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秦月和露姨兩人睡小床,其他三個人睡大床。
分完床后,幾人都把行李都拿到了二樓。
等杜高老婆和兒子摘椒回家時,秦月等人才吃晚飯。
晚飯是杜高做的,漿水面就一盆蒜泥拍黃瓜,還別說,味道挺不錯。
吃完飯,秦月就上樓了。
露姨等人還在樓下和主家拉著家常。
等她們上樓要睡覺時,秦月已經(jīng)睡的迷迷糊糊了。
“嗨,你們別看主家老婆笑的和善,那心怎么樣可不知道呢?”
“軍軍她娘,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們知道杜康媳婦去哪了嗎?”
“去哪了?莫不是在外面打工?”
“呵,什么打工啊,我剛剛聽他們鄰居說了,杜康他老婆啊是被他那個娘逼走的?!?p> “啊,逼走的?這話怎么說?”
“我聽說啊,杜康他老婆生下孩子不久,沒出月子就跑了,什么原因你們知道嗎?我也不賣圈子了,是因為那杜高老婆是個黑心的,在月子里就百般刁難她那兒媳婦。俗話說得好,月子之仇不共戴天,常干那缺德事,氣的她媳婦月子不坐就跑了,這一跑就是三年!”
“唉,真看不出來啊!”
“就是啊,就是可憐了那孩子。”
“我覺得啊,婆婆這樣磋磨自己兒媳婦,最大的原因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男人靠不住了你看看……唉,我也是遇到了惡婆婆,可我老公給力,再加上我娘家靠得住,我做月子那會是我娘家媽親自照顧的我,我男人也行,不給我受氣!”
“是啊,但遇上糟心婆婆也是……”
“可苦的是孩子啊,沒媽的孩子……
“……”
睡的迷迷糊糊的秦月聽了幾耳朵,別的沒記住,只記住了今天見到的那個小男孩沒有媽媽。
習(xí)日。
睡的正香的秦月被身旁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露姨叫醒。
秦月睜著一雙杏眼,大大的眼睛大大的茫然。
睡眼惺忪的她一臉無辜,這樣的秦月讓露姨恨不得讓她再睡會。
可想到接下來的安排,狠心的揉了揉秦月的頭,精氣十足的喊道,“秦月起床了,吃完就要爬山去摘椒了?!?p> 聽到“摘椒”二字,秦月一個咕嚕站了起來。
見其他人都已經(jīng)穿好衣服,朝露姨笑笑忙不迭穿衣服下床。
下床時秦月看了看手機(jī),凌晨4:05。
來不及多想,秦月快速洗漱完跟上露姨她們的步伐。
一下樓,杜高老婆姚娥已經(jīng)做好了飯。
一如昨晚,漿水面。
秦月剛端起碗拿起筷子,周圍就響起了此起彼伏吸面條“滋溜”“滋溜”的聲音。
看了看她們碗里少了大半的面,秦月埋頭苦吃。
秦月終究是慢了一步。
等大家放下碗,她還在“滋溜”著。
最后幾口面,秦月來不及咀嚼就那樣吞了下去。
吃完飯每個人一個背簍,在姚娥的帶領(lǐng)下,天剛微微亮就往山頂走。
秦月不知道她們走了多久,只知道到了地里時,太陽已經(jīng)出來了。
一到目的地,沒人歇,一人一顆椒樹就開始了摘椒。
“嘶?!?p> “嘶?!?p> “嘶?!?p> 一開始摘椒,總能聽見秦月嘴里發(fā)出表達(dá)疼的語氣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