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奶蓋作為一條被渺渺老是吐槽專業(yè)吃喝拉撒的狗子,這會倒是乖乖靜靜地守在了渺渺的床邊。
雙燭用四季里的儀器幫渺渺徹底檢查了一遍,除去手腕腳腕那里有著繩索導(dǎo)致的捆綁微傷之外,其它的倒沒有大礙,睡一覺便好。
“小姐,我剛剛派人去查了博老家管家的家庭情況......”
資料并不多,這也是正常的。
但東君意有注意到博管家的一點,具體來說,應(yīng)該是李管家,不過是到了師傅家才被換作‘博管家’,大概是師傅讓改的姓氏吧。
“博管家與林小姐的婚事當初并不被林家人接納,算是未婚生子,孩子生下后,兩人在林家強勢下分開,當初的那一對孩子博管家只留下一個,還有一個則是因為經(jīng)濟問題送了人,后來由于某種原因,又被博老先生領(lǐng)養(yǎng)回了博家,取名林海子......”
某種原因,怕是博老先生一直都是清楚那林小姐的情況吧,這里的‘林小姐’指的是林海子的親生母親,是博老先生的好友,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而憑這師傅讓林海子姓林而非姓李,或者是姓博,估計也是知道這是林小姐的骨肉才如此。
“這么說,就說得通了......”
東君意把資料遞回給了冬至,腦海里的思路和一些困惑的地方也隨之揭開了。
“那今晚還得要你派一些人去一趟我?guī)煾的?,不過要小心,還記得別墅頂樓那的鐘樓嗎,大概人就在那里了......”
“那今天......”
冬至想說今天被面具人搶走的那個保險柜。
“不急......”
又吩咐下人拿了些紙張和筆過來,東君意坐在室內(nèi)靠窗的沙發(fā)上,拿起素描本輕輕描畫出了今天在國安公司樓下看見的那幾個面具。
記憶里,是顏色不一又猙獰不已的繪畫面具,一共是四名男子,衣著甚至身形都差不多,唯獨不同便是那臉上的面具。
東君意自小便是擅長繪畫,不過并不常作。
“拿這四幅畫去給伯爺,讓他查一下,告訴他面具材料是漆金,還有尺寸大小,我都一一寫在上面了,還有,這兩天安排一下,我想回東君主宅一趟......”
東君集團那邊的爛攤子,今早的財經(jīng)新聞已經(jīng)又播放了一次,順帶著便是他們集團的股價一跌再跌。
就不知道東君另外些老頭子有沒有幫東曉道一把,還是順道插他一刀了......
“對了,小姐,剛剛斐華公子讓燕先生來電話了......”
聽到‘斐華’二字,東君意手里的動作一頓,有點歡喜地抬了頭望向冬至。
就知道......
不過,也是正經(jīng)事,冬至倒沒有多想:“燕先生說,明天斐華公子剛好有空,問你是否有空過去......”
“那你趕緊回他吧,明天我有空過去,下午過去......”
東君意想了想,又想到還在昏迷的渺渺,等她醒來還有一番安排呢,還是下午去比較好些。
“那云......”
‘渺渺’二字還沒有說出來,東君意便看見那邊床上的人醒了。
準確點說,是被奶蓋‘舔’醒的!!
只見原本還是安分守己護著渺渺睡覺的狗子,在東君意和冬至這說話間,半個身子爬上了床,一會拍拍渺渺的手,一會撥撥她的臉,又見主人一直沒反應(yīng),這狗子的智商便發(fā)揮到了極致,直接上了床!
舔醒了暈睡中的渺渺!??!
“奶蓋?”
顯然,渺渺還是有點懵逼。
這狗子直接靠在她身上是怎么肥事?
咦?
“渺渺小姐,你還記得今晚傍晚時候被人扎暈的事情嗎?”
雙燭剛好端了溫?zé)岬乃M來,推了門,走近些,便看見這站立起來有成年嬌小些女子般高的狗子在這時候下了床,正搖晃著毛茸茸的大尾巴,看看床上的主人,又瞧著走近的人。
似乎一點也不怯生。
“喝點水先吧......”
麻醉藥的后遺癥除了大腦會有些不舒服,比較明顯的還是口感目眩。
剛才渺渺不但被濕在手帕上的迷藥弄暈,還有便是注射了一定量的麻醉藥,這是雙燭從渺渺針孔傷口那沾了樣品檢測出來的。
“我只記得上樓的時候,看到一個奇奇怪怪的男的,戴著帽子,靠在二樓那里......后來,上了三樓,又看見有兩個人站在對面鄰居的門口邊上......剛開始,我還以為是隔壁鄰居的朋友......”
她的鄰居住著個男生,整天打游戲叫外賣的,偶爾也見過他帶幾個朋友回家這樣,她便以為是對面的朋友來訪剛好沒人在家。
以往她都是直接開門進屋,不管這些的。
哪知道......后面就發(fā)生了事。
難以想象,自己的警惕性竟然低到這般了!
是因為最近放松了比較少修煉的原因嗎?