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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大人拍拖嗎

第十九章 背后之人

祭司大人拍拖嗎 韭菜炒咸魚 2345 2020-08-25 20:51:20

  魔族的一處酒館里……

  “知道嗎?那個囂張跋扈的朵洛小魔君回來了?!币粋€賊眉鼠眼的人坐在座位上給自己倒了碗酒后開始和旁邊的人說起來。

  旁邊的人聽了,想起多年前的那個囂張小魔君后,問:“你說的可是把耀灼魔君的寶物搶走的那位小魔君?!?p>  “對,就是那位小魔君。”賊眉鼠眼的叫鼠奴,鼠奴聽到有人回話也答了起來。

  另一個桌的人聽了也來興趣,把這幾天的傳聞說了出來,:“聽說了嗎?人家回來后在祭司大人的寢宮里住了好幾個月了?!?p>  “是嗎?自從魔主沒有蹤影后就是祭司獨大,恐怕是要強強聯(lián)手了?!迸赃叺娜艘哺胶偷馈?p>  “可不是,這魔族的天要變咯!”鼠奴喝了口酒感嘆道。

  “祭司大人可是要……”旁邊的人剛要說什么就被鼠奴給捂上了嘴。

  鼠奴雖然是受人指使,但是也不能提高自己的存在感,這樣很危險,:“什么話都說,你怕是不要命了?!?p>  “什么呀?這都沒有的事你們操什么心?”另一個桌子上的妖媚女人鄙夷的看了眼鼠奴的方向后說。

  一位喝醉的男人有些氣憤的說:“要我說呀,你們一個個就是忘了以前的魔族是什么樣,自從祭司代任后就與神族交好,什么時候我們魔族是此等低聲下氣的?!?p>  “行了,別被人聽了,不好?!币慌缘娜艘埠ε氯巧鲜?,趕忙勸住了男人。

  喝醉酒的男人只覺得這些人都是些膽小鬼,起身大喊:“你們這群膽小鬼,膽子就是怎么的膽小?!?p>  這話一出讓在場的人都怒了,起身圍了上來。

  “你說誰是膽小鬼?”

  “說你們呢?”

  醉漢指了一圈酒館里的所有說。

  在酒館里大多是對魔界的一些規(guī)矩不滿的人,這話一說出自然就惹了眾怒。

  妖媚的女人才懶得理這些腦子愚笨的人,獨自走出酒館。

  而鼠奴到達目的后也趁亂也出了酒館。

  鼠奴一出門就往巷子里鉆來鉆去,才往一條靜謐的小路拐到一座樓里。

  鼠奴低著頭在門外說:“大爺,我把你交代給我的事情都辦妥了,你看……”

  青淮轍坐在樓里聽到侍衛(wèi)說了鼠奴做事情的經過后,讓侍衛(wèi)拿了一袋魔幣給鼠奴。

  鼠奴接到錢后,抱著錢說:“大爺,要是以后還有這種好事就交給我好了。”

  青淮轍笑聲說道:“恐怕下次再找你就找不到了?!?p>  鼠奴一聽,頭一縮,抱著錢道謝后立馬就走了。

  侍衛(wèi)有些不解的問:“君上為何不斬草除根,以除后患?!?p>  青淮轍瞇著眼睛,說:“有時候知心是好,但是有時候是不僅僅需要知心,也要忠心。”

  侍衛(wèi)意識自己逾越后立馬跪在了地上,頭也不敢抬。

  “青櫟,你在我身邊多久了?”青淮轍問。

  青櫟抬頭回道:“兩千余年?!?p>  青淮轍想到這些年對青琮的放任,冷聲說:“你明天就去跟著青琮,有什么動靜立馬告訴我?!?p>  身為青淮轍的侍衛(wèi),青櫟一開始就知道侍衛(wèi)就是要服從命令,對青淮轍的命令自然也是服從。

  鼠奴離開后就趕往家中收拾行囊。

  鼠奴對剛剛句不是威脅的話起了不安感,這是他鼠族對意外的預感。

  所以他覺得這個魔界怕是要動蕩了。

  “怎么?做了壞事就要跑路了?”

