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jī)里響起了林銀那咋咋呼呼的聲音:“沈老師,你在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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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說話,我不是聾子?!?p> 林銀告訴沈婉儀,她接到某學(xué)院的邀請,讓她去給學(xué)生上課。
“上課?”沈婉儀一直沒有機(jī)會告訴林銀她失憶了。
她對于設(shè)計不精通,去上課那不是就出糗了嗎?
沈婉儀本想拒絕,可林銀好像很興奮的樣子,沈婉儀也就沒有拒絕了。
回到別墅,林銀已經(jīng)等著了,看林銀嘰嘰喳喳的說著那學(xué)院的學(xué)生如何如何,沈婉儀笑了。
她用洞察一切的眼神看著林銀:“這學(xué)院有你喜歡的人?”
“胡說,才沒有呢?”
沈婉儀知道林銀撒謊,卻也沒有揭穿,她覺得有必要說實話了:“林銀,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摔到頭,失去記憶了?!?p> 林銀先是一愣,隨后笑道:“沈老師,你可別騙我?!?p> 沈婉儀很認(rèn)真的看著林銀:“你看我像騙人的嗎?”
額,確實不像,林銀試著問:“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
“不記得,包括念月是怎么來的,我們怎么認(rèn)識的,通通不記得了?!?p> 林銀一拍腦門子,拉著沈婉儀就要去醫(yī)院:“走,咱們?nèi)ヅ钠?,看看是不是有血塊壓迫到大腦神經(jīng)了?!?p> 然而,去醫(yī)院一通折騰下來,林銀泄了氣,因為沈婉儀的各項檢查報告顯示一切正常。
“沈老師,你說實話,你真失憶了?”
沈婉儀很認(rèn)真的點頭:“我真的忘記了以前的事了。”
沈婉儀也委屈啊,她怎么能一點記憶都沒有呢?
秦子越強(qiáng)暴自己的事對于那個時候的自己來說,肯定是一件足以讓自己崩潰的事,怎么一點記憶也沒有了呢?
“那,你肯定是累了,需要休息,咱們回去?!?p> 林銀又拽著沈婉儀出了醫(yī)院,卻意外的遇到了秦子越。
他依舊還是那一身黑色的西服,陽光下的他看著還是那么冷。
他領(lǐng)口微開,應(yīng)該是很著急趕著來的。
沈婉儀瞄著秦子越腰下的那個位置,突然又想起宇文紅玥來。
“嘔……”
又是一個干嘔,明明是陽光明媚的天,而林銀卻發(fā)現(xiàn)有點冷,看著那張陰沉沉的臉,林銀驚覺,原來是這個男人身上的冷意。
“走,回去休息?!绷帚y咽了咽口水,扛著巨大的壓力,扶著沈婉儀小心翼翼的繞過秦子越朝著車場走去。
“等等……”
秦子越開口,依舊是那能凍死人的冷,他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沈婉儀:“你不給我個解釋?”
解釋?沈婉儀臉一白,她以為秦子越知道她來做親子鑒定的事來。
想來也是,宇文紅玥是這醫(yī)院的醫(yī)生,他秦子越又是個只手遮天的男人,有什么事是能瞞過他的。
“沒什么好解釋的?!鄙蛲駜x的語氣不覺間多了幾分冷意。
念月只是她一個人的,秦子越休想從她身邊搶走。
“我以為我們可以坦誠相對的?!?p> “抱歉,我們不熟?!?p> 沈婉儀和林銀還是抬起腳走了,而那個如冰山一樣的男人,再次把沈婉儀扛在肩膀上朝著他的車走去。
他要問問沈婉儀,是不是那個天玄公主沈婉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