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洛和盛湘如正往回走,墨璨就走了回來。
墨璨把手伸到盛湘如的面前對著朵洛說:“能把我媳婦還給我了吧?!?p> 朵洛這一刻總覺得墨璨現(xiàn)在的樣子是在模仿墨璀,但是她又不記得墨璨只好離開不去打擾人家的兩人世界。
回到房中,墨璀像是要出去的樣子。
朵洛開口問:“你要出去?”
墨璀快步走到朵洛的面前說:“我還以為你回家了。”
朵洛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撫上墨璀光潔白皙的臉龐。
墨璀眼中有些恍惚,朵洛理了理墨璀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才放下手來。
然后拉著墨璀坐下,才開口說:“之前聽別人說我喜歡上魔族祭司,我還以為我喜歡上的是個老頭子呢!怎么就變成美人兒了?”
朵洛想到這段時間居然對自己口中的老頭子二見鐘情。
“沒有想到我口中的老頭子居然是我之前吵著要嫁的人。”
朵洛把話說出來后,臉上露出一抹嬌羞的羞紅。
雖然現(xiàn)在不是她孩童時幼稚的表白,但只要是她才能讓他心動。
——
猶清島,慶岳殿……
“你說墨璨回來了?還帶回了個人族女子?!鼻嗷崔H把玩著手里的兩顆珠子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說。
單膝跪在下面的侍衛(wèi)低下頭說:“是的?!?p> 青淮轍直起腰身說:“那凌黛和羅佐的那個女兒呢?”
侍衛(wèi)心中一驚連忙請罪:“是屬下的失職。”
“既然知道是自己的失職就去訓(xùn)誡獄去領(lǐng)罰?!鼻嗷崔H放下珠子拿起桌上的折子說。
侍衛(wèi)聽到訓(xùn)誡獄身子一顫,只能忍著心中的恐懼退出書房。
在快要踏出房門的時候,身后傳來青淮轍的聲音:“領(lǐng)完罰后我要看到最近那位朵洛小魔君的消息。”
得到青淮轍的命令后,侍衛(wèi)快步走出書房往訓(xùn)誡獄走去。
侍衛(wèi)走后書房的屏風(fēng)后走出一位老者。
老者的臉上滿是傷痕,頭發(fā)也已經(jīng)雪白一片。
老者看著青淮轍說:“當(dāng)年那小娃娃回來了?”
青淮轍拿起桌上的珠子,珠子合二為一后成為一顆赤色珠子,里面還有一只鳥兒在里面盤旋。
“回來又怎樣?她破不了那封??!”青淮轍嘴里的語氣特別陰狠,而眼睛卻溫柔的看著珠子里鳥兒的身影。
一旁的老者有些擔(dān)心的勸說:“淮轍莫要太過于執(zhí)著。”
青淮轍轉(zhuǎn)過頭,恢復(fù)平常的冷靜后,恭敬的說:“老師說的是,只是學(xué)生無法做到。”
老者看著走出書房的青淮轍,哀怨道:“先主當(dāng)年到底是為何才棄了魔凰公主,真是造孽!”
