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問問沈婉儀,是不是那個天玄公主沈婉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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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頭朝下的沈婉儀覺得異常的難受,哇的一聲真的吐了出來。
秦子越高級定制的黑色西裝外套上面全部都是沈婉儀的嘔吐物。
要說剛才秦子越的臉是冷的,那么現(xiàn)在直接就是黑的。
他想到了宇文紅玥的話,沈婉儀懷孕了,會是誰的?
從昨天的情況來看,她和秦世琪似乎會熟悉。
難道是秦世琪的?
這人就不能猜測,一猜就猶如開閘的洪水怎么也收不住。
秦子越心里越想越覺得有些氣憤,這都已經(jīng)換了一個世界了,秦世琪怎么還是那樣糾纏不清?
“秦子越!你T媽的放我下來!”
沈婉儀看到她吐的東西,本來人還是有些尷尬的,可一想到秦子越有可能和宇文紅玥是CP,那就負(fù)罪感就消失殆盡。
秦子越悶不作聲的扛著沈婉儀,剛把沈婉儀塞車?yán)?,沈婉儀抬起腳朝著秦子越的小腹踹去。
秦子越臉一沉:“你這是打算廢了我嗎?”
“秦子越,我似乎沒有惹到你吧?你怎么就這樣陰魂不散呢?”
沈婉儀看秦子越退后了一步,手扒著車門上方就滑出車內(nèi)。
秦子越又上前來試圖拉沈婉儀,可沈婉儀腳下一用力,摳著車門后空翻,便落在了車頂上。
旁邊的林銀驚訝的捂住嘴,這波操作怎么看都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沈婉儀今日穿的不是裙子,是一件白色的雪紡衫加一條款式簡單的黑色褲子,腳上是一雙白色的球鞋,看著是那么青春。
沈婉儀坐在車頂上看著秦子越:“我很確定我沒有惹到你,那么請你給我個解釋你為什么這么陰魂不散!”
“你懷孕了?”秦子越開口,把沈婉儀問得七葷八素的。
“秦先生,你未免管得太寬了,你是我爸還是我男人?我懷不懷孕好像和你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吧?”
原來不是說親子鑒定的事,那沈婉儀就放心了,這會兒笑瞇瞇的看著秦子越。
秦子越想伸手拽沈婉儀下來,可沈婉儀在他手還沒伸到自己腳邊時就腳下打了個圈,滑落到另外一邊。
秦子越看沈婉儀與他隔著車,單手撐著車頂,一個大跨步就落在了沈婉儀旁邊。
沈婉儀:……
這就是人高的優(yōu)勢嗎?
一愣神,秦子越就貼在將沈婉儀身后,將她按在車身上,咬著她耳朵:“我可以理解成你想做我的女人嗎?”
溫?zé)岬臍庀仦⒃谏蛲駜x的脖子上,酥酥麻麻的,讓沈婉儀很不自在。
“長的帥了不起?你以為每個女人都想爬你的床嗎?你放開我!”
這樣羞羞的姿勢惹得路過的人頻頻回頭,偏生沈婉儀還動彈不得。
“可我想爬你的床?!毙呷说脑拸那刈釉娇谥新鲁?,這讓沈婉儀想到了一個詞,衣冠禽獸。
沈婉儀后肘想用力懟秦子越,卻被握住,秦子越將沈婉儀的手背在背上,然后擼上去一點(diǎn),露出那丑陋的疤痕來。
“對不起!”
沈婉儀知道秦子越為什么道歉,可,她不想承認(rèn),她才不要在一個人身上栽幾回呢。
“秦先生,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而秦子越卻說:“你的孩子就是我的,我不介意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