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不爽的問道“你說花貓什么意思?”
君墨抉把她像個娃娃似的轉(zhuǎn)過來背對抱著,在轉(zhuǎn)過身,梳妝臺上鏡子映著倆人的身影。
微微低頭歪在她臉龐,一手輕捏她的下巴。
意味深長的說道“這就是你那時的樣子,比起現(xiàn)在有過之而無不及。”
上官凌玥被輕捏著下巴感覺癢癢的,看著鏡子自己的樣子。
臉上因為君墨抉的所為變得白里透紅,粉嫩嫩的。
嘴唇更是為腫,紅得出血一樣,還有眼里暗藏的情素,在結(jié)合君墨抉的話。
她不敢相信這面帶桃花,嬌羞模樣的少女竟是她自己。
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那會是什么樣子?她的君主形象真的是在一毀再毀?。?p> 努力想挽回自己形象的,嚴(yán)肅道“君墨抉,你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很忍讓你了。”
打不過是一回事,這并不至于讓君墨抉隨意肆意了這么久,一直都是她的放縱。
君墨抉明白她的意思,把輕捏她下巴的手放下,又不舍的把圈在她肚子上面點的手放開。
沒了禁錮,上官凌玥走兩步轉(zhuǎn)身看著君墨抉,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
抬手摸了摸被捏得不習(xí)慣的一巴,說道“昨天你砸我的時候還是一身白銀相間,金線勾勒的緊袖口服飾?!?p> “怎么今天就一身寬大黑袍,金線為輔加黑玉腰帶了?突然這么深沉,不當(dāng)皇子了?”
她觀察的也是細致,君墨抉穿那身銀白衣時不顯華麗庸俗,凌厲王者氣勢。
現(xiàn)在這身黑袍,雖氣勢不減,但比較內(nèi)斂,要不是相貌絕絕的話丟到人堆里還是很容易被忽略的。
因此她還是想問一問。
君墨抉盡量不把因為不摟她就不高興的情緒收起。
回應(yīng)道“今天一早上官抉已經(jīng)從世人眼里死了,現(xiàn)在只有君墨抉?!?p> 上官凌玥對他的這個做法感到疑惑,在封印之地有個身份不好嗎?為什么現(xiàn)在覺醒了就這么想撇開。
懶得站的走到之前彈琴小塌上坐下,問道“為什么?這么做有什么好處嗎?”
君墨抉跟著她去到小塌處,本來想挨著太坐下隨便可以在搞點小動作的。
但一見塌前這琴,他就想起了早上看見的上官凌玥往藍沐塵身上靠的那一幕。
想著就站在一琴之隔的上官凌玥面前,跑題的問道“你為什么要對我下情人咒?”
君墨抉這憨憨一問,還好上官凌玥忍住了才沒笑出來,繃著臉不露出破綻,的回道“自然是你長的太好看,我沒把持住唄!”
君墨抉聞言,這是他第一次覺得他這副皮囊還是有些用的。
繼續(xù)問道“那你可覺得那個藍家的人好看?”
上官凌玥正兒八經(jīng)思考一下,點頭道“好看呀,他和美人師傅都好看,怎么了嗎?”
君墨抉頓時臉色就黑了,看來不止一個藍沐塵,還有一個所謂的師傅風(fēng)憐,簡直危機感滿滿。
看著他突然的變臉,上官凌玥再猜不到是因為什么她就白活這么多年了。
記仇的說道“反正我們不是要兩清嗎?你在意這么多干嘛?”
她話說完還云淡清風(fēng)的抬手撥了一下琴弦。
一聲清靈弦動聲仿佛撥在了君墨抉的心里一樣,讓他迫切的說出心里想法“我從未想要與你兩清?!?p> 心里還有一句沒說出的是:皇姐、黑域君主、上官凌玥,你我之間永遠也還不清!
上官凌玥聽他說從未如此想過,之前心里的郁悶不舒服也隨之消散。
魅惑一笑,拍了拍身旁的小塌空出來的位置,說道“帝子殿下你過來,我有事情要告訴你?!?p> 君墨抉疑惑,但對于她的要求他是無論如何就拒絕不了的。
走去靠近還未落座的瞬間,上官凌玥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人拉倒在塌上,自己撲了上去。
先發(fā)制人,點了君墨抉穴道,不用擔(dān)心會被反撲。
一手還拉著他的手,一手食指單挑他的下巴,勾唇一笑。
語速不快不慢說道“帝子殿下,這次又是功力大減,毫無防備,才被花貓撲倒了?”
君墨抉不語,沒有情緒波動和表情變化的看著撲在他身上挑逗的人。
這穴道他不是沖不開,而是不想沖開。
懂的都懂
上官凌玥見他這模樣心里一橫,低頭一口啃在他喉結(jié)上。
君墨抉身體一僵,吞了口唾沫,喉結(jié)滾動,啃著他喉結(jié)的嘴里的舌頭跟隨著喉結(jié)的活動抵舔。
被點了穴動彈不得,又不想沖開,只能極力忍耐。
上官凌玥抓他手的手感覺到了君墨抉手上的肌肉繃緊,在忍耐著什么。
瞬間明白了什么,因此更加猖狂肆意,啃完喉結(jié)啃脖子,啃后看著君墨抉滿脖子的紅印,頓時又有了其他想法。
挑他下巴的那只手往下一摸索,君墨抉身體再次極度的一僵。
上官凌玥的手摸到了位置,手指靈活一勾,君墨抉的腰帶中間黑玉的解扣點被打開,腰帶往兩邊滑落。
被腰帶束縛的衣服微微散開,上官凌玥毫不客氣的一扒,君墨抉的衣衫被扯開一半,精壯的胸膛和肩膀暴露。
看著這杰作還嘴里嘟囔著“我扒著么使力才扯開這么一點,這衣服的質(zhì)量差距有些大啊!”
她做到了這個地步,君墨抉還在忍,還能忍。
上官凌玥也一點不怕被反咬的,一口就往他鎖骨上下去,繼續(xù)著和那滿脖子紅印一樣的操作。
直到露出來的地方都找不到位置在插進一個紅印了,她才罷嘴。
吐了吐舌頭,口齒都不伶俐了的說了句“斜透逗洗馬了!”
對于君墨抉這么能忍,她不繼續(xù)做作都對不起他這份忍耐。
撐起身坐到他同樣精壯的腰上,一把把自己的腰帶也扯了拿在手里,衣衫瞬間松垮。
半露香肩,白皙的脖頸和精致好看的鎖骨暴露無疑。
俯下身在君墨抉的唇上猶如蜻蜓點水般輕點兩下。
都如此了某人居然出乎她意料的還在忍耐。
她就不信了!想著眼里閃過一絲精光,粉嫩的舌尖伸出輕舔了一下他的薄唇。
下一秒就敏銳的發(fā)現(xiàn)某人終于繃不住了的時候,閃身從他身上離開。
再下一瞬間寬大的殿里就已經(jīng)除了君墨抉就沒有其他的身影了。
一直藏在床底下的小噬,也在上官凌玥撲倒君墨抉在小塌上的時候就化靈回匕首里去了。
匕首在憐風(fēng)血誓完成后,瀝煞就把它給收了起來,這都是他帶著匕首在身邊多年的習(xí)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