——
一個月后……
墨璨和盛湘如的相處那叫一個蜜里調(diào)油,郎情妾意的樣子。
反之墨璀和朵洛兩人之間沒有那種黏人的戲碼,只是安安靜靜的做著自己的事,時不時的喂幾塊糕點又或者是倒杯茶,都能感覺到兩人之間的那種曖昧。
“墨璀,你看毛團(tuán)子都不理我。”朵洛一邊戳著毛團(tuán)子一邊悶悶不樂的說。
墨璀無奈又有些寵溺的放下手中的書看向一旁的朵洛和毛團(tuán)子。
毛團(tuán)子在朵洛的手中捧著,朵洛還一時把毛團(tuán)子舉起來,一會兒又把它放下來。
被朵洛強(qiáng)行舉高高的毛團(tuán)子耷拉著和腦袋,耳朵也因為朵洛的舉高高上下飄動。
墨璀接過朵洛手中的毛團(tuán)子后,順了把毛團(tuán)子的毛,說:“悶壞了吧,我?guī)愠鋈プ咦???p> 朵洛心中自是歡喜的,眼睛都瞇成月牙的樣子,伸出手就要墨璀牽她。
墨璀伸出手牽住朵洛的手,就往澤畔半島的方向走去。
澤畔半島在遷暮島的北東方向,而遷暮島就是朵洛的家。
兩人還沒有到澤畔就被朵洛一家三口給截住了。
朵洛在看到自己爹娘外帶躲躲閃閃不敢看自己的羅煊。
心中暗罵一聲:這下慘了。
凌黛和羅佐毫不客氣的拉過朵洛,一副不客氣的對墨璀說:“多謝祭司大人這些日子里對小女的照顧,只是小女承受不住祭司的照顧?!?p> 朵洛迷惑的看著爹娘,特別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樣說話。
羅佐把朵洛拉到身后,直言不諱的說:“我羅佐就一個寶貝女兒,如今都被魔界說成什么樣了?!?p> 羅佐想起這些日子聽到的話,是全身都不舒服。
“她是羅佐的女兒,行的端坐的正。不是那些奸詐之輩能欺負(fù)的?!?p> 朵洛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聽爹娘話的意思也是為了她好。
而且她不覺得在魔界就沒有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反而魔界應(yīng)該是有心人開始躁動了。
妖主說的千面魔君被魔族絞殺之事一直在她的心里警醒著。
看來自己之前的確是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了。
聽到羅佐和凌黛的話,墨璀臉色開始變差,甚至露出厭惡的表情。
“明白了,我會處理好。決不讓朵兒受一絲傷害?!蹦瓐远ǖ恼f。
聽到話后,凌黛和羅佐的臉色也緩和了很多,一改之前的態(tài)度,說:“那本君就帶著朵朵回家了,人多口雜的本君就不多說了?!?p> 羅佐與凌黛,還有羅煊也不管朵洛的不舍,直接就把人給帶回家了。
而墨璀也是等羅佐一行人走后才回去的。
墨璀第一時間就是把墨璨叫來。
墨璨這段時間不用去管外交的那些麻煩事,自然是閑得要死,只能每天拉著盛湘如演戲。
被墨璀叫來的時候還有些高興,說:“是不是有什么事要麻煩我???”
墨璀才不管墨璨的語氣是什么樣的,直接吩咐他:“這幾日你去調(diào)查一下魔界的風(fēng)向,有必要的時候給他們弄點事情做做。”
墨璨對墨璀的這個吩咐還真有些意外。
對于一起長大墨璀,墨璨一直覺得他理智太多,要不然先主還在世時怎么會讓墨璀擔(dān)任祭司之位。
墨璨湊到墨璀的面前瞇著眼睛看他臉上的表情許久后并沒有看出什么。
“我就說嘛!魔族的血液里怎么會出現(xiàn)你這樣的斯文敗類,原來是還沒有暴露出來?!蹦灿行┑靡獾恼f。
墨璀在墨璨毫無防備下拿起桌上得毛筆在墨璨的臉上畫了一個大叉。
墨璨臉上得意的笑容凝固在嘴角。
墨璨立馬炸毛了,威脅的說:“你還想不想讓我?guī)湍阕鍪铝???p> 墨璀完全沒有受到墨璀的威脅,只是拿筆在地圖上畫了一處地方,說:“我需要你辦的事別人也能辦,只不過是只能完成一半。但是對我來說也夠了?!?p> 墨璨也知道這一點,整個人也慫了,:“那行吧!只是我之前被暗算不能用魔力,現(xiàn)在也是這樣,能騙得了那班人嗎?”
墨璀似乎早有準(zhǔn)備,從一處暗格里拿出一個錦盒,說:“里面的戒指里有一滴先主的精血,你帶著它沒有人能知道你不能用魔力?!?p> 墨璨伸手接住錦盒,說:“怎么還有這個東西,先主果然什么東西都給你了。”
墨璀想到以前先主還在的時候,給他們的東西都是雙份的,只是墨璨那愛炫耀的性子讓先主不得不把東西給他收著。
如今墨璨雖然還是那么的不著調(diào),但是也穩(wěn)重了不少。
墨璀揮揮手趕墨璨出去,說:“行了,出去吧?!?p> 得了寶貝的墨璨也沒有功夫和墨璀斗嘴,拿著錦盒就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