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深究讓君墨抉露出了有些得逞的邪魅一笑,還搭在她肩膀上的雙手緊了緊,低頭在她耳畔。
聲音誘惑撩撥的說道“當(dāng)然是還能你怎么取下的,就怎么戴上去?!?p> 怎么取下的就怎么帶上去?上官凌玥腦海里瞬間浮現(xiàn)她是怎么取下他發(fā)冠的。
頓時打了個寒顫,什么邏輯鬼才她不懂,早知道就不問了。
想后退離君墨抉遠一點,可他早就有防備的已經(jīng)抓著她的肩膀,現(xiàn)在她惹不起也退不了。
硬著頭皮上唄!把腦子不干凈的東西拋掉,若無其事的攤了攤手,說道“哦,當(dāng)我沒問?!?p> 說著又指了指梳妝臺,再道“過去坐著,我?guī)湍愦魃先?。?p> 君墨抉也沒準(zhǔn)備真讓她怎么取的就怎么戴,逗逗她而已,聞言就聽話的過去坐著了。
上官凌玥撫著他的頭發(fā),不得感嘆一句,人長得這么完美也就罷了,頭發(fā)也可以這么柔的嗎?
還好她也是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不然一定被碾壓打擊得妥妥的。
他們兩人為彼此束發(fā)就沒有想到還有梳子這個東西。
也因為君墨抉的頭發(fā)摸著舒服,上官凌玥就像多玩一會兒,隨便問他一些她想不白的事。
說道“君墨抉,你之前為什么說我和修宇太子有仇啊?”她不認(rèn)為君墨抉會有意說假話來蒙騙瀝煞他們。
君墨抉看著鏡子照出的為他束發(fā)的上官凌玥,手里把玩著他的頭發(fā)玩得不亦樂乎。
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的弧度,應(yīng)道“不如皇姐先跟我說說你還記得些什么如何?”
突如其來的一聲皇姐讓上官凌玥把玩的動作愣了一下,同樣看著映鏡子里的君墨抉。
說道“突然叫什么皇姐?叫君主更好聽一點。”
這一叫皇姐她覺得怪怪的。
君墨抉自動過濾了她的這句話,沒有回答,靜靜等著她還記得些什么得回答。
上官凌玥也不一定要糾結(jié)一個稱呼,怪怪的就怪怪的吧。
其實在這封印之地叫皇姐確實貼切一點。
給予回答道“就記得一個月以前的事情,師傅閉關(guān),我就下山出來玩兒了。”
“至于這么倒霉被毒夢蛇咬了,我也沒想呀。”
說者輕描淡寫,聽者卻沒那么輕松。
君墨抉的手放在腿上,不自覺的握攏,再問道“皇姐的師傅是誰?”
上官凌玥沒察覺到他不對勁,一想到美人師傅就溫暖一笑。
愉悅的說道“風(fēng)憐啊,你在皇宮里沒聽說嗎?我七歲的時候在冷宮被他收徒帶走的呀。”
君墨抉聞言臉色沉了幾分。
上官凌見此又說道“你是不是也覺得師傅的名字和圣靈族那個憐風(fēng)的名字有些問題,居然只是順序調(diào)倒過來了而已?!?p> 說著想了想又繼續(xù)說道“還有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一定不一般,因為憐風(fēng)他會師傅從不隨便外傳的功法,風(fēng)云決,等級還比我現(xiàn)在高得多?!?p> 聽她說的這些,君墨抉神情沉到極點,若以她所說的來發(fā)展的話,現(xiàn)在的一切完全就會是另外一種樣子。
他的童年不會有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出現(xiàn),他甚至?xí)樗庥龅囊磺辛枞鑲Χ鴨畏矫嫱辣M半座皇宮的人。
可現(xiàn)在現(xiàn)實已經(jīng)擺在了眼前,她出現(xiàn)了,她沒有走。
但風(fēng)云決又是怎么回事?
還有一個月前不正也是所謂的風(fēng)憐的徒弟上官婉瑩也回到皇宮的日子嗎?
君墨抉凝重疑惑著,上官凌玥也玩夠了,拿起放在梳妝臺上的發(fā)冠給他束好。
拍了拍他的肩,說道“還在想什么呢?我都跟你說了,現(xiàn)在也該你說說了吧?!?p> 君墨抉起身,轉(zhuǎn)過來看著她,由于臉色不是很好,上官凌玥被盯得有些發(fā)毛。
后退幾步離他遠點,雙手交叉放在肩上,護著胸前,說道“你要是不想說就別說了,別亂動手動腳?。 ?p> 心里加一句:特別是動不動就撕衣服!
君墨抉見此并沒有想入非非,上官凌玥的話也來得正好,要說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講。
撫了一下衣袖,摸了摸頭上的發(fā)冠,神情恢復(fù)正常,若無其事的點點頭,說道“嗯,不動手動腳?!?p> 上官凌玥聞言放心了,放下護著的手,由于君墨抉還有講他到底想不想說剛才她問的事。
就想著試探的問道“我問的修宇太子的事情你到底要不要告訴我?。俊?p> 然而試探的問,回答是沒得到,卻被突然襲擊了。
君墨抉路都懶得走,因為廢時間,直接一個閃身就過去把人攔腰摟在懷中。
上官凌玥正想控訴他說話不算數(shù),剛一張口就“……唔”
時機正好,都不用君墨抉強勢撬開嘴唇和貝齒了,一個迷亂的深吻就這么水到渠成。
這一次又被摟得緊緊的,根本動不了,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來又瞬間被抓住。
老樣子,掙扎無效,直到又渾身發(fā)軟的癱在君墨抉懷里。
君墨抉也戀戀不舍的停下,看著被因她而變得鮮紅欲滴的紅唇。
心情不錯的說道“以后不許再我問關(guān)于其他男人的事情,不然下次就沒這么簡單了?!?p> 上官凌玥瞪他一眼低頭靠在他胸口上。
她都懶得理會君墨抉,不想說話了,她這從醒來開始遭受的都是什么魔鬼折磨嘛!
極為幼稚,報復(fù)出氣的在君墨抉腰上擰了一把。
然而一點贅肉都沒有,硬邦邦的,根本擰不動。
差點沒把她氣暈過去,這都是什么挫敗進行的發(fā)展?
怎么感覺她完全被吃的死死的了?她黑域君主的氣勢和威風(fēng)呢!
君墨抉清楚察覺到她的心思,討打的說道“下一次皇姐要是還想這樣,大可跟我說一聲,我放松一點讓你擰個夠?!?p> 上官凌玥突然覺得君墨抉怎么這么油嘴滑舌,這還是天域的帝子嗎?
想到他封印之地外的身份又有些挑釁的說道“我可真沒想到當(dāng)初去天域玩了一圈強要的美男竟是一代天驕,風(fēng)光無限的帝子殿下”
”所以下次出門你要小心點啊,不然在遇到我這么個的,帝子殿下不還得被強迫失身?你說對吧?”
她的話讓君墨抉有些囧了,為自己正名道“我那日剛好是實力大減才毫無防備的被某只色膽包天的花貓給乘機吃干抹凈了,”
“要是換作其他時候,那只花貓還不知道要怎么被我收拾了呢。”
說著在上官凌玥腰上的手還不斷摩挲撩撥著。
上官凌玥的注意力都放在君墨抉那句花貓上,并沒覺得在她腰上的手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