  鼠奴收拾的手停了下來,慢慢抬起頭。

  從墻上的鏡面上看到是酒館里的女人才放下心來,收拾行囊的手也快了起來。

  “姑娘,我聽不懂你說什么?”鼠奴說。

  阿冉才懶得和他廢話,說:“鼠奴,鼠族一輩。擁有很低的存在感,專做偷雞摸狗的事。”

  鼠奴把行囊往后背一背,走到阿冉的面前歪著頭往右邊翻了個白眼說:“姑娘,那是妖族不是魔族,所以呢你是認錯人了?!?p>  鼠奴把阿冉推到一邊,打開門就往外走。

  阿冉有些生氣的追出門外,說:“你是不是傳朵洛和祭司傳聞的人?”

  鼠奴頭也不回的招招手,說:“是我,但是你能把怎么樣???”

  鼠奴把行囊放手臂上掛著,轉過身沖阿冉坐了個鬼臉就消失在原地。

  阿冉在原地氣的跺腳,恨恨的說:“你以為你能跑得到哪里去?”

  阿冉拿出一道追蹤符念了一句咒語后消失在原地。

  ——

  朵洛被帶回家后被爹娘關在自己房里。

  羅煊更是被罵的狗血淋頭,只能可憐巴巴的低著頭看腳尖。

  凌黛和羅佐雖然很生氣,但是也沒有責備太多,而是一起去了書房。

  “羅佐現(xiàn)在魔界里的傳聞雖然不能對女兒造成什么影響,但是這事沒有人操作我是不信的?!绷梓旃麛嗟恼f出自己的想法。

  羅佐低頭沉思了許久后,說:“背后的人恐怕還會有行動?!?p>  凌黛敲敲桌面說:“千面魔君死去的消息傳過后,魔界一直不安穩(wěn),先是花霽的繼位又是曾經的魔將被謀殺?!?p>  “本以為多年過去謀劃之人不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也不知道當年朵朵突然的歷練和失憶是為了什么?!?p>  羅佐雖然是一個糙老爺們,但是對妻子還是愛護的。

  羅佐摟住凌黛的腰說:“最近墨璨回來了,怎么樣也能震懾一下背后的人。”

  凌黛聽到墨璨的消息后離開羅佐的懷里,說:“既然他回來了,外交的事務也要盡快處理一下,等墨璨來交接?!?p>  羅佐有些不贊同,說:“墨璨雖然回來了,但是一切都沒有定下,是不是太快了?!?p>  “我接任外交事務的時候你還有些不滿,怎么現(xiàn)在就變了?”凌黛狐疑的看著羅佐。

  羅佐給嚇得舉起手就發(fā)誓,:“我羅佐絕對沒有做什么對不起凌黛的事,要不然就讓我魂飛魄散。”

  凌黛才不是那種男人發(fā)誓到一半就心軟的女人,對羅佐的發(fā)誓自然也沒有打斷的想法。

  凌黛摸上羅佐滿是胡子的臉,說:“都這么多年了,也不把胡子刮了?!?p>  羅佐摸摸自己臉上的胡子也覺得胡子長的太茂盛了。

  “都這么多年了還是有點舍不得了”

  凌黛直接往羅佐的手臂上扭了一下,說:“現(xiàn)在外面都說我嫁給了一堆牛糞?!?p>  羅佐聽懂了,也有些懷疑的摸摸自己的臉。

  怎么能說自己是一堆糞呢?

  怎么樣也是一朵花?。?p>  凌黛才不想?yún)⑴c羅佐的精神世界,從書房拿了一些東西就往寢室走去。

  羅煊原本在外面罰站,結果他爹神秘兮兮的往他面前一站,問:“你爹我現(xiàn)在配你娘是不是就像那句,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羅煊被羅佐這句真話弄的措不及防,但是也不敢說真話,只能昧著良心說:“爹你現(xiàn)在也挺配的?!?p>  羅煊覺得“也”這個字是他良心的最后的倔強了。

  羅佐是羅煊他爹,一看羅煊的表情就知道他撒謊了。

  羅佐轉過身有些惆悵的摸著自己的胡子。

  而羅煊卻摸著自己的心。

  還好他爹沒有繼續(xù)問下去了,要不然就要露馬腳了。

  而羅佐卻在書房里糾結自己要不要刮胡子。

韭菜炒咸魚

鼠奴,一個裝丑的美男子。   羅佐,一個不知道自己丑的帥大叔。   誰來拯救一下我被顏值控制的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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