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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轉(zhuǎn)星移。
雪花飄飄。
眨眼之間,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昨夜,睡在程熙兒房間的我起了床,走出了房間,不知何時起的她,便端來了一盤散發(fā)著熱氣的溫水,讓我洗臉。
她還是昨日那身打扮。
我笑道:“你做這事,讓我感到挺意外的?!?p> 她表現(xiàn)清淡:“怎么個意外法呀?”
“你一個大后生的,卻有著這姑娘般的細(xì)心和勤勞,讓我感到意外啊!從我失憶之后,有兩個女人如此服侍過我,沒想到今天卻輪到了你這個大后生,嗯……感覺怪怪的。”
她白了我一眼:“洗你的臉去,我可沒有服侍你,我只是順手燒多一些水而已,不要想那么多?!?p> 我笑道:“你就不能說你是為了感謝我昨夜讓你在此留宿一夜,而這樣做的嗎?也讓我的心,在這寒冷冬日的早晨里暖暖嘛!”
她冷笑兩聲:“呵呵,不可能,我的心還冷著呢!”
“為何?。俊?p> “不告你。洗你的臉去。”
話畢,她回了我的房間。我笑著搖搖頭,洗起了臉……
辰末己初,天氣依然寒冷,但已無飄雪。
我和她翻墻出了門,然后來到距離家也就個把公里路程的一家粉店,找了個位置坐下。這家店這個時候,不是很多人,或許這跟過了吃早點(diǎn)和未到中午飯點(diǎn)這段不上不下的時間段有關(guān)吧!
經(jīng)營這家粉點(diǎn)的是一對中年夫婦,幾個月前,我跟程熙兒來到這兒吃過幾次,味道很不錯。
我扯著嗓子喊:“店家,來一碗羊肉粉和一碗牛雜面,羊肉面不辣,牛肉面要辣?!?p> 那光頭男店主高聲回:“好的,客官,您稍等一會,就好!”
我說:“好的?!?p> 坐在對面的她有點(diǎn)不高興地道:“你怎么不問問我喜歡吃什么,就給我點(diǎn)了?。俊?p> 我說:“我沒給你點(diǎn)??!”
她說:“那你怎么點(diǎn)兩碗?。俊?p> 我說:“我餓了,得吃兩碗啊!”
她說:“你……”
我笑:“你喜歡吃什么???”
她白了我一眼,不說話,之后起身,想光頭店家那兒走去了……
過來一陣子后,她才走回來。我問她點(diǎn)了些什么,她說她點(diǎn)了一碗羊肉粉,一碗豬腳粉,一碗牛雜粉和一碗雞肉粉,四碗。
我說:“你屬豬啊,點(diǎn)那么多?”
她古怪地笑:“你才屬豬呢!”
我說:“那你干嘛點(diǎn)那么多呀?”
她說:“喜歡?!?p> “那你吃得完嗎?”
“吃不完??!但要嘗嘗,方才能找到合適的口味啊!”
“你……我的錢都是大方刮來的啊?”
她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笑道:“賺錢就是要拿來花的,不然賺那么多來干嘛呀?”
“我發(fā)覺我們的價值觀不通?!?p> “價值觀是什么東西呀?”
“這個……你不懂的?!蔽衣栆幌录?,攤了一下手,“你高興就好了,想點(diǎn)多少都可以,就權(quán)當(dāng)我照顧光頭哥的生意了?!?p> 她有幾分犯賤地笑:“這話可是你說的??!”
我擺出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不假!誰讓我有錢呢!”
她沖我露出了陰邪的笑容,之后大聲喊:“光頭哥……店家你看哪兒呀!我喊的就是你呢,叫你光頭哥你不介意吧?!”
光頭哥怔了少許,露出了憨憨的笑容,道:“只是一個稱呼而已,小兄弟你愛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她道:“好,光頭哥你真爽快,你這性子對我。我這位兄弟程峰待會要去參加本縣第一富商覃老先生在他家門前的那塊大空地上舉辦的比武招親,他今日要吃得好,所以你待會把你會做的粉啊面啊,每樣給我們來一碗……放心,他有的是錢,就昨晚在那合歡樓里舉辦的比文招親賽事中力壓群山,勇奪魁首,最后得到了那第一富商覃老先生獎賞的一百兩銀子……”
這粉店里的其他顧客都被她這話驚到,紛紛向我們這一桌投來了別樣的目光。
我不知她這唱的是哪出?
不過既然她已這樣說,我也就沒有必要再去阻止,畢竟都是事實(shí)嘛,再說了,當(dāng)當(dāng)這個年代的“名人”,感受一下別人投來或羨慕、或怪誕、或妒忌、或贊美的各樣的目光也是新鮮的。
“這位公子,我……我們好像在哪兒見過……”光頭店家走了過來,上下打量著我,那眼神像看什么稀奇的珍寶一般,“哦哦哦…我記起來了,你……你三四個月前來我這兒吃過粉,對嗎?那時候你的身邊還帶著一個妙齡姑娘,對嗎?你……”
我不想他打破砂鍋問到底,便笑著打斷:“光頭哥,你或許記錯了,我乃第一次到你這來吃粉……我叫程峰,以后叫我程先生即可。好了,就按我這兄弟說的去弄吧!這是粉錢……”
我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面額不小的錢票,放到桌上:“不夠的再問我要,多的替我存著,下次來我吃粉時拿來抵??珊茫俊?p> 光頭哥驚訝地望著那錢票,連聲道好:“好……好好……”——錢是個好東西,會讓人閉嘴。
“那你就去忙去吧!我還等著吃粉呢!”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
光頭店家離開了,之后跟他那矮婆姨小聲嘀咕道:“我沒記錯,他三四個月前,他真的來過我們這吃過東西,跟他一塊來的姑娘,好像叫熙兒,姑娘叫他天逸哥哥來的,那時候你還跟我說他們男的長得俊,女的長得水靈秀氣……”
他那矮婆姨小聲道:“我也記起來了,那時我還以為他們是一對兒呢,可沒想到我猜錯了,現(xiàn)在他都去參加那什么比武招親了……”
“哎呀,不管人家的事兒了,我們好生做好我們的東西,招待好他們就可了?!?p> “嗯…蘑菇他爹,你說他吃得完那么多東西嗎?”
