只要再把他解決掉,組織的中上層結(jié)構(gòu)估計就要臨時崩潰了。不過,毛利叔叔現(xiàn)在暴露在他們的視線里面,接下來恐怕會十分危險,看來我們的撤退工作刻不容緩、不能耽誤了?!?p> 家中,工藤優(yōu)作不在,唯一的智力擔(dān)當(dāng)就是小哀了。
她沉吟道:“我想,毛利…大叔,暫時還是沒有危險的。因為組織優(yōu)先要解決的,還是水無憐奈和基安蒂的問題。
“她們兩個作為組織高級干部,熟知組織機密,萬一熬不過審訊吐露出來什么,那么就算是組織也承受不起。畢竟,他們的暗殺行動、藥物實驗可都見不得光,萬一引起了美帝的興趣,就不是要面對幾個FBI探員的問題了,甚至有可能上升到國際干涉的層面?!?p> 盛云松了口氣:“那就好,為防萬一,我就在事務(wù)所附近再守幾個小時。等到天黑,我再和毛利叔叔碰頭,問問他自己的想法,麻煩弘樹先給大叔轉(zhuǎn)述一下情況。對了,英里阿姨那邊怎么樣了?”
小哀對此也并不太了解。
到了傍晚,盛云悄悄摸進毛利偵探事務(wù)所后,還是小五郎給他解了惑:“英里啊,她已經(jīng)托詞生病,把自己律師事務(wù)所的案子都了結(jié)清楚,跑去跟著工藤那兩口子忙活退路了。
“我想啊,假如要劃分危險程度,你的別墅那里是重災(zāi)區(qū),隨時有暴露的風(fēng)險,所以不能輕舉妄動,讓對方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撤退計劃;我這里是次等災(zāi)區(qū),今天被那個偵探小鬼徹底引入了組織的視線,肯定也有人來盯梢,所以我還得裝模作樣,拖兩天時間,才能金蟬脫殼;至于英里,估計根本還沒被組織注意到,提前開溜應(yīng)該也無傷大雅?!?p> 盛云這下可對毛利小五郎刮目相看,這份統(tǒng)籌全局的能力,實不在我之下!
系統(tǒng):“統(tǒng)籌全局?宿主?”
小五郎又提醒盛云道:“你小子也要小心點了。白天你走以后,我看到那個FBI的美帝妞兒收押了一個組織的女人。但是他們竟然蠢得沒有及時除掉對方的耳機,假如他們提到過你的名字……”
接下來的話,盛云自然能想象得到。
雖然自己這次回到霓虹改名換姓,不再沿用童年時期的“疾風(fēng)亞索”之名,可是只要有些許的蛛絲馬跡,組織肯定還是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的??磥?,還需要向柯南、安室透打聽打聽消息。
在叮囑毛利小五郎要自己小心之后,盛云也給他留下了一套阿笠博士的高級裝備,方便毛利與大伙的聯(lián)絡(luò)。隨后,他自己悄然隱入黑暗,不知去向。
另一邊,柯南一直同朱蒂一道,押解著基安蒂來到杯戶中央醫(yī)院。路上,幾人都調(diào)整好了情緒,畢竟大敵當(dāng)前,還不是內(nèi)訌的時候。
柯南思前想后,也下定決心,只以自己的身份與FBI進行合作,不把父母、小蘭他們牽扯進來,也免除了盛云等人與赤井秀一互相敵視的尷尬。
在醫(yī)院的地下停車場,3人遇到了大批嚴陣以待的FBI搜查官們,以安德雷·卡邁爾為首,接過了基安蒂的押解任務(wù)。
他向朱蒂解釋道:“赤井秀一親自負責(zé)看護水無憐奈,所以就輪到我們下來幫忙收押犯人啦。”
朱蒂點點頭,卡邁爾雖然面相兇惡,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弱雞…正直善良的老資歷搜查官。
不過,他所謂的資歷嘛,就讓人有些不忍直視:兩年前,正是他來到霓虹,負責(zé)協(xié)助在組織臥底的赤井秀一抓捕琴酒。然而,由于卡邁爾的疏忽,使得琴酒看破了陷阱,F(xiàn)BI一行人只得灰溜溜地逃回美帝。
可是現(xiàn)在,吸取了那一次的教訓(xùn),卡邁爾已經(jīng)成長為可靠的同伴了呢。
朱蒂一邊心中回憶著,一邊問道:“水無憐奈的傷勢怎么樣了?還有,基安蒂的關(guān)押要怎么安排?”
卡邁爾一一解釋道:“水無倒是沒有性命之憂,不過醫(yī)生說,她受傷太重,可能還要昏迷一段時間。
“至于這個俘虜嘛,我們的初步意見是,一并也關(guān)押在醫(yī)院里。你也知道,咱們就這么多人手,不好分散;而霓虹的警察又不可靠,所以,不能把人移交給他們。這樣的話,集中看管就是最佳的選擇了。”
布萊克在一旁點頭示意:“不錯,我批準(zhǔn)你們的方案。正好,杯戶中央醫(yī)院的院長也和我有些交情,我們干脆包下一層病房,用于關(guān)押犯人和安置水無憐奈?!?p> 卡邁爾點頭稱是,突然,他好奇地問道:“欸,這個小朋友是誰啊,怎么跟你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