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陛下今日身體不適,就不上早朝了,你們回吧?!辟F喜最終還是沒有見到魏婉卿,沒辦法只好將昨天的借口繼續(xù)拿出來用了一下。
“貴公公,陛下真的身體不適?”內(nèi)閣首輔大臣蔡準叫住了貴喜,一臉嚴肅地問道。
“當然!”貴喜公公小心翼翼地說道,“咱家可不會假傳圣旨!”
對于蔡準,貴喜是既恨又怕,恨是因為蔡準覬覦周氏江山,怕則是因為蔡準掌握了滔天權力。
“那太醫(yī)怎么說?”蔡準問道。
“太醫(yī)說無大礙,休息幾天就好了!”貴喜公公說道,在來之前,他已經(jīng)命太醫(yī)在行醫(yī)記錄上留下了痕跡,所以并不怕蔡準追查。
“哦,那就好!”蔡準點了點頭,心中卻是大為不快。
他已經(jīng)抓到了兵部尚書郭子明的把柄了,只要陛下上朝,他就有把握將其拉下馬。
誰知,這兩天這個昔日言聽計從的陛下竟裝病不出。
“難道他已經(jīng)察覺到我要對兵部下手了,所以拖延時間?”蔡準心中起疑,不過只是一瞬就釋然了,因為朝廷之上,御史臺、刑部、禮部、吏部、戶部都是他的人,陛下再怎么拖延時間也沒有用,只要上朝,兵部倒臺是大勢所趨。
“不過,陛下這兩日的行動還是探查一下,別是在暗地里給我使絆子!”蔡準看了一下后宮方向。
如今他大權在握,邊境將領也已經(jīng)拉攏一二,即使現(xiàn)在改朝換代也有六成的把握。
不過蔡準現(xiàn)在還不想那么快,畢竟還不是十成,縱觀歷史,倒在這另外四成的人如過江之鯽,蔡準可不想重蹈覆轍。
……
“你說什么?陛下從昨天就一直跟皇后在一起?”慶云宮,慶妃蔡慶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宮女問道。
“對,我們在正陽宮的眼線說的,從昨天下午開始,陛下就跟皇后一直待在里面,而且時不時的傳出一些羞人的聲音……”宮女低著頭說道。
“賤人!”吳慶菲咬牙切齒的罵道。
她才是陛下身邊的老人,陛下當初是太子得時候,她就嫁入了皇家,但是無論是太子妃的位置還是皇后的位置,這些都沒有她的份。
原因就是先皇已經(jīng)將其內(nèi)定,選擇了當時還未成年的李萱。
前幾日李萱嫁入皇家,吳慶菲與外臣勾結用計使得皇后和陛下沒有立刻圓房,沒有想到昨天她不過是稍微松懈了一下,李萱那個賤人竟然就勾引了陛下。
“你去給本宮盯著,一有情況就來告訴本宮,本宮就不信,那個賤人能將陛下一直留在她那里!”吳慶菲說道。
“是!”宮女低著頭,跑了出去。
“你拿上本宮的腰牌立刻出宮,將這里的事告訴首輔大人,讓他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將皇后那個賤人給拉下馬!”蔡慶吩咐道。
“是!”吳慶菲的貼身侍女翠竹說道。
前朝后宮因為魏婉卿的不上朝掀起了一點點小波浪,而當事人卻毫不知情,依舊躺在李軒的懷里聽著李軒分析大周當前形勢。
如今的大周就跟華夏北宋類似,北方有大遼和大金襲擾,南邊有大楚虎視眈眈,西邊還有西夏在蠶食領土,東邊的沿海也不安寧,時常有倭寇橫行。
大周內(nèi)部貪官污吏橫行,農(nóng)民起義乃是家常便飯,以白蓮教為首的邪教更是猖獗,甚至都滲透進了官府。
用內(nèi)憂外患來形容一點不為過。
然而即使是這樣,大周的朝臣們卻依舊花天酒地,不思進取,結黨營私,內(nèi)閣首輔蔡準更是一心想要取周而代之。
如今的大周,忠臣一手可數(shù),良將除了李氏一族,楊氏一族,幾乎沒有,昔年那些能征善戰(zhàn)的將領都已經(jīng)被蔡準給剪除了。
“地獄級難度喲!”李軒用手點了點魏婉卿的鼻子,說道。
“地獄就地獄唄,只要咱倆在一起,啥困難能難倒咱!”魏婉卿豪氣沖天。
“行,既然老婆大人這樣說了,那就干!”李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