“肯定吃不完的呀,可他有需求,又給我們錢,我們就按照他們說的做吧!”
“嗯!”
我沒有再去聽光頭店家他們兩口子的對話,把目光挪到坐在對面的她身上,見她正有幾分得意的望著我笑——怪笑。
我:“嘿,我說你,可真夠敗家的呀!”
她:“沒辦法,誰讓你有錢呢!你自己說的!”
我:“那也不可這樣花呀!這樣花,用不了多久,就會變窮光蛋的!”
她:“放心,我有分寸。對了,你待會不是還要去參加那個什么比武招親嗎,若你又得了第一,那可是又得一百五兩呀!到時還怕沒錢花啊!噢,對了,說不準(zhǔn)到時候你就可抱得美人歸了呢!”
我犯賤地嘿笑:“我也覺得。你說要是到時我不小心被那清婉姑娘選中,我是不是瞬間就要到達(dá)人生巔峰了,嘿嘿……抱得美人歸,又腰纏萬貫,那是何等人生幸事?。 ?p> “人家清婉姑娘是何等身份啊,人家會選你?哼,你就白日做夢吧!”
“你看我儀表堂堂,且即能武又能文,如此優(yōu)秀的我,不正是她要找的人嗎?不然她父親搞那個比文比武招親作甚啊?你說呢?”
“切…自以為是的家伙?!?p> 她白了我一眼,起了身,往外頭走去。
我問:“你去干嘛???”
她回:“透透氣?!?p> 我問:“你不吃粉啦?”
她回:“待會就回來?!?p> 我不再問,也沒有起身出去,就在那兒悠然自得地想起了事情來。
其實(shí)參加這武斗要不是因?yàn)槟抢詈雷蛞沟某霈F(xiàn),我是不會去的,頂多也就是去圍觀圍觀,因?yàn)槲胰绱藘?yōu)秀,我怕我去了,那個未曾見過面的清婉就選了我,讓我做她的夫君呢!
嘿嘿……當(dāng)然這是有自戀的成分的,畢竟覃金元這老狐貍臨時改了規(guī)則,讓原本就是幾人的爭斗,整得一下變成了N多人的爭斗。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一百五十兩銀子在這個時代可不少了,足可以讓一個普通的家庭過上兩三年很不錯的生活了。
這樣一來,我覺得自己這三腳貓功夫應(yīng)該沒幾多機(jī)會排上名號的,同時還有李豪這等發(fā)誓要找我報仇的人……不過啊,就這小縣城里應(yīng)該不會有幾多厲害的人的吧?!
當(dāng)然,我這次選擇去,還有兩個很重要的原因,一個是是驗(yàn)驗(yàn)一下自己學(xué)了那么久的武功到底何如了?也想在實(shí)戰(zhàn)中找出自己的短與長,以便更好的改進(jìn)!一個是……(暫時保密,答案在后頭)
待我們從那光頭哥那家粉店吃飽出來,便向那比武招親的地方走去。她又再次問了我,確定要去參加嗎?
我說:“是的。不是,看你的樣子,怎么感覺你不太希望我去參加呢?!”
她說:“我有什么不希望的,我還巴不得你得第一呢?不過說好了啊,你若得了第一,得了那些銀子,你要分我一半啊……”
我說:“憑什么?”
她說:“憑我為你加油,我默默的支持你呀!”
我說:“那我不用加油,也不用你支持了。”
她說:“你……”
我笑:“好啦,逗你的,只要得第一,就給你一半錢。若是那清婉姑娘不小心又選中了我,那到時我就把全部的錢給你,我不要了,我只要美人就得了,美人有了,美人的爹又是這的第一首富,到時我還愁沒錢花,嘿嘿……想想那感覺就特美妙……”
她白了我一眼:“又來,無聊?!?p> 她加快了腳步,不再搭理我。我沒心沒肺地笑著,慢步走著……
在午末未初時,我倆方才來到覃金元家前那塊大空地上。這個時候在空地的中央位置已搭好了一個大大的擂臺。
擂臺上的周圍已聚集了許多人——有看熱鬧的,有特來參加此次比武招親的?,F(xiàn)在已有人在上頭比拼武藝了。
在距離擂臺不遠(yuǎn)的不遠(yuǎn)處,又搭了一個比擂臺更高的高臺,這個高臺呈長方形,有階梯上去。在高臺排著一排椅子,分別坐著這個縣上有權(quán)有勢有錢的人,除了招女婿的覃金元外,還有縣太爺,喬狀元等七八位。
可見覃金元在這縣里的威望有多高,招個女婿,都請得那么多有頭有臉的人來……
覃金元在高臺上望向了我,然后微笑地沖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也回應(yīng)式地微笑回點(diǎn)了一下頭。
我和她站那兒看了一會兒臺上還算精彩的打斗,她就突然用手扯了扯我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